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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脸愤然。

众百姓都是几乎没有昏厥,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皇帝就有什么样的臣子。众文武想笑,但碍于司马青衫和李无忧权倾朝野,除开耿云天哼了两声外,竟是谁也没敢出声。

李无忧无奈地摇摇头,心道:“都一帮什么鸟人嘛”口中却道:“陛下和丞相是误会了臣其实是去杀人了”

“杀人”楚问愣了一愣。所有的人都一时反应不过来,唯有司马青衫脸色变了变,而耿云天望着地上那汉子眼神很是复杂。

“是”李无忧点点头,指着地上那人道,“陛下,此人乃是航州城东五十里的落霞山上的土匪头子刀疤王五,臣未至京城,就听说他的大名了”

“朕怎么没听过落霞山天子脚下,竟还有匪患”楚问睁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但见众百姓听到李无忧的话后却是欢声如雷,顿时露出深思神色。

“臣有罪”文臣中忽有一人出列奏道,却是李无忧亲手提拔的航州副总督黄瞻。李无忧这个航州总督离开京城之后,航州一切事务都是由他主持。

楚问肃然道:“何罪之有”

“回陛下的话。落霞山匪患始于半月之前,匪首王五啸聚三百人于山中,很是恶劣,臣收到消息后,立即带了上千衙役前往剿灭,但不想群匪太过厉害,下官多次都无功而返。此臣之罪也”

“竟有此事朕为何不知就算朕近日因身体染病未能早朝,你们也该上折子汇报才是啊”楚问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回陛下的话臣曾多次上折子请求陛下派城守军或者禁军派兵,但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回复。”黄瞻道。

“怎么回事”楚问望向了司马青衫和耿云天,他染病这一段时间,朝中大小事务都是由此二人负责,朝臣上的折子也是先经过二人过目,寻常的事二人就做了主,但一些大事却还是要上报给楚问的。

司马青衫出列道:“臣没有看到折子也许是太师大人勤于国事,以致上厕所忘带草纸,顺手给擦了屁股也未可知。”

众人闻言大笑,楚问紧绷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丞相请不要血口喷人那折子我也没有看到”耿云天淡淡道,“说不定是丞相大人比在下勤于国事,上飘香楼也不忘披阅奏折,忘在某位姑娘的香臀之下,也未可知”

司马青衫风流之名传遍楚国,众文武和百姓闻言都是笑了起来,连楚问也不禁宛尔,而司马青衫自己则是摸摸鼻子,摇头苦笑。李无忧却是暗暗点头,几日不见,耿云天的心机可是深了好多,以前遇到这样的情形他必然是大怒,现在却可以同样以一个笑话反驳,算是大大有长进,怕也难对付得多了。

笑了一阵,楚问微微皱眉,道:“此事待会回宫再查但无忧,你为了那随时都可扑灭的区区三百人的匪患,却将朕和这许多百姓扔在这冰天雪地里三个时辰之久,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三百人”李无忧似乎吃了一惊,“皇上,您难道没听见舟统领的人回报说微臣随行多了三万人吗”

“什么”楚问大惊,“你你不是要告诉朕那三万人都是你抓的俘虏吧”

“回陛下,事实正是如此臣已验过正身”回话的冷冰冰声音却是属于与李无忧同来的性感美女舟落霞。

霎时间场中只如滚开的水,刹时沸腾起来。那区区一座落霞山上,竟然隐藏了三万以上的恶匪,并且被李无忧的三千人在三个时辰内全数给剿灭了,还抓了三万的俘虏

楚问也是惊得目瞪口呆。京师五十里外竟然藏了一支最少有三万多人的来历不明的军队傻子才会相信这里突然会冒出这么多土匪,无论其目的如何,这件事情,都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皇上”李无忧忽然跪倒,“臣来航州之前意外得知此事,深知这支六万多人的军队实是京师的心腹大患,若一日不除,京师便一日不能安宁,是以得知皇上和诸位臣工、航州百姓居然出航州十里迎接微臣一行人,顿时大惊,担心陛下和诸位的安全,当即派人四处搜索这支不明来历土匪的动向,果不其然被我在十里之外找到了这群胆敢前来行刺陛下的歹徒,事急从权,又怕此事惊扰了圣驾,是以未敢明言。请皇上恕罪”

场中所有人都露出了震惊神色。

“哈哈,你救驾有功,又以三千精兵力敌六万匪军,生擒匪首,活捉三万之众的匪军,实在是大大地扬了朝廷军威,大功一件,朕还不知该怎么赏你呢,又怎么会治你的罪”楚问很快恢复了冷静,开怀大笑。

“为国分忧,臣子本分。只要陛下和太师不追求臣的怠慢之罪便好”李无忧淡淡地笑。

“不会,不会没人会怪责你地呵呵,是吧,太师”楚问掉头问耿云天笑。

“是,是没有”耿云天尴尬地笑。

但听一人大哭道:“乱臣误国,乱臣误国啊”

众人皆是大惊,循声望去,却见文臣中有一人出列跪倒在地,对楚问叩头不止,不过数次,已然弄得满头是雪,额头青仲,却是御史胡潜。

楚问顿时眉头大皱:“胡爱卿,你这是做什么”

胡潜哭道:“启奏陛下臣现在参无忧王平北大元帅李无忧此人看似大忠,实是国贼明知乱匪就在眼前,居然弃天子而不顾,竟以区区三千之人去迎战六万匪众。侥幸成功也就罢了,若是失败,岂非陷陛下于水深火热如此也就罢了,明知陛下在此等候,居然屡谴信使戏弄吾皇,辱慢君上如今竟又以三千之人押解三万匪众至此,一旦生乱,岂非要害得陛下身入巨险如此种种,陛下当知他此举看是为陛下作想,实是要欺世盗名,目无君上。臣请陛下即刻将此人烹杀,以正国法”

众人闻之皆是失色,不是窃喜,就是担忧。只因这番罪名罗织,看似牵强,但句句都是大帽子扣下,再加上胡潜声泪俱下披头散发的表演,可说是极有杀伤力。

李无忧却似若无其事地看着眉关越加紧锁的楚问,但不回头,竟是对胡潜却连一个冷眼都欠奉。

楚问深吸了一口气,摆摆手,道:“胡爱卿错怪无忧了事急从权嘛再说了带兵将领离京五里便可不听王命,此本我大楚开国皇帝的遗诏,御史竟是不知还不起来,徒惹众百姓笑话吗”

“忠言逆耳乱臣误国啊”胡潜依旧大哭不止,却不起来。

“来人,将他给朕拉下去”楚问已然动怒。

“臣一死不足惜,只要陛下能识别奸妄”胡潜重重磕了个头,猛地起身朝来抓他的侍卫扑去,脖子正撞到侍卫出鞘的刀上,当场毙命。

“啊”众臣大惊,百姓也是一片哗然,纷纷后退,刹时人挤人,人人争先,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