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大声说话,犹豫着是说还是不说。何老见状说:“小信,不要怕,子禾是你第一个结交的,而且还是你把他带回了家,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何远信与秦子禾结交的事情,只有何老和何胜利知道,何世忠、何世国和何玉梅三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闻言不由得疑惑的望向了何远信,何远信被他们三人这么一看,想说的话一下子不卡了壳。
何胜利笑着解释道:“大哥,二哥,三姐,是这么回事,去年松江省开工建设松延高速公路,远信手里不是有一家道路建设公司么,就想去松江承建高速公路,但松江省他没有关系,不怎么打听到我与松江省委副书记王国忠是同学,他就是把子禾招聘到辉河工作的原松江市委书记。远信就找到了我,我想高速公路是公开招标,也不违反什么原则,就与王国忠打了一个招呼,当时子禾在松江交通厅任处长,负责高速公路的招商工作,这条高速公路是他与辉河证投公司谈下来的,当时这条高速公路是由辉河证投公司自己招标,由于秦子禾与辉河证投公司的高层很熟,王国忠就把远信介绍给了他,最后拿到了50公里的工程。远信按照建筑市场的规矩要给他一定比例回扣,被他拒绝了。远信感觉他很特别,就决定交他这个朋友,并邀请他到北京来玩,把他带到家里见了父亲,当时我正好回北京开会,也见到了他,父亲对他的印象很不错”
“是啊“何老闻言十分感慨的说:“我当时见到小河的时候,就有一种十分的亲近的感觉,没想到他竟然是我的孙子”
何远信这时终于说:“今年初他又谈下来两条高速公路,并把两段总长100公里的建设工程给了我的公司,正是因为他对松江的四条高速公路招商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松江省提拔他做了桐江市副市长兼辉河市市长,他现在是副地级”
大家一听都十分的惊异,这个情况是他们所不知道的,楚瑶只跟何胜利说了秦子禾现在是辉河市长,在何胜利看来,县级市的市长就是正处级,而大家刚才听他介绍情况时也是这么认为的,听何远信这么一说,才明白秦子禾是高配的副厅级干部
何远信干咽了一下唾液说:“我刚才要说的是,小楚老师我知道是谁,就是子禾口中常的小姨楚瑶,她在美国纽约开了一家楚秦金融投资公司,拥有资产上百亿美元,在美国是排得上号的大财团,松江今年谈成的两条高速公路,就是她的公司投资建设的,而且把经营管理权授予了辉河证投公司,这个辉河证投公司好像与楚瑶的公司也有关系”
“好、好,小信,今天咱们先不说这个话题。”何远信提供的这些信息虽然很有价值,但今天不是研究这些事情,主要是研究如何与秦子禾相认的事情,何老挥了挥手阻止了他。
何老看着大家说:“你们谁先说说秦子禾这个孩子我们怎么认才比较妥当。”
“我先说说”何世忠这时心里已经有了腹案,他又是何家的老大,这第一个发言的必须得是他。他看了一眼众人,然后说:“我是这么想的,第一,老四父子必须得相认,但是,不能公开老四和秦子禾的关系,那样对我们何家,对老四都有一定影响。第二,既然小楚老师能找上老四,那就说明楚家对秦子禾的身世是清楚的,最少,楚家的核心人物是知道的,所以,楚家我们不用忌讳。第三,这件事情我们必须得与老四的岳父纪家说明情况,以求得他们的谅解,考虑到纪老与父亲的关系,老四对秀华的不离不弃,我想纪家是不会有太大意见的。这样就把子禾的身世控制在我们何家、楚家和纪家的范围之内,这样影响就会减小到最低程度。第四,等子禾与白家丫头结了婚,由老四出面与白景山私下沟通一下,那时我们两家有了共同的利益,白家也乐享其成”
何世忠的想法正合何老的心意,相认要隆重,但不公开对外发布消息,当事人和相关的人心里清楚就行,外人想拿这个事情攻击何家或老四,却抓不到什么把柄,做为一个从政治世家走出的高层人物,用这样的事情是很难打倒的,何况外人也拿不出什么确实的证据,这种事情就像潜规则一样,大家都知道有,但摆不到桌面上来,因为没有人会给你留下什么证据的。
何老点点头说:“我觉得世忠说的有道理,大家再看看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何世国、何玉梅和何胜利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但前提都是肯定了何世忠的办法,他们做了一些补充。
何世忠见大家的意见统一了,但清了一下嗓子说:“既然大家都同意这么做,我们就按这个办法进行,首先呢,我们必须先和纪家进行沟通,以取得他们的谅解。”
正文 第347章纪家的态度1
第347章纪家的态度1
何世忠的意见得到了大家认可,何老说:“事不宜迟,今天我们去纪老头家把这件事情和他说清楚。
何胜利的家虽然安在江南,由于妻子纪秀华中风得了偏瘫后,他根本没时间照顾,纪老便把女儿接回了北京,一边治疗一边照顾,现在纪秀华就长住在纪老的家里,纪老家有专门的医生和服务人员,比何胜利的家条件好多了,虽然何胜利是省长,却也没有配备专门医生的待遇。
何老拿起电话拔打了纪老家的电话,时间不长便有人接起了电话,何老说:“纪老头家吧,让他过来接电话。”
接电话的是纪老的生活秘书马元亭,他也是跟随纪老几十年了,一听便知道是何老,急忙说:“首长,您稍一下,我这就去叫他。”
时间不长,电话里传来的纪老的声音:“何老头,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你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不然不会想起我这老头子”
何老和纪老战争年代是老战友,老搭档,又一起到靠山村蹲牛棚,还是儿女亲家,那种亲兄弟般的友谊是任何东西也比不了的,平时两人也时常通个电话,说话十分的随便,每次打电话都免不了调侃一番。
何老笑着说:“纪老头,找你当然是有事,实话跟你说吧,我馋你家那瓶五十年的茅台,晚上准备去你家喝。”
纪老笑着说:“好啊,何老头,那你就过来吧,我们老哥俩很长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天就来个一醉方休”
何老说:“好,纪老头,这事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明上6点我准时到,不过,你得多准备点菜,我这一大家子人呢”
“何老头,你就放心吧,菜的事情不用你担心,别说是你们一大家子,就算你们何家老少四代都来,也吃不穷我老纪”纪老并没有多想,他以为何老说一大家子指的是他和夫人呢,根本不会想何老会到把子女们都带去。
何老打电话的功夫,何远信溜出了书房,跑到外面没人处,兴冲冲的拿出了手机,拔了秦子禾的手机号码,此时秦子禾正在清醇园查看房间的布置情况呢,听手机响了,便走出主楼,到回廊处接起了电话:“喂,你好,我是秦子禾,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