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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到有修炼到固本甚至与更高的境界。对于修炼者而言什么最重要,那还不是自身的修为和元寿,至于金钱在踏足这个领域的同时都变得可有可无。因为只要有修为和有元寿,那么金钱什么的都可以再得,但再多的金钱却不能换得这些。不然太子峰也不会因为一块千年血精而得罪南方的赵氏家族,要知道赵氏家族虽然没有什么武力,但在经济上赵氏家族在辰星国内绝对是翻云覆雨的存在。

同样基于这点,面对由三名练器期武者保护的东西,绿林众人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拦截,实在是这千年血精的价值太大。

就在吴嗔精心等待的同时,一声声低沉地马蹄声从远方传来,将山野的寂静打破。

“郁”一声尖锐的马鸣声响彻整个山野,于此同时山林之中升起点点的火光,并且这些火光都在第一时间向着马鸣的地方赶去,俨然是形成一个包围圈。

“没想到,快的怎么快更没想到的是这张麻子手下竟然有这么多人,这倒是给我省了不少气力。”将蒙脸的黑布蒙上,吴嗔身体并没有因为山野的变故而动,而是将全部的心神如同那火把形成地包围圈,向着马鸣的地方压了过去。

“何人前来,报上名来,我王定不杀无名之辈。”或许是见多了这种事,对于这样的阵势太子峰手下的三员武者,并没有显露丝毫的惊慌,反倒是借着马车作为掩护做好了抵挡第一拨攻击的准备。

“你等鼠辈,恐有武力,却做这苟且之事,还想知晓我的名号你们配吗给我放箭”一声低沉的声音从林间传来,话音还没有落下,一梭梭弩箭如雨幕般向着马车射了过去,吴嗔尽管离案发地点隔得很远,听着那一声声低沉的弓弦声,却是令吴嗔出了一身冷汗。

“弓弩,好家伙,这玩意的力道足以重伤化髓期的武者,这张麻子能在梁上一带横行怎么久,看来也不是凭着一身武力蛮干的。”

弓弩作为利器,一直以来都是由军方严格控制,其恐怖的杀伤力足以让一个普通人拥有阻杀化髓期高手的能力,因此在民间想要找到一把弩箭都难,更不要说形成雨幕般的弩箭群了

当然也不是说谁拥有了弓弩便拥有的制胜权,毕竟武者除了修为的还有招式打底。

“张麻子,你这杂碎,你当不出来老子就不知道你竟然敢打太子爷的注意,姓张的你难道不知道这可是抄家灭族的事吗”面对如雨幕般的弓箭,太子峰手下的三员武者纵然有一身好武艺,但也只能无奈的窝在马车内,借助着马车上的夹板做着抵抗,而无铁甲保护地骏马此刻已经倒在箭雨之下。

“王定,张虎强,李忠,既然你们认识洒家,刚才为什么装的不认识,交出血精我张麻子和我众兄弟也好给你留个全尸。”张麻子的声音从山野的四面八方传来,令人无法通过声音找出张麻子的真身所在,同样让王定三人失去了突袭的机会。

“张麻子,你真当能要了我们三兄弟的性命,你有弓弩我难道没有太子爷赐下的裂兵符。天地玄黄,正阳无际,乾坤借法,裂兵符,给我炸”只见从马鸣的方向闪出四道金光。

“快躲好”见到金光闪过,一道黑色的身影急速从山林中闪过,其速度之快已经远远超越一名练器期的武者,而这一切只有站在远处的吴嗔看到。

奈何这一切来的太快,金光落地黑影还是未能赶到,只见四个巨大的火球从山野中炸起,纵然隔得很远但吴嗔还是能够感受到火球蕴含了令人心悸的高温。

但凡火球掠过之地,都会引起树木的自燃,同时一个个狼狈的身影从树上摔落,在摔落的瞬间从身上燃起一团团炙热的焰火,原先寂静的山野一时间都被撕心裂肺的惨叫所充斥。

“哈哈,张麻子,现在知道我们兄弟的厉害了”在火球爆发出巨大的热浪,王定三人的身影便从马车里跳了出来,手中的兵刃印着燃起的火焰散发出阵阵寒光。

“你们这帮杂碎,给洒家死来”看到之前还好好地兄弟,如今一个个惨死在地上,面对如此巨大的反差,张麻子顿时陷入了暴怒之中,紧握手中的兵刃没命的向着王定三人杀了过去。

第三章夜黑风高,杀人放火时中

张麻子不愧是上梁一带的马匪头子,纵然如今处于暴怒之中,举手刀落之间却不失大家风范。

抡起的滚滚刀花,向着王定三人斩了过去。站立在马车旁,王定三人纵然感觉到自身与张麻子存在的巨大差距,但早已没了旋转余地的三人,还是在第一时间迎了上去。

短兵相接,兵刃摩擦的寒光,划破这片空间,刀光闪现间一道道逼人的寒气从刀锋之间流露而出。

“裂兵符,太子峰,哼”感受着裂兵符形成恐怖攻势,吴嗔非但感到沮丧,眼角反倒闪过一抹凌厉的寒光。

“张麻子,能坐上上梁一代马匪头子,果然有着不凡之处不过碍于王定三人联合之术,想要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显然不是一件易事。”站立于槐树之上吴嗔的目光,透过层层火浪注视着远出战圈的变化。

就在吴嗔关注远处的战圈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从吴嗔身边升起,对于这道突如其来的杀气,吴嗔在第一时间选择了沉默。

闭合双目一时间漫天的火海,杀机四伏的战局都已经远离,在吴嗔内心的世界里只剩下脚底的这棵槐树,和那抹淡淡的杀机。

“谁给我出来”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闭合良久的双目再次睁开,疯狂的战意从吴嗔的眼球中升起,也就在吴嗔双目睁开的同时,这片世界的平衡也已经被吴嗔巧妙的打破。

“没想到这里,还有一只黄雀候着”冰冷地话语从槐树下传了上来,来人语气里多多少少,对吴嗔的冷静透着一丝惊讶,。

“黄雀,原本是,现在好像不是了吧。”对于槐树下传来的声响,吴嗔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微微调整了自己左手与匕首的位置。

如果不是那抹突如其来的杀气,吴嗔或许还感觉不到,自己的身边竟然隐藏着这么一号人物。来人高超的潜行功夫之高,显然超过了吴嗔的预料,尽管潜行功夫并不能直接说明一个人的水平,但多多少少显露出来人的不凡。

对于这么一名可以随时威胁到自己的存在,吴嗔岂能不慌,但长年的经历却告诉吴嗔,这个时候慌不得。

“不管你是不是黄雀,你今天出现在这个地方,便注定成为一只死鸟。”寒光从树干下升起,凌厉的剑气直径向着吴嗔的咽喉刺了过来。

“来的好”匕首横放将来人的利剑的抵住,吴嗔借助蹬断树枝的力道直接上了槐树的树冠。

尽管这是吴嗔练武至今第一次与人交手,但长年生活的不易,却令吴嗔的心智比之同年人更为成熟,纵然身处刀光剑影之下,吴嗔依旧保持着一颗冷静的心。

在吴嗔与来人交手的瞬间,远方的战圈也在同时发现了这边的动静。

对于不远处出现的新战局,在不知敌我的情况下,张麻子的套路多少出现了些凌乱,反观王定三人则是越发威猛。

“一只雏鸟也敢造作,你简直活的不耐烦了”经过刚才的交手,来人多少了解了吴嗔的实力,没有丝毫的犹豫掠起身子向着树冠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