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长下边,他怜香惜玉,肯定能喂饱你。”
白燕妮撇了撇嘴,刚要伸手摸牌,却见坐在下家的王思宇鼓着腮帮子,发出一声低吼:“碰”
她慢吞吞地将胳膊收回来,眼见着王思宇把牌拿走,禁不住心头火起,恨恨地乜了他一眼,甩了甩乌黑柔顺的秀发,低声嘟囔道:“王县长,你也很过分哟,总在人家下面碰啊碰的,嫂子都快被你搞死了”
话刚说完,她就感觉不太对味,赶忙低了头,却觉得有趣,就抿嘴怯怯地笑,桌边三人也都面面相觑,转而轰然大笑,白燕妮满面绯红,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思宇把手里的二筒丢出去,点了一根烟,似笑非笑地瞄着她高耸的胸脯,探出左脚,轻轻碰了碰白燕妮的右脚,低声道:“嫂子,你要是给我吃上一口好的,我保证不在下面碰你了。”
白燕妮把右脚向旁边移了移,望着身前的牌,不住地摇头,一语双关地道:“王县长,你到底想吃什么哟,只要你不乱碰,想吃什么嫂子都给。”
徐子琪笑嘻嘻地摸起那张二筒,送到白燕妮的眼前晃了晃,笑着说:“燕妮,王县长已经暗示你了,他是想吃你的奶啊。”
白燕妮白了她一眼,抬手把牌打落,不满地道:“去,要吃也先吃你这骚狐狸的。”
徐子琪展颜一笑,故意挺了挺胸脯,扭头问崔宸:“老公,王县长要是想吃我的奶,你肯不肯。”
崔宸面无表情地打了一张牌出去,喝了一口茶水,慢吞吞地道:“没关系,只要你肯,我没意见,自古以来,官不与民争利,民不与官争奶。”
众人又是哈哈一笑,徐子琪抬手推了推老公,斜眼啐道:“呸,你这家伙倒是舍得,今晚上你自己走吧,我留下给王县长点炮。”
白燕妮见她把自己绕了进去,总算是觉得缓解了刚才的尴尬,心中高兴,笑得花枝乱颤,摇着兰花般纤长漂亮的右手道:“真是受不了你们哟,竟乱说话,可别把我们王县长带坏了,人家还是未婚小伙子呢。”
王思宇呵呵一笑,伸手摸了一张牌,拿着拇指捋了捋,就一把翻过来,把面前的牌轻轻推倒,招手道:“自摸七条,拿钱拿钱。”
三人各自叹了一口气,点了钞票丢过来,白燕妮苦恼地道:“王县长的运气怎么会这样好哟,今晚上恐怕要三归一了。”
徐子琪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你没看好下家,竟供着王县长吃了,下把注意卡牌,一张都别给他用。”
崔宸摇头道:“不怪燕妮,我刚才看了,王县长的手上带着红光,今晚上他是财星高照,咱们都打不过他。”
白燕妮哼了一声,撇嘴道:“我就不信了,他能一直旺下去”
再次码完牌后,她从牌里挑出三张八万摆在一边,一张张地打出去,王思宇看得愣眉愣眼地,不住摇头道:“嫂子,你和八万有仇啊。”
白燕妮抿嘴笑道:“王县长,从现在开始,我是不会再让你胡牌了,不然嫂子要输得一身精光了。”
徐子琪似笑非笑地道:“王县长,您还没看出来嘛,我家燕妮心动了,她这是想劈腿了,你看那个八字,双腿分得多开。”
王思宇望着白燕妮妩媚动人的俏脸,嘿嘿一笑,摸着杯子呷了口茶水,点头道:“子琪姐提醒的对,我也看出来了,嫂子是够有诚意的,马上就要把八万打绝了。”
白燕妮俏脸绯红,耳朵根子已然红透,斜眼瞪了徐子琪一眼,恨恨地道:“子琪,不用你拿我寻开心,改天要真想通了,我一旦劈了腿,天天都在王县长身边吹枕头风,让你在西山县也干不下去。”
崔宸抬头望了她一眼,却见她醉眼迷离,眸光似水,双唇娇艳欲滴,竟有种说不出的诱惑,不禁心头剧烈地跳动几下,他忙拿脚踢了踢徐子琪,示意她别乱说话。
徐子琪叹了口气,打出一张二万来,笑着说:“燕妮妹妹饶命,这就给你吃一口,这年头不怕得罪大太太,就怕得罪二奶奶,算我怕了你,还请妹妹高抬贵手,且放我们夫妻一条生路吧。”
白燕妮吃了一口,望着手里的麻将,心情大好,随手打出一张三条,喜滋滋地道:“终于上听了,快点胡上一把,换换手气哟。”
徐子琪忽地扑哧一笑,指着桌上的三条,意味深长地道:“王县长,我们家燕妮被你碰得忍不住了,已经把内裤脱了,时机到了,你也该放一炮了,别总捂着小鸡不撒手。”
王思宇瞄着三条的图案,也觉得和内裤的形状有些相像,就觉得这比喻很是传神,忍不住哈哈一笑,把手里的三张幺鸡拆出一张打出去,笑着说:“嫂子,那我就给你一炮。”
白燕妮一脸娇羞,犹豫了半晌,就蹙着眉头,有些难为情地道:“我才不胡呢,这把试试自摸。”
徐子琪把手里的三张四条亮了出来,漫不经心地道:“小鸡都在王县长手里掐着呢,你有本事到他那去摸。”
白燕妮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扭头向崔宸道:“崔宸,你老婆总是欺负我,你也不管管。”
崔宸慢吞吞地打出一张红中来,满脸无辜地道:“子琪的性子你最了解,疯起来不管不顾的,我哪里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