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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惟余旧忆」(1 / 2)

画面来到旅行者看到的记忆之中,层岩巨渊地下深处,黑暗如潮水般涌动,仿佛要将一切吞噬。在这片可怖的黑暗中,夜叉浮舍与术士伯阳互相扶持,挣扎求生。

【刻晴(原神)双手抱胸,目光中带着思索:“这个应该是他们在逃出来的时候,旅行者恍惚的那一瞬,看到的记忆。”】

【魈(原神)原本因为在思考问题低垂的目光瞬间抬起,他的视线迅速移了过来,语气低沉:“……记忆?”】

【派蒙(原神)飞到旅行者肩头,双手叉腰,语气笃定:“我敢肯定肯定有刀子,毕竟憋了这么久。每次这种时候,总会有让人心碎的回忆冒出来。”】

【空(原神)点了点头,语气无奈:“嗯……”】

【凯亚(原神)靠在墙边,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语气调侃:“旅行者貌似已经对这种情况有些麻木了。不过想想也是,旅行者在提瓦特过的这两年,要被活着的人刀,甚至还要被死去的人刀。这种经历,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胡桃(原神)站在一旁,手中把玩着护摩之杖,语气轻松却又不失感慨:“别说旅行者了,就连我都觉得发刀子好像是传统了。鹤观的阿留和黑蛇骑士哈夫丹,都让人记忆犹新。每次想起,心里都会有点酸酸的。”】

【派蒙(原神)语气好奇:“胡桃,你也会觉得难过吗?我还以为你对这种事情已经习惯了。毕竟你是送葬的。”】

【胡桃(原神)笑了笑,语气调皮:“当然会啦!虽然我是往生堂的堂主,见惯了生死,但那些故事里的情感,还是会让人动容的。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嘛。”】

【凯亚(原神)挑了挑眉,语气调侃:“胡堂主这话说得倒是挺有人情味的。不过,旅行者,你可得挺住啊。提瓦特的故事,可不会因为你的麻木就少发几把刀。”】

【空(原神)无奈地笑了笑,语气疲惫:“我已经习惯了。不过,每次看到这些记忆,还是会觉得心里有些沉重。”】

【魈(原神)沉默片刻,目光复杂:“……记忆,有时比现实更让人难以承受。结果早已经写好了。”】

伯阳将火折子在岩壁上蹭了蹭,微弱的火苗重新燃起,点亮了一小片黑暗。篝火的光芒映照出浮舍的身影——他长着四只手臂,脸上戴着狰狞的夜叉面具,身上的雷云纹身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浮舍的声音有些恍惚:“…弥怒,刚才去哪儿了?”

伯阳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无奈:“夜叉兄弟,你又迷糊了吧。说过多少回了,我叫伯阳。是跟你一起在层岩战斗的术士。”

浮舍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困惑:“伯阳…伯阳?你是伯阳,那我是谁?”

伯阳苦笑了一下,语气中带着感慨:“我倒是想以名字称呼你啊,否则咱俩说好了一起留在这里,却连名字都叫不上。多可惜。”

浮舍双手捂住头,声音中带着痛苦:“…留在这里?”他忽然放开手,语气变得急促,“不行!你得出去”

伯阳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夜叉兄弟,别说傻话了。我们不是做好准备永远留在这地下了吗?你、你可别后悔啊!那个封印不能破开…”

浮舍听到这话,似乎想起了什么,声音低沉:“……封印……啊,对。我是,来这里战斗的夜叉。”他抬起头,望向头顶的洞口,外面是一片鲜红的天空,黑色的云朵缓缓飘动。随后,画面再次陷入黑暗。

【派蒙(原神)飞到空中,双手叉腰,语气中带着感慨:“被业障缠身的浮舍早已记不清自己的名字,却还能清楚地记得同伴的名字。甚至总把身边的「伯阳」当成曾经的兄弟姐妹。”】

【云堇(原神)轻轻拨弄着手中的扇子:“而伯阳也总是把他拉回现实。浮舍并不希望伯阳和他一起受苦。尤其是那一句「不行!你得出去」,明显是在知道对方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之后,下意识想保护伯阳。”】

【夜兰(原神)双手抱胸,目光深邃,语气冷静:“哪怕是祖太爷,他早有觉悟。再说出那一句「你可别后悔啊!那个封印不能破开。」是在提醒浮舍,还是在提醒自己?或许都有吧。”】

【胡桃(原神)靠在大门旁,语气中带着叹息:“从最后太威仪盘中找出的几页手写笔记就能看出,在浮舍死后,伯阳可能疯掉了,最后更是怀疑起了自己曾经战斗的信念。”】

【夜兰(原神)点了点头,语气沉重:“从那些文本来看,随着那个空间的影响不断加深,越来越多想家的人失去了踪迹,到最后只剩下祖太爷和浮舍两人苟活。”】

【胡桃(原神)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悲悯:“最后,伯阳可能受到了空间和业障的双重影响,时而看到自己的家人,时而在癫狂时憎恨为什么不是弟弟戎昭在这里遭受酷刑,又在清醒时庆幸弟弟还活着。最后,在这绝望中停止了思考。”】

【派蒙(原神)飞到旅行者肩头,语气中带着一些低落:“听起来真是让人难过……浮舍和伯阳,他们明明都是英雄,却要承受这样的结局。”】

不知过了多久,伯阳扶着浮舍,一手拿着火折子,语气中带着焦急:“…兄弟,兄弟!没事吧?”

浮舍的声音虚弱却带着笑意:“…哈哈,瞧我伤成这样,怕是活不了多久喽!”

伯阳紧紧扶住他,语气中带着哽咽:“只剩咱俩了,你可别死啊!”

伯阳沉默片刻,语气中带着怀念:“…今天啊,我在这地下看到了家里人。”岩壁上浮现出他妻女的影子,他转头看向浮舍,声音中带着迷茫,“你说,我是不是也疯了?”

伯阳扶着浮舍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浮舍的声音虚弱却带着关切:“伯阳,你想回家吗?”

伯阳低下头,语气中带着挣扎:“都决定了要让戎昭留在地上的,我当然…”他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无奈,“当然想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