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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尺歌词中,“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听上去挺吓人的,好像很高的样子,但其实一英尺等于零点三零四八米,三万英尺才九千米而已。

就在大概这么个高度,王卓第一次没有用他的超级视力俯瞰大地、欣赏美景,也没有享受空姐们对豪华头等舱的优质服务,体力大量消耗后的他从飞机爬升至高空调整平稳后就进入了梦乡,直到降落。

而另一边,王卓登机的时候,曲静幽正赤o着曼妙的胴体,身体像一只八爪鱼一般的抱着卷成一条的被子,舒服的箍在上面,做着香香的美梦。

在梦里,她躺在用厚厚的美元堆砌起的大床上,富贵逼人,有如一个女皇。

在她的身边,围绕着一群男宠,有的貌似潘安,有的才华横溢,有的健如蛮牛。

一个帅得可以令吴尊自惭形愧的美貌男子在为她按脚,一个比阿诺还要健美的型男在做第一千个俯卧撑只为博她欢心,还有一个才比黄霑的文艺大家,在弹唱刚刚为她谱写的新歌。

多么美好的生活啊曲大小姐正在感叹,突然有一个面目可恶的家伙,赤着两条毛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面带邪邪的笑容,粗鲁的托起她优雅的下颌,将一蓬茂密油黑的发菜中突兀而出的红肠野蛮的塞了过来。

美梦突然就变成了恶梦,曲静幽心底万般不怨,可是梦中的她却违背了她的本心,不仅欣然接受,甚至还曲意逢迎,竭力服务着那个蛮横的男人,她肮脏、下溅、卑微,像是他可以予取予求的玩物,任凭他百般轻薄,却开心得像一个受到了表扬的孩子

曲静幽挣扎着想要醒来,却怎么也做不到,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逃,却无处可逃。

“叮咚。”

“当当当当”

“叮咚叮咚。”

“当当当当当”

连串的门铃声和急促的敲门声响彻走廊,曲丰和曲信两人气急败坏,在门口徘徊着,像是两只热锅上的蚂蚁。

刚刚结束的昨天夜里,曲静幽亲自出马,想用掉包矿泉水的手法给王卓下药,将他迷昏之后绑走,却没想到计划迟迟不能见效,后来她为了计划的成功而坚决选择了献身,没想到却一拖再拖,最后没了动静

曲丰和曲信在楼下等着,左等没消息,右等没动静,实在无奈之下只好给曲静幽打电话,却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眼看天都破晓了,两人估计,事情看来是有变了

上得楼来,他们左敲门右按铃,可就是怎么也不见动静,正商量着要不要找服务台来开门,曲丰无意中用手一按房门扶手,居然开了。

敢情这门压根就没反锁

两人顾不得抱怨,急忙走了进去,回身把门锁好,走过洗手间门前的甬道后,突然齐齐停住了脚步。

床上是一副香艳刺激的场景,虽然大家都是亲戚,但看到这样一个大美女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夹抱着被卷,在睡梦中还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换成是谁,也无法淡定

虽说是四星级酒店,但这种规格的大床房面积也不大,摆设也少,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房间里只有曲静幽一个人,王卓的人和衣服、随身物品都不在,他已经不知去向了。

曲丰勉强咽了口吐沫,尴尬说道:“她怎么睡得这么死,敲门都听不到”

“看来那瓶水王卓没喝,都被她一个人喝了。”曲信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里面只余一公分高的那么一点了。

“这叫什么事啊,唉。”曲丰苦笑挠头。

“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曲信恼火的说道:“肉包子打了狗,有去无回了”

“别说风凉话了,先把这姑奶奶叫醒吧。”曲丰一边向床头柜走去,一边说道:“我收拾东西,你把她叫醒。”

“还是你叫吧,我来收拾东西”曲信弯腰拣起一条布料只有巴掌大小的“小内内”,又去拣散落在地上的其它衣物。

两人都不肯叫曲静幽,很快就收拾好了东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好“两个和尚抬水吃”,一起叫醒她。

身体被摇摆、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曲静幽终于长吐一口浊气,恢复了意识,从鬼压床一般的恶梦中醒了过来

曲丰拔腿便溜,进洗手间解手去了,把个曲信留在床边,尴尬的面对一脸迷茫的曲静幽。

“你啊”

曲静幽皱眉看了看堂弟,突然回过神来,想起了不久之前发生的一切,飞快的转头四顾。

“别找了,”曲信苦笑说道:“只有你一个人,他的东西和人全没了,已经走了。”

其实曲静幽已经有了这个令她恐惧的猜测,自己睡得这么沉,甚至需要被人摇醒,这是在平时都没有的事,说明自己一定是喝了那个无色无味的药,是被王卓反算了

“快穿衣服吧,咱们马上离开这。那小子应该是没报警,但是夜长梦多。”曲信说道。

曲静幽这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不由得下意识的抱紧了被子,挡住身体的正面,曲信向她无辜的一摊手,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这时,曲静幽的心里早已乱成了一团,她急忙起身开始穿衣服,越来越觉得事情大条了,“偷袭不成反被奸”,王卓却没有报警,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有问题

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昨晚王卓不知拍摄了多少照片,录制了多少视频,如果那些东西曝光出去,那么

收拾好一切之后,三人匆匆下楼离开,手下传来消息,王卓已经乘破晓的航班离开了京城,回江洲去了,曲信打电话到酒店的前台,才知道王卓走的时候并没有退房。

“丢了什么东西没有”曲信发动汽车,坐在副驾驶的曲丰回头向堂妹问道。

“都在。”曲静幽神不守舍的回答道。

“呃”曲丰看了看她,表情古怪的说道:“你有湿巾吗先擦擦脸吧。”

擦脸曲静幽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一边飞快的转动脑筋,一边取出包里的镜子和湿纸巾,一照镜子,顿时就愣住了。

镜子里的女人神情狼狈,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尽铅华,露出了本来面目,但在发梢、额头、鼻翼、脸颊和下颌上却有着一处处斑驳的亮痕,正是王卓的精华自然风干掉遗留下来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