了一跳,但随即他说的话却变成了遗言,“因为你嫉妒我比你帅”
话音未落,李无忧一掌狠狠地劈在他背心,在狂喷一口鲜血之际,李无忧淡淡而经典道,“靠我最讨厌人家说实话了”
石枯荣听到惨叫声跑了进来。
李无忧不见喜怒道:“内奸我已查出来了,就是乔阳,已被我秘密处决了。这是他手下,你找人把他埋了吧。”
石枯荣恨恨道:“我早知是他。这小子我平时就看他不顺眼元帅你放心,我会办好的。”
李无忧点了点头,见他叫了两名卫兵将夜梦书的尸体抬了出去,忽似想起什么,拿出一把马刀,嘱咐道:“叫人把他随身的马刀也一并陪葬吧唉,他也算是条汉子。”
石枯荣看着夜梦书满身的伤痕,点头去了。
石枯荣三人带上门出去后,李无忧颓然软倒,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醒来时,他就见到了趴在自己身上的慕容幽兰,桌上一碗参汤却已冷了。
李无忧笑了笑,将她放到床上,布下防御结界,推门出来,却已是夕阳斜照,晚霞如火。找到寒士伦,才知果如自己所料,这一日萧如故的大军依然没有来攻,只是紧紧地扼守在前往库巢的必经之路,显然也是是打算等联军攻下库巢,然后合兵一处,一举拿下潼关。
让寒士伦陪着去城头巡视了一番,嘱咐士气高昂的士兵们注意防守后,李无忧召集众将开会,会上宣布了乔阳和夜梦书二人是内奸,众人自是一片声讨。紧接着,对于提拔李无忧宣布说,内奸已除,西瓜计划正式开始执行。
石枯荣不解道:“元帅,乔阳既然是内奸,计划必然已为萧如故所洞悉,我们为何还要执行”
“呵呵,石将军,你还记得什么是西瓜计划吗”李无忧笑问道。
“啊我明白了”想到西瓜计划的具体内容,石枯荣恍然大悟,而寒士伦和王定则是互望了一眼:原来元帅定计之时,早顾虑到了可能会有内奸。也许在他心里,正希望有内奸能将计划泄漏出去吧。
李无忧扫了众人一眼,笑道:“所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萧如故以为我们不执行,我们却偏偏要执行,这才能出奇制胜。不过,也不能全部都执行,那样太好猜了。恩这样吧,就将联马抗萧这一条取消,另外我再补充一条”
众人听完这补充的一条,都是面面相觑,便是寒士伦这等胆大人物也不禁瞠目结舌。但李无忧却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开始分派工作:“石将军”
“属下在”
“传我将令给断州张承宗元帅,让他务必于十日之内,将犯境的萧国军队击败或者甩掉,兵发青州,同时令苍州令狐毛和澜州师钟配合出击,务必于一月之内平息马大刀之乱”
“是”石枯荣领命去了,但刚过片刻,却又进来,手里却多了一封书信,“元帅,库巢柳军师有飞鸽传书到。”
李无忧接过,石枯荣再次退了出去。
“元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李无忧不动声色,但寒士伦却立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呵呵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个老朋友耐不住寂寞,想来找我喝两杯。”李无忧轻描淡写道。
正说着,一个传令兵跑了进来:“报元帅,捉月楼师老板带了三十车好酒前来劳军,石将军不知如何定夺,请元帅示下。”
李无忧笑道:“呵呵,你们看,我说的没错吧”
众人愕然。
检查过酒车后,寒士伦神色古怪地回道:“酒没有问题,只是其中一个酒车比别的重了一百三十二斤。”李无忧心中有数,温言勉励了他两句,吩咐他将那车酒推到自己房中。
李无忧本要设宴款待师七,但后者却笑着婉拒,并递过来一张请帖。
帖上只有一行娟秀的小楷:君敲山震虎,妾捉月待客。
“好个聪慧的师蝶翼”李无忧不禁抚掌大笑,“好七长老,你回去告诉你三小姐,晚上我一定到。”
众人散去后,李无忧一掌劈向那辆酒车。数十个酒坛如有灵性一般,有秩序地落到地上,排成两排。组成酒车的各块木板,分别从锲合处分开,叠放在四周。原来的空地上露出了乔阳的尸体。
“是不是也该派人给萧如故送份礼物了呢”李无忧望着尸体脖子上的剑孔,若有所思地想。
“钦差大人所料不差,师家确实和萧国有合作,乔阳也正是联结我们之间的纽带。”捉月楼中,师蝶翼为李无忧斟上一杯醉明月,轻描淡写道。
师蝶翼戴着一袭轻纱,遮住了她那张堪比无盐的丑脸。李无忧暗自叹息,要不是那张脸,无论体态腰姿,举止谈吐,还是气质见识,都是一代佳人。他心里感慨,面上却是微笑道:“三小姐如此坦白,根本不怕我将你们师家当作叛国贼来处理,是认为我李无忧是善男信女,不杀生,还是欺我年少无知,以为内奸在我眼皮底下而不自知”
“大人言重了。”师蝶翼落落大方道,“在商言商,我们师家的根本虽然在楚,但做的却是全天下的生意,也没什么国不国可言,叛国这顶大帽子大人还是不要乱扣的好。”
李无忧笑道:“小姐的意思是说,师家就像你们楼里的姑娘,谁给钱,就和谁上床”
师蝶翼却不动怒:“大人这个比喻虽然粗俗,但也形象。”
李无忧暗赞了一声好豪气,却步步进逼道:“不知小姐你是否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