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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派里头最宽松的一派,但这也是因为他们并没有像四大门派有四大掌门高手当擎天支柱,只好广收门徒来壮大门派。

“我在这里告诉各位,神拳门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在场的每一位都有机会学习到高深的武术”

潘正岳的话还没说完,当场就引来如雷的掌声,好几个人拚命鼓掌,涨红著脸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们都知道这种事情是以前几乎不曾发生过的,今天绝对是武术史上的一个特例。

“正岳你”王瑛玫这下子有点急了,潘正岳根本没有准备什么,怎么会说出这些东西,这下子要怎么跟这些学员交代。

潘正岳对她露出一个“你放心”的微笑,接著转头对所有的人说:“各位,等一下我会示范一个动作,你们把这个动作记好,这会对各位有一些帮助。”

“王杰,你到我身边来。”潘正岳要王杰站到身边,跟著双掌向上朝天,双脚不丁不八:“双眼平视,不要多想,跟著我的气走。”

说时,潘正岳的右掌粘贴了王杰的后颈,一道冰寒无比的魔气从后背大椎穴入侵,轻易的转入王杰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

这股来自魔神无相魔功的魔气在潘正岳的带领下,轻易的破开王杰身上大部分封闭的穴道,几分钟之内就贯通他身上的大穴。

王杰痛苦得几乎要大叫出来,但是一道强悍的冰冷气息压得他根本无法动弹,连昏过去都没有办法,他只能硬撑著。

所有在场的人看得目瞪口呆,根本不懂现在是怎么了,怎么总教练手这么一压,王杰就像是被砍了似的,那个表情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又过了几分钟,潘正岳收回手掌,王杰这才感觉不到痛苦,而他的耳朵传来潘正岳如雷的低喝:“闭上眼睛,凝聚心神,不要有任何的动作。”

王杰此时根本不敢稍有动作,完全跟著潘正岳的指令行动,潘正岳出手导引他坐下,然后要他体会体内的真气走向。

除了王杰以外,潘正岳又从人群里头挑出九个比较容易感受到气的学员,依法处理,很快的,地上多了十个盘坐的学员,他们个个神情怪异,有的痛苦,有的喜悦,有的压抑,有的平静,表情不一。

其馀学员包括王瑛玫、罗胖和教练在内的人都好奇的看著,不知道潘正岳葫芦里卖著什么膏药。

答案在一个小时之后揭晓,十个学员陆续醒了过来。

王杰第一个醒了过来,此时他觉得身上充满了莫名其妙的劲道,有种不发不痛快的别扭感。

他终于忍不住仰头大叫,跟著握拳屈膝,猛力蹬地往上用力跃起,整个人就像箭一样往天花板射去。

学员里头有人惊叫出来,惊叫声中大多是惊叹,王杰这一跳,几乎超过三公尺的高度,这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人可以弹出的程度。

这一跳连王杰自己也给吓了一大跳,这一下马上失去平衡,整个人就这么跌了下来,不过此时他的身手矫健,一个翻身就平安落到地上,站起来时他还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脚。

现场的学员都诧异的看著王杰这突来的变化,他们知道王杰的身手是不错,但当然没到这种离谱的程度,刚刚那一跳应该是传说中的轻功了吧

轻功十几分钟就可以学会轻功这下子不得了,这一大群人立刻激动得像是同时中了彩券,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如果不是潘正岳站在前面,也许这群人就全部围了上来。

陆续的,其他九个人都醒过来,他们的反应都和王杰一样,每个人在体能力量方面都有著极大的变化,看得出来这全部和潘正岳刚刚那一掌有著绝对的关系。

“各位,我刚刚说过了,各位都有机会学习到真正的武学。”潘正岳做了个要所有人闭嘴的动作。

全部的人这才停止说话,只用炽热的眼神看著潘正岳。

“老实对各位说,我刚刚做的事情可以说是作弊。”潘正岳指著那十个人说:“如果他们没有赶紧巩固自身力量的气脉,三十天之内,我帮他们打通的气脉就会逐渐萎缩,回到原先闭塞的模样。”

那十个人原本微笑的表情登时冷了下去,紧张的看著潘正岳,如果不知道怎么巩固气脉,那这身力量根本就像是镜花水月,时间一到就会自动失效,这不是和网路上抓的盗版防毒软件一样吗开什么玩笑

“不过大家不需要担心,等一下我会教各位一套调理内气的方法,让各位巩固内气,进一步修炼内功。”

这话让十个人安心不少,而其他学员也纷纷要求要如法照办,潘正岳也不多说,马上出手,替其馀百来人按穴调气,并且要他们坐下记住气脉循环次序。

潘正岳在所有人都调息完毕后,便传下一套调气运行的方法,这当然不是正统的气功运行,而是道道地地的魔功练习模式。

魔功修炼危险万分,但这经过潘正岳修改过的魔功威力大减,危险性也降低很多,普通人可以练得,效果也不差,在潘正岳的监督下,每个人都成功的完成功法循环。

回到办公室,王瑛玫担心的道:“正岳,你刚刚传授的功法”

潘正岳没有欺骗她,淡淡的说:“那是魔功,我修改过的魔功修炼法。”

王瑛玫一喜一忧,喜的是潘正岳并没有瞒自己,忧的却是这个情况毕竟无法完全瞒过武当神道,这么多人同时修炼魔功,这会带来什么样的冲击

“你觉得我同时让这么多人练功会有问题”潘正岳一眼就看穿王瑛玫担心的部份,两人依偎在一块,潘正岳的鼻子闻到奇异的香味,心头一软,一股莫名的情绪就涌了上来。

“我”王瑛玫不想影响潘正岳,但是她又觉得这样子不好。

潘正岳传授的与她受过的教育完全相违背,这种冲击使她一时之间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抒解这种情绪。

潘正岳突然挡住她要说的话,说:“我们去海边吧”

王瑛玫一怔,有些意外的说:“去海边现在”

“现在。”潘正岳拉著王瑛玫的手站起来:“我们好像没有单独去过海边。”

天上的云暗得黑压压的,里头好像被挤了一大堆的墨汁,但是却不掉下来,沉闷闷的压在天空。

海水在下午的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改变,从各种角度的光线反射下,映射出奇异的瑰丽颜色。

午后的渔船从很远的地方缓缓滑过,载著船夫的期待,也载著等船人的心。

徐风吹拂,带著些许的寒意,最远方的地平线隐约透著金线,那是还没有完全下沉的太阳馀晖。

海水一来一往的在天与地之间摆荡,潘正岳和王瑛玫牵著手在沙滩上缓缓的走著,手上各自拿著鞋子赤著脚踩在沙滩上,脚下的沙子柔软,在他们的身后印著曾经走过的足迹,脚印有两组,一大一小,天气其实有点冷,但是他的手传来一阵奇特的热力,为她驱除了寒冷冰气,强悍的把她阻隔在天地冰冷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