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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世界,或者是一个低阶的中千世界,加之如今脚下这片先天五行之地,已经凑足一个极数,饶是玄黄道君再聚威能,也脱胎不了这份极限,因此神藏之地不会处理另外一个空间,只需我们搜遍这片先天五行之地就一定可以找到不过我觉得南方酝酿神藏的几率要大一点”

先天五行之地,这种存在于传说中的圣地,饶是虚灵这番大能亦是没有太多的了解,能够在第一时间推算出九婴这等凶兽的存在,足以看得出虚灵在先天算数方面的能耐,不过在缺乏根据的情况下,饶是花费三天的光景,虚灵还是无法算出所谓神藏之地的位置,最多算出一个大致的方位,方才提出这种看似不符合实际的方法,不过结合先天五行之地的面积,这个方法着实花费不了多少时日。

听闻虚灵这个提议,吴嗔并没有提出什么疑问,当即施展身形向着南方赶了过去。对于这个结果,任然在修习占星术的吴嗔,岂能不知道先天算数的局限性,先天算数可算过去,可探现在,更可看破未来,但多数大能都困于算过去,能够窥探现在,看破未来的存在却是少之又少,虚灵能够在没有因,没有根据,修为大退的情况下,算出神藏之地的大概位置,这足以让众多修习先天之术的大能汗颜。

先天五行之地,先天元气充足,五方天地就与缩小的玄黄洞天一般无二,浓郁磅礴的先天五行之气宛如井喷一般孕育着这片天地,南方为火,火焰滔天,当吴嗔前脚远离中央土之地的那刻,一片荒芜充满了焰火的大地出现在吴嗔眼前,荒芜的大地之上尽情的喷洒着炙热的高温,站立于土之地与火之地的交界线上一座山峦之上,吴嗔可以清晰的扫便整个火之地。

南冥离火,三味真火,九重真焰,焚天之炎,仙焚之火,混沌天焰。

六重世间罕见的天火异焰,从外极内化形成圈将整个南方之地覆盖起来,而那另外窒息的火浪也正是从这里散开,望着眼前这片横跨近五十里之遥的火海,饶是种入火之种子,在火之法则上再创建树的吴嗔,都不由停下了脚步。

以吴嗔如今的情况下能够闯过最外围的三重天火封锁已经极难,更不要说最里面传说可以焚天煮海,将整个大千世界化为一片赤地的混沌天焰。

“虚老,看到我只能走到这里了”

遥望混沌天焰中那抹虚幻的九重宝塔,吴嗔不免轻轻地叹了一口长气,只要不是傻子多半都已经猜到,这尊九重宝塔的含义,心头纵然千般不甘,万般无奈,吴嗔都不得不都选择放弃。纵然玄黄道君留下的神藏真正放在那抹虚幻的九重宝塔中,吴嗔也不敢进去去取,因为这不是险中求富贵,而是赤裸裸的找死。

“生来为福,这尊九重宝塔如今还未凝练,远非出世之时,得不到此乃天命,强取之下多半要折损小友的气运,不如不取,待来日小友武道大乘再取不迟”

听了吴嗔的话后,一缕灵魂本源豁然从储物扳指中升起,与虚空之中凝成一道虚无的人影,人影虚无但一重重奇异的波动不断从本源中散开,直入重重空间之中,仿佛整个天地都向着虚灵透露着天地间的奥义。

“罢了,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最后留恋的望了身前那片被滔天焰火覆盖的南火之地,吴嗔不再犹豫当即向着身后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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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就在吴嗔准备转身离开的刹那,一声龙吟之中从南火之地响起,一条金龙从伴随着这声让人灵魂都快化了的龙吟之音骤然从火海之中升腾,长达九十九里之长的身躯盘曲与虚空之中,在金龙的威压之下,南火之地中原先旺盛的火焰,诧然熄灭

“吾乃真龙,乃上苍九字,奉命镇守此地,吾观汝已有多日。”

宛如钟鸣般的声音在整个天地中传荡,随着话语的结束,金龙长达九十九里之长的身躯急速收缩,最终化为一条只有九寸之长的娇小金龙落在吴嗔跟前,修长的龙躯不断舞动泛起重重如实的空间波动。

“世界之魂”

盯着眼前变得修长娇小的金龙,吴嗔不由想起了早先在极土之中望见拿到虚影,玄黄道君一大神通之力凝练出的世界之魂,如今这方天地主人。

“汝知我之来历,那我问你,你进入如此为何蓄意为何”

世界之魂轻晃身躯,头颅微微的凑到吴嗔跟前,收敛了一身气息的世界之魂,多少给人以一种视觉上的美观,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放开了心中的芥蒂。

中枢院,辰星帝国三大军区之一,统筹规划了这个辰星帝国南方军事。

原先因玄黄洞天开启之时星光普照一事,在中枢院乃是整个辰星帝国都引起轰然波动,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已经渐渐缓和,毕竟没有哪一个修行之人会将玄黄洞天一事说个世人听。

不过随着玄黄洞天一事的停息,但另外一件事却是骤然升起。

当今圣上的亲儿子,如今朝野实权王爷,拥有三千黑甲兵守护的一方封疆大吏,封亲王吴嗔失踪。

相对于天象异变,朝运大势,民间百姓跟关心的是与自己气息相关的事情,更关心的是朝野的变化,可以说吴嗔的失踪比之当日天降星辰来的更让人吃惊。

望着中枢院内外,身穿甲羽,头戴白羽,背负披风,面带寒光的甲士,九人一组,三组一伍地走在中枢院城外,出鞘的兵刃上散着一抹骇人的寒光,给人一种不敢瞩目的感觉。

至于吴嗔一行原先居住的院落外,如今更是站满了这样装备齐全,素质极高的甲士,将整个院落围的水泄不通,如果用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来形容严谨的防护,那这座庄园的密闭程度要比这来的更高。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造反吗”

一声充满威严的怒斥,从院落中堂方向传了过来,与之随来的是一声整齐划一的兵刃出鞘之时,一时间浓郁的杀伐之气充斥了整个院落上空。

院落中堂之上,战凌,蔡中行,朱血,朱煞四人分别站住四个方位,将宁采儿围在中央,与一伙身穿白袍的男子的相互对峙,至于黑甲兵团的其他人等则纷纷拔出了腰间了兵刃,围在院落中堂外指着那一群群的不知从何而来的甲士。

“宗令大人,你宗人府掌管的乃是皇室宗亲,与我等军部之人好像是毫无瓜葛吧如今举兵前来,你是要造反,还是我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