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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破译,但凭我对他们语言的了解,还是得到了只言片语的信息。某些信息非常奇怪和不可思议,提到了北京和全会。”

我和虹翔都一骨碌坐正了,异口同声地逼问:“你敢肯定”

“这个”洋子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说:“毕竟方言研究没有进展,我只是凭直觉和经验这么说的。那些东西没有连贯起来的话是根本无法得到证明的,所以我不能肯定地说那就是在说北京或全会,只是说这种可能非常大。”

“咦呀”

“切”

我和虹翔同时发出了不负责任的长长叹息。虹翔摇头晃脑了一阵,说:“小姐,三星是一个半封闭的绝妙防御圈,还有实力增强很多的奥维马斯舰队在月球门附近机动,你倒是说说看,敌人怎样能够打到北京方法不外有二:一个是绕开我们的视线,偷偷潜入;另一个是硬碰硬地先强攻下三星,消灭奥维马斯舰队。照目前的形势看来,这些都是不可能做到的。”

“副司令说得不错。”我帮腔道:“洋子,你是不是太忙了以致太过敏了差不多改考虑给自己放个短假休息一下吧。不过,你的思想汇报、心得体会那些写好了吗要休假旅游可得先把这一头的事搞定啊,不然查起来我也罩不了你。”

洋子是个对政治完全不感兴趣的人,我就料到她根本没着手学习过。果然一问起来,她便露出了慌张神色,虹翔趁机向她抽背张宁大人高度归纳总结出来的九十八条心得,洋子顿时出现了腹泻脱水的症状,迅速以治病为由逃离了舰队办公区。我和虹翔对视一眼,都得意得哈哈大笑了起来。俩人干笑了一阵,慢慢的却又不笑了。虹翔想了半天,审慎地问:“全会什么时候召开”

“没多久了,七月初吧。”我转脸笑道:“怎么,你还真担心她说的那些问题啊”

“小心点总是对的,你说怎样”

我考虑了一会,终于同意了虹翔的意见,写了个材料,说据不可考证的情报,费里亚可能会于gdi召开全会之际对我方展开行动,具体目标不明,也许与北京有关。材料写完,我和虹翔互相审了一下,看到那些“可能”和“也许”,都只有苦笑起来。加了两句希望奥上将斟酌考虑此情况的官话,用机要件发了过去。

奥上将的回复又快又简单:

“本官已做好了份内一切与全会太空防线保卫有关事宜的安排,总督不必劳心于此。”

我算是碰了个软钉子吧不过,以洋子的这么点可谓绝对是空穴来风的情报,汇报给上面被荡是正常得很的。写这材料时,我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我反正给人荡惯了的,也没有当回事,跟虹翔继续吹了几句牛便把此事完全丢在了脑后。

六月下旬,雷隆多的学习讨论运动终于告一段落。这种运动gdi几十年如一日地搞,没有一点创新,弄得大家都疲倦不堪。收了几十万份心得体会没错,每个人都要交好几份,合起来就那么多,我们这些身居高位者也必须说几句话,免得张宁来查会议记录时不好交代。于是我召开了一个团级以上干部参与的中心学习会议以做完最后的官样文章。舰队的内勤科洋洋洒洒地给我写了一万多字的思想汇报,我猛跳着读,用了三分钟把缩略版本念完,就叫寒寒继续。大伙看我都如此不认真,一个个的上行下效,预期要开五个小时的会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完结了。提都斯连连皱眉,要我带头认真一点,不然他这个会议记录很难做,万一给小人告发我们集体舞弊,那可就麻烦了。我耸耸肩,说:“那就没办法了。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不会去打小报告。可是外面的就难说了。这样吧,大伙继续在这会议室里坐着,随便吹吹。战情啊,八卦新闻啊,什么都可以。憋够五个小时再出去吧,晚上我请客。当然,自己预先有安排的就不必勉强了,也替我省俩经费。”

本来没几个人,只坐了个椭圆形会议桌,结果都轰然叫好,看来非吃定了我不可。几个带兵的顿时发起牢骚来,责难上面派下的这种学习任务简直是扯淡,该忙的不忙,整人的事倒忙得不亦乐乎。他们也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是主星上整得过分多了,听说新罗马gdi的汉堡分部规定了例如公务员不许当众挖鼻屎这样的荒唐“禁令”,违令者记大过处分以上,最高直至开除公职

gdi在六七年整风最早时制定的禁令里规定凡gdi内军、警性质人员上班时间不许饮酒,违令者开除公职这还稍微象话一些,可到了下面就立即走样:大多数地方为了显示自己深刻领会并积极发扬上面的精神,你追我赶地往上面添砖加瓦建违章建筑,增补规定了许多“二十四小时不许饮酒”、“严禁夫妻不和”一类的从根本上违反基本人权、劳动与雇佣关系法和公务员法的禁令。说来说去,大家都是唏嘘无比,感觉还是在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过得比较爽,只要写个几千字交差就没事了。主星那边天天“改整”、“查摆”的不停,每回还要你交出新鲜玩意来,那可真是要逼死人。

听了这些荒唐传言,我还没发话,虹翔突然插嘴道:“大家不要得意,还得看奥上将什么时候出院。如果他这么一直赖在那里不出山,让张宁穷折腾下去。这里迟早也会这样,你们看着吧。别那么瞪我,张宁当年考察过我,我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啧啧,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