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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算怯懦,“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是应该的。毕竟家业大了,谁肯随便去拿家业随便去赌个什么东西

正因为如此,楚云飞也相信他们不可能为了配合工人党这个不怎么入流的帮派,来赌自己三个人能不能全军覆没,或者说还要继续赌自己的国家不会出面找回场子。

所以,等到戴维斯提出,不能供出工人党泄露波兰人行踪的要求的时候,楚云飞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不是个陷阱

事实上,这也确实不是个陷阱,从另一个角度讲,班克斯先生拿钱也不是拿得很心安理得。

班克斯其实并不想介入这两者的冲突中去,但是很无奈:瑟利尼,那个需要楚云飞实实在在关照的工人党徒,是他的私生子

年轻时的班克斯是很英俊的,年少多金且风流倜傥,在法国这个“男人的天堂”里很是荒唐过几年,于是就同一个才貌双全的可人儿有了爱情的结晶。

但是,班克斯最终还是成了“门第婚姻”的牺牲品,对这个不姓维伦斯的儿子,他是有着太多歉疚的。

对工人党,班克斯还是吃得住几分的,可对楚云飞他们,他可一点自信都没有,关键还是能力上有所不逮,制约他们不住,虽然,楚云飞迄今为止还没有什么不良记录。

还好,他们还需要班克斯先生提供“基天”的行踪,理论上,不至于翻脸不认人,三方中,戴维斯还算最不用担心的一方呢,起码他以为公证人有制约甲方的能力。

就在这三方都提心吊胆中,楚云飞他们开始了最后的疯狂报复。

报复,还是开始在这个血腥的圣诞夜,既然不再害怕暴露目标了,楚云飞他们连夜赶回了马赛。

“波兰复兴运动”的人一共有十七人,也居住在闹市区,和“云丝顿”宾馆离得并不远。

多尼开着车回到了他们的暂住地,取出了所有的重火力,甚至还有他们五小时以前刚从黑市高价买来的土制火焰喷射器。

波兰人住的地方,是一栋独立的小二楼。

楚云飞和成树国换上了白色的披风,一路潜了进去。

小二楼是那种很老式的木制建筑,有点类似中国的“筒子楼”,只有一个入口,开在楼的正中间而不是两侧,据说是一战前修建的,没毁于两次战火,倒也算得异事。

已经凌晨两点多钟,“波兰复兴组织”的人早都睡了,连站岗的人都没有。

这倒不怪波兰人托大,事实上,他们也知道同胞和法国人干起来了,这十七个人就是从波兰赶来救火的,当然,为了尽快进入状态,有一多半是上次曾经来过的。

工人党被整得鼻青脸肿的样子,也全落进了波兰人的眼里,这更使他们相信,同自己这方准军事化训练出来的精英相比,法国的这些个小流氓实在是过于垃圾了。

波兰人是来一绝后患的,所以他们也不可能坐视盟友的狼狈,可这个盟友居然始终搞不到对方的下落,使得波兰人有力无处使。于是,他们对工人党又多了一层鄙视。

波兰人始终在纳闷,为什么没人找他们的麻烦,他们毕竟也是上次事件的参与者,而且还是制造惨案的主犯。

杀人的没事,卖刀的死了,没理由啊。

所以,一直以来,波兰人都没有放松警惕,枕戈待旦,严防偷袭。

不过,这世界只有做贼千日,哪里有防贼千日的长期的平安使波兰人放松了警惕,今天又是平安夜,一阵狂欢过后,醉醺醺的波兰人回到住地,倒头就睡,没人记得该警戒了。

门上的大锁很容易地被楚云飞打开了,小楼门口,两边的房间都算是传达室或者保卫室,里面各睡着两个人,呼噜打得震天天响。

下面的情节又是简单的重复,楚云飞和成树国挨个点名就是了。不过,为了完美地结束这次偷袭,他们杀了俩人,用“嘎都因”木棍麻醉了俩人。

然后就是挨个房间的点名,不过,才点了三个房间五个人,楚云飞和成树国就受不了啦。

原因无他,醉酒的波兰人房间里的味道太难闻了。

有酒味、劣质雪茄味、汗臭味、狐臭味、脚臭味,房间门口偶尔还有尿骚味,偏偏还有个别人使用味道极其刺鼻的劣质香水,这几种难闻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怕是重感冒鼻腔堵塞的人都受不了。

有的房间,空气中还有很怪异的一种味道,有点像烟味,却还有种说不出的头晕感觉,后来楚云飞才知道,那是大麻味。

两人对视一眼,黑暗中虽然看不清楚彼此的表情,但都知道对方的意思:算了,受不了啦,撤吧,外面空气多新鲜。

反正还有刚买的火焰喷射器呢,既然带不出法国,为什么不用

于是,拖着两个动弹不得的俘虏,两人施施然走出了小楼。

第一百七十四章血腥平安夜

楚云飞和成树国走出来的时候,多尼已经把车开到了小楼前。

把两个俘虏塞进车里,刘宁和楚云飞一人一把faas步枪,装上枪榴弹就向小楼发射了出去。

成树国早把装手雷的帆布袋子拽了过来,左右开弓地疯狂扔起来。

别说,这家伙手雷扔得确实准,用左手扔的手雷都能准确地砸到窗户上,砸碎玻璃后在屋里爆炸。

多尼早把两个土制火焰喷射器搬出了车,扣动扳机,熊熊的火焰瞬间就封锁了楼门。

楚云飞和刘宁一人发射了两枚榴弹就不再发射了,刘宁持枪点杀了一个试图从门口闯出的裸体汉子。

楚云飞则是放下步枪,抱着另一个火焰喷射器到处跑,像个喷漆工人一样,把整栋楼从上到下喷了一遍,没液了

还好多尼已经不用喷射器了,他拿着楚云飞丢下的步枪,和刘宁一起射杀那些试图从楼门或者窗户冲出来的波兰人。

平安夜里,火光冲天

对这时的波兰人而言,时间过得实在是太慢了,持续了有五分钟左右,几个偷袭者收工走人。

波兰人附近也有工人党的人,他们是最早到达现场的,前几个人居然还看到了偷袭者的身影,于是就有人持手枪向他们射击。

这倒不怪他们不听戴维斯的命令,实在是:出卖盟友的事情根本就不合适声张,所以戴维斯绝对不可能跟他们打招呼,让他们视而不见。

对这种可以牺牲的小毛虫们,楚云飞他们自然也不会手软,他和刘宁的两支步枪组成交叉火力,横扫了过去,掩护着汽车离去。

雪地里,车不可能开得很快,警察们虽然由于节日的原因姗姗来迟,还是有辆警车发现了多尼这辆车有点不对劲,跟了上来,并发出“停靠,检查”的呼叫。

看着紧跟的警车,楚云飞二话不说,抱起了火焰喷射器,扣动了扳机。

可惜,这武器是土制的,汽车开得不快可也不算慢,这次居然没打着火,只是一串液体喷了出去,甩到了警车的前挡风玻璃上。

液体极粘,警车不由得停下来,看看对方喷了什么东西出来,警察们一下车,就闻到了浓烈的汽油味,几个警察交换一下目光,马上有人拿起了对讲机,“呼叫总部,呼叫总部”

大过节的,谁愿意找死谁去,大家固守待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