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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8(1 / 2)

还有,到时只要当事人小纯出面证明洛年不是采花贼,说不定连洛年的事情也能解决。”

“我的事无所谓,别让小纯出面。”沈洛年说:“选举应该还要一段时间吧,小睿父母的事情,可以拖到那个时候吗”

“该怎么拖时间我们就不是很清楚了。”黄宗儒说:“所以宗长让阿哲去把台湾那些搞政治的人请来,准备让他们出面,由我们白宗当后盾现在该快到了。”

“咦”吴配睿诧异地说:“那些总是假笑的人,挺讨厌的耶。”

“可是我们没人想参选啊。”黄宗儒笑说:“黄大哥和蓝姊又不肯,若照以前台湾的法律,我们几个连被选举权都没有呢你更是连投票权都没有。”

“知道啦”吴配睿嘟着嘴嘟囔说:“年纪大有什么了不起,再过两个月我就十六岁了欸洛年”她声量突然放大,喊了沈洛年一声。

“干嘛”沈洛年吃了一惊。

“你明天真的要走吗”吴配睿叉腰问。

“对啊。”沈洛年说:“我喜欢一个人住。”

“那五月五号我十六岁生日,要来帮我庆生喔”吴配睿说。

“再说啦。”沈洛年没好气地说:“这么久以后的事。”

“不管啦,一定要回来”吴配睿嚷:“满十六岁耶,很重要”

“关我屁事。”沈洛年摇头说:“到时候再说。”

“满口屁没礼貌”吴配睿好笑地骂。

黄宗儒笑了笑,换了个话题说:“说到五月黄大哥说,选举本来预定在五月末,不过我们到了之后,应该会往后推,毕竟资料没这么快可以办好,不让我们有投票权又说不过去。”

“反正我一样没有投票权。”吴配睿哼声说:“除非改成十六岁就可以投票。”

“你不去听听他们有没有什么想法”黄宗儒说:“和你妈妈的事情有关呢。”

吴配睿迟疑了一下,这才点头说:“好吧。”

“那我们先过去。”黄宗儒对沈洛年点点头说:“晚点再聊。”

“我晚点还要找你喔”吴配睿一面走一面说:“不准偷溜。”

沈洛年挥手说:“快去吧”

等两人离开,狄纯搀着沈洛年手臂在林间散步,狄纯一面说:“洛年,你不要我出面证明你的清白,是怕我又被总门抓去吗我已经学会逃命了啊,应该不容易被抓到。”

“谁知道他们会耍什么花招”沈洛年说:“而且那座城是用息壤土建的,你恐怕飞不动。”

“喔”狄纯想了想,突然笑说:“原来玛莲姊生日是三月,小睿姊是五月,你知道我生日几月吗”

“不知道。”沈洛年摇头。

“十月八号。”狄纯有点得意地说。

干嘛一脸高兴沈洛年不大明白地说:“十月八号又怎样”

“真的忘了喔”狄纯嘟起小嘴说:“就是你救我出来的日子啊。”

“那天刚好是你生日”沈洛年诧异地说。

“不。”狄纯摇摇头,抓着沈洛年手臂笑说:“那天之后我就新生了,所以那天算是我新的生日,好不好”

“随便。”沈洛年说:“你到生日的时候,要说自己几岁总不能说实话吧”

“唔”狄纯想了想说:“十十四岁好了我醒来的时间加一加,差不多有这么久。”

“好啊。”沈洛年本就无所谓,没表示意见。

两人在林中随意漫步,这儿生长的妖炁植物和岛西的多少又有些不同,走走瞧瞧了一段时间,狄纯突然惊呼一声说:“洛年、洛年”

“怎么了”沈洛年说。

“那是不是你说的植楮不会作梦的”狄纯指着一株开着红花的矮草,惊喜地问。

有这么巧吗沈洛年上下看了看,低声问了问轻疾,终于点头说:“就是这个,取下荚果服食,从此无梦,但我刚说了,吃了也不能解决问题”

“我先吃。”狄纯轻轻采下植楮荚果说:“万一被抓,我先不告诉他们我失去能力,等你来救我。”

这倒也是个办法沈洛年抓了抓头说:“不觉得失去这能力可惜吗”

“不会。”狄纯忙摇头。

“随你吧”沈洛年想想,突然说:“你这总门门主,只是作梦用的傀儡这件事,总门可能不少人知道,但知道白泽血脉运作细节的人,应该不多吧”

“上一次的更换血脉都是九十年前的事了”狄纯歪着头想了想说:“要看小静告诉过多少人。”

这种秘密应该不会告诉太多人,找机会去把那个叫狄静的浑蛋老太婆宰了,再对外宣称这能力已经消失,只要没人知道生孩子会遗传,那就一劳永逸。

不过这丫头一定反对干脆偷偷动手,她日后知道生不生气倒无所谓。

沈洛年正思索,森林中突然传来叫声:“洛年小纯”

“是玛莲姊”狄纯高兴地喊:“在这边”

“你们躲到哪儿去啦”玛莲一面跑一面嚷:“衣服都穿起来了吧可以见人了吗”

狄纯红着脸顿足说:“玛莲姊又在胡说了。”

玛莲、张志文、侯添良三人笑嘻嘻地飘近,看到沈洛年,三人好像约好了,一起举手打招呼说:“嗨采花邪神”

“呿”沈洛年笑骂说:“你们不好好开会,溜出来干嘛”

“好无聊喔”玛莲走近,苦着脸说:“什么大选区多选票、小选区单一选票,听不懂谁知道哪个好啊”

“听到白宗想找他们参选,他们可得意了,好几个人一起抢着说话,我刚刚突然有看政论节目的感觉。”张志文笑说。

“是啊。”侯添良也说:“前两个月都垂头丧气,现在精神都回来了。”

张志文又说:“最好笑的是,那两个党好像考虑先合组一个党,以便和总门组成的政党对抗。”

“合组一个党”沈洛年抓头说:“上次好像谁跟我说他们是敌对政党怎会合组”

“那只是用来骗人的啦。”张志文撇嘴说:“反正不管谁执政,都会有人讨厌,所谓的在野党,功能就是把讨厌执政党的人马都集合起来,真上台后做的事还不是差不多”

“管他谁执政。”父亲是警 察的侯添良,摇头说:“我最讨厌的是游行,我爸以前老被人扔石头。”

张志文瞄着侯添良笑说:“你爸有机会不也是打回去”

“干那当然是长官下令才动手的。”侯添良理直气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