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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笑,正想取笑陈子华两句,俩人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不止一次的拿梁珊了,或许是张敏和他都对梁珊产生了欲情的关系,一提到梁珊,两人都会极快的进入状况,张敏从衣柜里面忽然翻出一套雪青色的情趣内衣,登时兴致勃勃的穿在身上,开始跟陈子华逗趣,胡说八道,不大工夫两人就滚在床上了。

林月虹从地下室回来的时候,陈子华还和张敏在地毯上玩三打白骨精,她也不知道回避,就那么进了卧室,歪着身子坐在沙发里面看戏,冷不丁还喝两声彩,指点上两句,如此一来,张敏便有些受不了了,眨眼功夫进入最后关头,陈子华也在林月虹的故意之下一泻如注,眼看着张敏光着身子“哧溜”一下就钻进浴室,他只好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准备到另外房间的浴室去清理一下,却不料林月虹道:“我来帮你。”

林月虹的表现还是让陈子华很是吃了一惊,目瞪口呆中任凭她用独特的方式帮自己清理了一番,然后还瞪着美目嗔道:“可别想歪了,只是不想你以后在外面乱搞,惹麻烦罢了。”

回到书房,陈子华下意识的便想将林月虹搂到怀里,却不料被林月虹狠狠的在手背上拍了一巴掌,手腕立时就起了几个乌青的指印,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再看林月虹的时候,心里就生出一种想生吞了她的感觉。

“抓紧时间享受吧,不然可就没多少时间了。”林月虹撇着嘴道,“这是张辉的口供,你看看就知道了,不信你还有心思拈花惹草。”

陈子华接过林月虹递过来的口供底稿,随意翻了几页就皱起了眉头,“你又故技重施了”很明显,口供里面没有任何关于陈子华和张敏的信息,不用说,肯定被林月虹用才学会的催眠术给篡改了。

林月虹却叹了口气道:“你知道不知道,这次真的很危险,这个张辉之所以被放在那么重要的位置,是因为他曾经受过专门的催眠训练,只要是受到刑讯,无论是超过身体忍耐力的疼痛还是涉及机密的敏感问题,都会让他昏迷过去,根本就没办法从他嘴里用正常的法子问出口供,若非机缘凑巧,正好让我悟通催眠,还真没办法得到这份口供。”

陈子华叹了口气,随手就将口供揉了,“这东西不过是给咱们指了一条明路,让咱们知道了贝家的底牌,没有别的任何作用。”

林月虹没有去抢被陈子华揉掉的口供,反而问道:“张辉怎么处置”

陈子华琢磨了一会儿,道:“你对你的催眠术有没有信心”

林月虹道:“若是之前对张辉进行催眠训练的人,甚至比他高明上一些,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走这样的险棋。”

陈子华低着头在房间里面转了起来,良久才道:“目前只能如此,不然的话,没办法拖延贝家可能采取的激烈手段,我们布置的反击,需要时间。”

林月虹道:“那从时尚生活区别墅搜集来的东西呢”

陈子华犹豫了一会儿,“那些东西都不适宜用到咱们的反击当中,但却能为以后采取的行动指明方向,那些东西只能是执法机关从贝家搜出来才能用的,咱们偷出来,却不能摆到明面上,甚至不能让人知道,真要交出去的话,对咱们同样没有好处,这是双刃剑。”

林月虹琢磨了一下才道:“你是说,上面的人会因为咱们偷出这些东西的行为,反而对你猜忌”

陈子华点了点头,“这些东西要是交到官面上,我的政治前途也就完了,哪怕是秘密呈送也是一样,上面的人根本不需要直接证据,只要有了这样的想法,对咱们来说,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甚至对我身后的政治集团来说,也会让上层的人生出猜忌,庙堂之争,还是要堂堂正正的阳谋,旁门小道,虽然往往能更容易的胜出,却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林月虹有些惋惜的说道:“这么说,偷这些东西出来,反而是帮了贝家”

陈子华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假若没有张敏家安装摄像头或者安装了,却没有拍到什么东西,那偷这些东西就是帮贝家了。”

林月虹瞪了陈子华一眼:“有话就明说,没必要绕这么大的圈子,你就明说,当时我就应该只偷走张敏家的那几盘录像带就成了,没必要全偷出来。”

陈子华摇摇头:“你那样做的话,岂不是明着告诉人家,咱们发现他的秘密了”

摆摆手拦住林月虹的话头,道:“想办法把张辉放出去吧,仔细考虑一下释放的位置。”

感谢地瓜蛋儿、地瓜豆豆的打赏

运气不错,电终于在六点之前来了

第三卷 初露峥嵘 第一百五十五章 瞒天过海上

省城东南的妙华山,游人如织,虽然还是春寒料峭的时节,通往山顶的羊肠小道上却挤满了朝山烧香善男信女,当然了,问财求子的也不少,听说山上的娘娘庙求神问卜极是灵验,许多当官的都不远千里赶来求问前程,所以,娘娘庙的香火越来越盛。

山道逶迤,风光如画,路边的草丛中已经可以偶尔看到一点新绿,杨树枝头,也悄悄的透出春意,贝健行和韩参谋远远的跟在贝海石身后,两个警卫员一前一后始终守在贝海石周围,山道上游人虽多,却都远远的避开他们这一行人。

抵达山巅时,正好可以望到东方群山中跳出了一轮朝阳,喷薄而出的阳光照在贝海石的脸上,隐隐的仿佛度上了一层金辉,让原本就高大健硕的身材愈加充满了威仪。

韩参谋走到贝海石身边,低声汇报道:“首长,静怡师傅已经在堂室等候。”

贝海石轻轻叹息了一声,转身朝后山慢慢走去,距离娘娘庙数百米的后山,还有一片院落,是娘娘庙的禁区,游人往往到院落附近就会被庙里的几个尼姑拦住,据说这里是娘娘庙的大师傅们静修之地,不许俗人打扰。

贝海石带着贝健行和韩参谋过来的时候,院子外面的两个尼姑不但没有拦阻,反而还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贝海石点了点头算是还礼,将两个警卫员留在外面,三人却直趋院落。

院子里面其实极为简陋,只是静室较多,三人在其中一间开着正门的静室门前停下,待里面传出一声轻轻柔柔的“请进”之后,贝海石才带着贝健行进去,韩参谋却主动留在了门外,还故意退开几步,几乎站到了院子中间。

静室中间盘膝坐着一位看不出年龄的清秀尼姑,穿着一身灰布僧衣,双手合什,闭着眼睛在低声诵经,贝海石父子也不说话,也学着尼姑的样子盘膝坐在另外两个蒲团之上,贝海石双手放在膝上,微微眯上眼睛养神,贝健行却咕噜着一双大眼睛东盯西望的,不是看看高台上的泥胎,就是望望周围墙上描着的图绘,最后干脆盯着尼姑的脸猛瞧。

磬音缭绕,直击人心,清秀尼姑随着磬音睁开眸子,一缕异样的亮色在眼睛深处一闪而过,贝海石神色不动,贝健行却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身子,脸色变得苍白,一丝血迹顺着唇角渗了出来,身子也像突然被抽了筋一样,软瘫在蒲团上,清秀尼姑冷哼了一声,道:“滚”

贝海石微微皱了下眉头,看向自己儿子的目光中隐含着说不出的失望,嘴里却道:“犬子无状,还请静怡师傅高抬贵手,饶过他这一遭。”

清秀尼姑目光森然的在贝海石面上一扫,淡淡的说道:“让他出去,以后莫要踏入后山一步,否则不要怪我手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