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到了这个份上,傻子也能看得出主星对我们是什么态度了:典型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这些都由上将带人在前面冲杀。我只是随便吩咐提都斯“该干什么干什么,但注意不要作出头鸟”。奥维马斯本想联同三星总局战研会五大常委一同向主星提出增强交流地意见。可就连三星总局内部意见都不统一。奥维马斯于是只得亲自跑去联系日本大财团,要求我也积极跟南京交涉。可我听了提都斯的报告后动都懒得动,只是作些表面文章应付而已。奥维马斯舰队现在除了巡逻天顶门外,几乎一切地工作都是在跑地面的关系。
而我这边就轻松得多。一个多月以来,我几乎什么事都没作,基本只是坐办公室看材料,偶尔去开个会。静唯在我的办公室里安了张桌子,也偶尔帮我看看文件、搬搬资料什么的。但那些工作轮到她作的机会并不多。这一个月来,她的主要用途作我的跟班或替身,时不时到洋子那边送些慰问品,跟她聊会儿天。因此,她与洋子也很快熟络了。
又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手里地工作已经全部告一段落,便把门一关。往沙发上一躺,哼哼了起来。静唯拿着本女人杂志,从下午上班开始看了四十分钟,却给我吵得心烦意乱一页都没翻过去。终于把杂志一摔,叫道:“你有毛病啊,叫什么叫”
我悠然叹道:“年纪一大把了。无妻无子,愁啊。”
“你这种轻浮的家伙,活该如此。”静唯针锋相对地说:“自己立身不正才会这样的吧那样的家伙是没资格对自己的生活遭遇发表什么感叹的。”
她对我的意见特别地大,与洋子接触多了后更把她原来对待我的那一套完全学了来,跟我的关系基本上属于“一言九顶”,即我说一句,她得顶九句回来。之所以会形成这种相当不融洽的关系,很重要的因素是见面那天我被她惨不忍睹的面容吓得很不热情。又带她去见了虹翔那个把“以貌取人”四个金字烫在脸上示众地衰人,再加上骂了她一句“笨女人”,给她造成了比较糟糕的第一印象,认为我一样是个以貌取人的讨厌家伙。第一印象已经不好,第二次接触又以误会和争吵收场,那是我并不愿意看到却又无可奈何的。
她报告了五二九怪物的行踪后,我跟奥维马斯去视察了一次那个矿星带,一周后才回来。那时她的伤势已经基本好得差不多了,正坐在我地总督座椅上看言情小说。因为不知道我回来后会不去腐败而直接跑来上班,她穿着很随便,面具也丢在一边没有戴上。我一开门,首先看到桌子上丢着的面具,不由吓了一跳,以为会再看到魔女脸。往上一看,却看到了她已经恢复的模样。皮肤柔顺,五官端正,虽然称不上美若天仙,也达到了环境达标不污染视线的程度,细看看还有点象洋子。
我便顺口夸了一句:
“不错嘛,差不多赶得上洋子了。也好,还可以看看。”
这样的话给寒寒或者洋子听到,都没什么。哪怕我直说她们是丑八怪也没什么,因为她们不会把我的任何话当真,而且给我训练得脸皮超厚。可这位不是很熟的公主立即抬起了脸,很不高兴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打着哈哈回答:“意思是哈哈,其实洋子也没什么看头的。”
在我短暂地一生中,遇到的美女着实不少。胡说八道惯了,却从未遭到什么报应。如陈琪开始那般对我印象恶劣,说这种话也吓不着她,因为那女人对自己的姿色有绝对过分膨胀的自信。然而,对静唯说这样的话,却大大的惹恼了她。冲我喊了一声“讨厌”便摔桌子走了,过后整整三天都不跟我说话。面具更是戴上就不取了。直到我想到应该巴结好她以便今后敲诈无忌军,主动卑躬屈膝地表示反省自己的错误,关系才稍微缓和。
这件事给我一个教训:某些人是开不得玩笑地,尤其是资本不够的女人哪
我回忆起这些尴尬事,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想到这时候该安排晚上地活动了,便转过脸对静唯问:“你待会去不去洋子那里”
“有事直接打电话说就可以吧”静围不耐烦地回答。
“哦,我是觉得当面说会比较亲切呢。你真不去吗”
“你自己去不就可以了吗”静唯没好气的说:“为什么总要叫我帮你传话”
“这个你不懂啊。”我唉声叹气地说:“我是鳏夫,她是寡妇。
又都是青春年少,狼虎之年。经常独自跑去的话,再怎么以领导关怀下属的名义解释,也会显得不怀好意而且传得很不好听啊。”
说完这句话,我就开始在桌子下扳手指计时了。果然,扳到第三个手指时,静唯愤愤地把杂志一摔,骂了声:“整天胡言乱语的,讨厌哪”
我恬着脸说:“还是帮我去一趟吧,我也不是彻底胡言乱语的。雷隆多的八婆多得很,这种因素,身为高级领导,应该考虑在内的。”
“那你也得等一下了。”静唯看了看墙上的钟。说:“我跟王冰约了两点半地培训,起码也得四点半才能去。你等得了那么久”
“呵呵,没关系。”我满脸堆笑道:“我也想去参观你们的训练。
再说洋子下班很准时,不会提前溜的。四点半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