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休一直都没扯个板凳来坐,还在那扎着马步,彪爷猛的发力,伸脚横扫洪休双腿,心想老子输便输了,也要迫得你起身。
彪爷的心念未绝,只见那洪休仰脖朝天,右手猛的抬到嘴边,将碗中酒一口饮尽。趁着着手臂抬起之势未减,右手一挥,“嗖只是一道残影,酒碗已经劈面掷来,这彪爷哪里见过这般速度,心中暗叫不好,慌忙侧步一闪,身形刚刚掠过酒碗,不防那洪休右脚已经在候着他了
这套动作好像是排练过一百遍一样,但这第一百零一遍时,彪爷还是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彪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胸口便似送到黑脸娃的足尖上一般,“砰”。的一声闷响,胸中如遭重锤,胸膛之上,螺旋劲道将斗气一压再压,弹指半秒间到了极限,洪休喝道:“飞””整个斗气在瞬间爆开,连着那肌肉鼓起的胸膛爆开,血雾喷出,彪爷一声闷哼,比他扑出来时更快了数分的速度被打飞了回去。
那彪爷接近两百斤的身体仿佛炮弹一样被打飞了起来,朝着后面平行的飞了过去。众土匪听到他身上骨骼噼里啪啦一阵闷响,整个胸膛都平平的陷了下去,“噗小一声闷响,砸在地上已经昏死过去另一个大汉,猛的一个箭步,上抢,扶起彪爷,其他土匪纷纷跳将过来,团团围住吕飞这张酒桌。
洪休扯过一张长凳,一屁股坐下,单脚一声,往长凳上一搁
“嗖嗖嗖”众土匪以为洪休又出手了,纷纷握拳呈战斗姿势
“嘿嘿你们这么紧张兮兮的作甚”。洪休想去拿酒壶斟酒,却发现吕飞已经扣过去了,洪休这才缓缓的道。
那个大汉双眼瞪视洪休,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在黑龙岭脚下寻衅滋事,作死是么,小
洪休微微摇头,左手探出食指,在面前桌子上洒落的酒上一滑,显得很可惜的样子,直了身子。笑道:“我寻衅滋事了明明是你们那彪爷先出人的,我可是什么都没干”
众土匪龇目欲裂,摩拳擦掌,几欲动手,可又畏怕对手的实力,所以只敢虚张声势
那大汉喝道:“彪爷被你打成这样,怎么说还敢说你什么都没干”
片剪没有吭声的宣赞终于发话了。
宣赞嘴角一咧,蹦出几个字:“那是他活该,我这二弟最讨厌人家说他脸黑了,你那彪爷是自找的,我现在警告你,要打便打,我二弟出手还算是留有余地了,你们彪爷抬回去,修养三个月也就能下床了。你要是对我说一句黑脸娃,我叫你们一个变成白脸,哼削你们三层脸皮,懂了吗”
宣赞转过脸来,看着洪休,摸着脸,问道:“二弟,我们两脸真的有这么黑吗”
洪休一改刚才凶相的脸,咯咯直笑。
昌飞听到此处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
众土匪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三人大敌当前,竟然还开起玩笑来了,还真当自己能活着走出这酒店啊
那大汉还未开口。
“给我二弟磕上三咋。响头,保证以后再不提黑脸二字,那凡事都休,要么道爷这一脚下去”宣赞右脚这么轻轻一点,地上砖赫然间“滋滋滋”开裂了,宣赞继而哈哈笑道,“你们脸上就是这个样
264井底之蛙上
接着道,就泣一条路给你们选,二息间做决定跚
那大汉打量他一眼,冷笑道:“劳资叫铁蛋儿,也是块硬铮铮的铁坨坨。在这黑龙岭的地盘,我却要磕头认错,真是笑话了”。
洪休嘴角一咧:“你本就是个笑话”。
铁蛋儿脸色发青,喝道:“嘴上功夫再怎么了得,就算十倍,那也只是一坨狗屎
众人轰地笑出声有
宣赞喝道:“哟,还真有不怕死的”。随即朝洪休望了一眼。
两人的目光一碰,顿时荡出层层凉意。洪休的脸上顿时阴霾一片,这难看之色一闪即没,嘿的一声冷笑,一矮身。斗气涌出冲铁蛋儿当胸一拳。
那铁蛋儿永远存在,脚步灵动,转身让过,顺势一把扣中洪休手腕。准备要拧断洪休的手腕,未及转念,不防那洪休疾风般的左拳又至。于此同时,右腕一抖,一颤。一震好似那怒蟒掉头,“唰”的一声。袖口一滑,向后一拖,弹指半挥间,将对方的马步拖动,向那左拳撞去。
铁蛋儿哪见过如此霸道的手法,大惊失色。急急斗气催入双脚,抬脚便欲踢洪休的裆下。
洪休啧啧笑道:“来得好可惜。招式太老了”
说话间,洪休的出手丝毫没有迟滞,粗壮如碗口般的手臂猛的一抡。
“被,”一口长气探出
这力道当真是力拔山兮气盖世
铁蛋儿这才几斤几两,洪休这么一发力。铁蛋儿下盘立即不稳。还想用力拖住,可惜他不会“千斤坠”这种斗技,一刹那,整个身体便被洪休抛在空中。
洪休一躬身,猛的直立而起,这一米九的身高简直就是一尊铁塔。洪休脚步一拖,闪身上前,一探手,凭借这单手之力凌空揪住了铁蛋儿的背心,铁蛋儿四肢猛的挣扎,好似在这水中狗刨游泳,嘴角哇哇直叫
“放劳资下来”
“狗日”的。放我下来”
“飞宰了你不可”
其他土匪还想上,洪休脚一跺,土匪们纷纷连退几步,一个个惊慌不定
洪休看着这铁蛋儿狼狈样。笑道:“刚才不还说自己是硬铮铮的铁坨坨,铮铮铁骨么,怎么,这才一会儿,你就怂成这样了”
那铁蛋儿脸上顿时羞赧无比
洪休眉毛一挑,冷笑道:“大哥,大鸟来了,可接住了。”挥手便将铁蛋儿一掷。
宣赞悠然起有,轻描淡写的一伸手将铁蛋儿接下,脚下步伐却一动没动。这一百多斤人在宣赞眼里好似一只皮球般轻垂
宣赞笑嘻嘻地道:“这皮球扔得好哇,我也就凑个趣话音方落。铁蛋儿只觉身体再次猛的一震,脑子一片眩晕,身体便如腾云驾雾一般,又向洪休飞去,铁蛋儿堂堂六尺汉子竟被人当作玩物摆布,当真羞愤欲死,却又丝毫么有办法,就像那离水的鱼儿怎么跳,怎么动都回不了河里面。
店内土匪一个个面面相觑,一个个火冒三丈,但慑于那两个黑脸大汉的武功,都不敢出头,深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这些土匪心存幻想,希望这洪休,宣赞,玩够了就放铁蛋儿一马。
见着铁蛋儿飞来。洪休鹰爪般的手一探。瞬间再次接过铁蛋儿,嘿笑道:“谁说自己是块铁坨坨了,嘿嘿,给爷爷做球还差不多劝
洪休虽然实话实说,可那铁蛋儿等人只觉得洪休言辞间极尽羞辱。铁蛋儿心中一口火气之冲脑门,龇目欲裂,双眼暴突,猛然间。好似从云霄跌落,忽觉身子一轻,又被掷还给那边的宣赞
宣赞看了看吕飞。吕飞依旧在吃着五香牛肉,微微啜着米酒,宣赞明白吕飞的意思,顿时放下心来。
宣赞对着洪休笑道:“二弟,咱们不如争个彩头,把这厮抛出去,没抢到的,这顿饭算谁做东。怎么样嘎嘎嘎”
洪休单手撑腰扬起脖子笑道:“哈哈哈。大哥你这办法真是妙极也。来吧”
两人说话间神情怡然自得,根本就没把旁边几个土匪放在眼里
宣赞笑嘻嘻的猛的一探手。铁蛋儿便像炮弹般向店外飞去。
宣赞急道:“二弟这东你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