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了,也只能偶尔打出一次,平时多数时候都需要两三次球权,如果遇到做斯诺克的纠缠局面就不用说了。
这回刘洋河也看出来了,来者不善啊,连安琪都不是对手,自己上去的话只能自取其辱,可是虽然明知道再赌也是输钱的命,他还得硬着头皮出钱,因为输人不能输阵,如果只打了一局就拉倒了,连翻盘的机会都不给安琪,他这个金主岂不是太没担当了
在他忍痛拍出一千块后,第二局,换王卓开球。
斯诺克不比八球,王卓相信就算自己开球不进,把球权交给安琪,她也没有一杆清台的实力,所以他轻松的挥了一杆,把红球打散后,就回到休息椅坐了下来。
安琪的心理素质倒是非常好,第一局输球并没有给她造成任何影响,自信的走上去,一番精致周密的计算后,轻轻打进了一颗红球。
站在王卓身旁的安绮赞赏的微微点头,王卓虽然是坐姿,从他的视线角度看不到台面上的局势,却可以用透视眼全方位多角度的观察战况,也对安琪的这一球非常认同。
安琪再次俯身,瘦细的腰身和紧致的臀部正好对着王卓的方向,王卓打量了一下,轻笑着摇摇头太瘦了
刚要击球,安琪顿了顿,又挺直了身子:“小糜,帮我擦下白球。”
服务生兼裁判小糜立刻走过来,拿起白球仔细的擦拭着,白球上如果枪粉过多,击球时会产生静电反应,有时甚至会左右一场比赛的输赢,王卓虽然不常玩斯诺克打法,但也在电视上听过专家在这方面的解说,知道擦球的重要性。
擦球后,安琪再次撅起她不够性感的小屁股,轻松的一杆打掉了蓝色五分球,稀落的掌声再次响了起来,四周一片赞叹的议论声,显然这个球的处理难度不小。
但王卓却不怎么关心这个,而是在偷瞄身边的安绮,心里暗自腹诽着,同样是一个爸生出来的姐妹俩,身材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哩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安琪又连续打进了六球,博得了满堂喝彩声,少女取出手帕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又从马甲口袋里拿出一副眼镜,戴在了脸上。
戴眼镜
戴眼镜打台球的高手不是没有,凯伦科尔甚至还拿过女子九球的冠军,但那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另类中的另类,因为只有特别定制的眼镜才更适合高对抗性的职业台球比赛,这也是民间台球高手很少有四眼兄的根本原因。
看到安琪戴上一副酷酷的黑框眼镜重新拿起球杆,王卓愕然,这一刻他联想到的不是丹尼斯泰勒,也不是凯伦科尔,更不是击败过傅家俊的眼镜侠马丁古尔德,而是御宅族的最爱,眼镜萌娘
狭长的凤眼光华内敛,鼻梁上的几颗雀斑恰好被眼镜框挡住,微抿的薄唇水润晶莹,薄薄的鼻翼随呼吸微微张合,当她偏头贴在球杆上审视着击球角度的时候,看着紫栗色的球杆贴在她的脸颊上,王卓心头一动,被这个引人无限遐思的动作瞬间萌翻
正文 第三一七章 挑场子
第三一七章 挑场子
眼镜,也是人身上常见的标志性符号之一,就像牛仔裤、连衣裙、吊带衫、丝袜、高跟鞋一样,也起着功能和装饰的双重作用。
为什么眼镜会让人产生性方面的联想呢,这其中的原因可就复杂了,归纳起来也许要用数千上万字来详细叙述,不符合本书的宗旨。所以红肠在这里只用一句话来高度概括看到安琪变身眼镜娘之后,又用粗紫的球杆在脸畔滑来滑去的,王卓立刻产生了非常具有深度的联想,然后他就尴尬的撑起帐篷了
如果把坐怀不乱的古人柳下惠对女人的免疫力定为一百,那么王卓平时就只有五十,当他受到诱惑的时候,这个数值就会直线下降到二十五,如果有合适的环境气氛烘托,再加上一些细节上的刺激,他的免疫力就超限趋近于零了
其实安绮姐妹身上的诱惑元素是挺驳杂的,属于杂而不精的类型,比如她们的职业是教练而不是教师,关系是姐妹却近似度不高,身上穿的也是制服但不属于常见的yy服装范畴
而且她们还是前警花和前女学生,这些杂七杂八的元素综合在一起,就像一锅东北烂炖,虽然味美可口,却降低了档次,反不如单独几道精致小菜吃着可口了。
但这副眼镜那么随便一戴,情况立刻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眼镜娘”的元素瞬间压倒了一切,其它统统变成浮云,激起了王卓蛰伏许多的征服欲望
男人是肉食动物,天生就为了猎取和征服而存在,社会、道德、法律磨平的他们的棱角,阉割了他们的本性,但骨子里的冲动尤在,所以王卓的本能在这一瞬间篡取了他身体的一点点支配权,有个部位不安分的苏醒了
要命的是,这一幕居然恰好被安绮看到了,她不动声色的多瞟了两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南山弥陀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无量天尊喝甲醇、上帝保佑耶和华”
王卓默念着歪经,力争在安琪让出球权之前把不安分的中腿安抚下去,此时他反倒希望安琪能多坚持一会儿,哪怕多得一些分数也无所谓。
“哒”
一声失杆的颤音,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惋惜之声,安琪居然在这时失误了,没有击中白球上的准确位置。
在专业比赛中,这属于最严重的失误之一,就算在民间高手之中,这种情况也是不常出现的,好在安琪的运气不错,白球斜斜的滚动出去,恰巧擦到了目标球,避免了规则的扣分惩罚。
王卓尽力做出从容的样子,却不得不偷偷的把屁股撅起一些,这样才能让前侧的帐篷不那么突兀。他故意把双手微拢在身前,将帐篷挡在了双手下方的阴影处。
安绮险些笑出声来,这一刻的心思完全落在了那块帐篷上,她觉得这实在太恶搞了,打比赛还能分出心思去想女人,什么样的大脑构造才能做出这种事
“啪”
王卓一杆打进一颗红球,然后做了个难度较大的斯诺克就把球权还给了安琪,他估计这个球够安琪研究一阵子的,而且打进的希望还很渺茫,足够给他争取收帐篷的时间了
果不出他所料,安琪绕着球桌转了两圈之后,陷入了思考,他连忙趁这个工夫继续念经。
眼镜娘用薄薄的嘴唇轻咬着指甲,思考的样子更加迷人,可惜王卓现在一看到条状物体出现在女人嘴边就思维跑偏,他只看了一眼便连称罪过,面壁思过去了
三分钟后,安琪结束了长考,取来一根架杆在桌上比划,王卓也终于把250安抚了下来,一身轻松的站起来,观看台上的局势。
“啪。”
轻巧的撞击声打破了安静,安琪用白球冲开了三颗聚在一起的红球,其中受力最大的一颗滚出后撞在了另一颗红球上,把力量传递了出去,使那颗红球蜗行了近二十厘米,落进了中袋。
“好球”
“还真是敢想敢干啊,这球难度太大了”
“就算换丁俊晖来,也不过如此吧”
“反正我是打不进,这球绝了”
在一片赞叹声中,安琪乘胜追击,如行云流水般的又打进了六个球,这才在远击一颗红球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偏差,让王卓有了翻盘的机会。
“可惜了,毕竟还是年轻啊,不够稳定。”
“这球不好打,没进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