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楚云飞和成树国悄然地从车里溜了出来,两条人影鬼鬼祟祟地向夜总会那里摸去。
夜总会已经关门了,不过两人也从没打算从大门进去,楚云飞一托成树国,成树国悄然无声地凌空上了二楼的平台。
楚云飞助跑两步,就是一个纵身,成树国本来还有心思伸手拉战友一把,不过一看楚云飞向上跳的身形速度,伸出的手又缩回了背后,低声嘟哝了一句,“我操。”
楚云飞也听到了这一声,不过,他已经稳稳地站到了二楼上,耳机中传来刘宁的声音,“我日,声音还是调太大了,你俩注意。”
楚云飞和成树国相对笑了一下,成树国就把准备好的胶带拿了出来,横七竖八地贴在了面前的窗户上,然后微微用力一推。
“喀啦”,一声低沉得几乎难以听到的声音响起,面前的玻璃上就布满了蛛纹,不过由于有胶带的牵制,并没有任何的碎屑掉到地上产生什么响动。
两人没有任何的犹豫,扯动胶带,直接穿窗而入,进去才发现是个小房间,不过,房间里并没有人。
门外就是二楼的走廊,走廊上没人,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成树国才要蹿出去,被楚云飞一把拉住,“扯床单蒙脸,小心他们安装有摄像机。”
成树国恨恨地拿起床单撕扯起来,满腔的不高兴,我操,大家都是人,脑子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这么想着,撕扯的时候难免就用力了点。
楚云飞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对着他的屁股就是轻轻一脚,“操,小声点,有什么想法回头再说。”
回头还说个屁说我嫉妒你成树国不再说话,蒙住了脸,指指门外,“云飞,带路。”
楚云飞才说要往外走,却发现面部一处冰凉,伸手一摸,凑到鼻子上闻闻,“我操,这他妈的什么东西,沾我一脸骚味,等等我换一块布。什么鸡巴操蛋服务员,人都走了也不知道收拾房间”
两个无良战友幸灾乐祸地低声笑了起来,急得多尼推着刘宁低声问,“新、新,你笑什么呢”
玩笑归玩笑,正经事还是要用心去办的,两人顺利地摸上了四楼,三楼门口的房间里,隔着玻璃,明显地能看到有两个保安性质的男人在那里坐着。不过,说不出来算谁幸运,反正那俩现在已经坐着就睡着了。
到得四楼,楚云飞明显地听到了一个房间里有人声,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女人低微的呻吟声,拜托,大半夜了都,至于那么大的兴趣么
又仔细地听了听,楚云飞确定那房间四周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人声,他向成树国示意:那个房间,有两人以上
给那房间门锁滴了点润滑油,楚云飞掏出万能钥匙,小心翼翼地挑动着门锁,悄然无息中,锁被打开了。
小心地推开房门,房间里的灯光比外面亮多了,两条白花花的人形智能生命正在床上激烈地搏斗着。
这时候,房间的门轴出了点意外,发出了“吱扭”的响声,两只白花花似乎听到了这轻微的响声,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
不过,一切都太晚了,两个床单蒙面的不速之客快逾闪电地扑了上来,手起掌落,无声无息的攻击,床上的二位当场就晕了过去。
两人把那男人的脑袋翻过来一看,额头上没痣,脖子上没疤,显然不是希伯伦,成树国小声骂了句,“操,不是这个,给他们来针嘎都因”他觉得那东西做麻醉剂挺管用,专门从索度带了一小瓶出来。
楚云飞摇摇头,“没必要,这种人,不值得。”说完,两只手压住两人颈侧的迷走神经,一分钟后再松手,床上的二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在这个房间隔壁的隔壁,两人遇到了正主,不过希伯伦已经睡得相当的酣甜了,听到异声,迷糊的他下意识地去掏枕头底下的手枪,但一切都太晚了,他也被打晕了。
希伯伦身侧酣睡的是那个俄罗斯美少女,白生生细腻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和前凸后翘的惹火身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非常地诱人。
成树国突发奇想,“要不我们把她也带走吧,正好你背一个我背一个。”
楚云飞非常怀疑成树国的真实动机,不过,这个当口,肯定不是较真的时候。
瞟他一眼,楚云飞懒得说话,去卫生间找了支口红出来,在微微泛黄的墙壁上写下了一行法文,“这是来自布隆迪尼家族的报复”。写完字,顺手又把那封信丢下。
鲜艳的红色字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说不出地诡异和冷酷。
“你要带她走我没意见,不过,你要背那个重的。”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恶意的戏谑。
第一百五十八章情况有变化
这次行动实在是顺利得有点过分了,只是在把两个俘虏从二楼弄到一楼时出了点小麻烦,希伯伦的身子实在是重了点,将近两百斤,成树国往下递的时候楚云飞差点没接住。
等到四个人带着俘虏回到暂住点的时候,还不到凌晨四点,楚云飞他们找到了主人房间的地下室,将二人绑好后,指点多尼,“弄醒他们。”
多尼接了一大盆凉水,“哗”地浇到了希伯伦的头上,工人党三号人物一个激灵就清醒了。
希伯伦半躺在地上,迷糊中还没搞清楚状况,刚要开口大骂,就被多尼一脚踹到了脸上,“闭嘴,畜生”
希伯伦被这脚踹得清醒了过来,使劲晃晃脑袋,四下看看,用疑问的语气嘟哝了一句什么。
多尼自然是听得懂的,冷冷地用英语回答,“没错,你现在是俘虏了,不想受苦就配合一些吧。”
希伯伦大怒,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努力地想支起身子,嘴里爆发出一串恶毒的字眼。
成树国一步就跨到了他的面前,寒光一闪,手起刀落,就把他的左耳朵削了下来,顺手卸掉他的下巴,把那只血淋淋的耳朵塞进了他的嘴里,“你似乎还没有睡醒”
希伯伦左耳掉处,鲜血呼呼地向外淌着,随后他也明白了过来,眼前这几个人,手段的凶残绝对跟自己有得一比。
不过他也是作威作福惯了的人,最初的惊讶过后,从鼻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表明这套根本吓不住自己。
楚云飞最烦这种搞清了状态还要胡乱惺惺作态的人,他也拔出刀子顺手在对方身上扎了三个眼,一时间,希伯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