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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拿起旁边的话筒准备给我翻译。

“diesandgenten”我朗声说:“我犯了一个错误。对于一个政治人物来说,这种错误也许是致命的。”

“许多人都会在人生不同的阶段犯下一些愚蠢的错误。我的错误就在于过高的估计了自己。我企图将自己看做一个无狭隘民族感情、个人感情,超然于众人之上的超人,采取最经济、最有效地手段实现自己的目标。无论这些手段是否可取,只要最终结果实现了正义。我的所作所为就是正确的。”

“我忽然发现自己错了。感情这种东西,是一种纯心理的活动,无论我以多少变量加入其中,做成多么复杂的数学方程,都不能正确地模拟符合现实的情况。遗憾地是,在我发现这个事实之前。我已经自作聪明地以此为判断的依据,犯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错误,伤害了许多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人。”

“但是,朝闻道,夕死可矣。虽然已经有很多人因我的愚蠢遭到了伤害,我也因此遭到了报应,但只要现在醒悟,亡羊补牢。就还不算晚。我在此可以清楚明白地告诉大家:我们商讨的绝对不是什么中日友好,共存共荣,这只是一场交易而已。我曾自以为这种交易是划算地,是符合最终大义的,但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以前犯下了很多过错,有些已经不能弥补,我所能做的,就是不要再继续错下去。”

寒寒皱着眉苦笑着把这两句翻译出来后,台下立即更加骚动不安了。我转过身,向浅野一家微微鞠了个躬,说:“很对不起,我终于找到了自己该走的道路。不能与你结婚,非常抱歉。”

“黄部长”龟井寿第一时间从震惊中挣扎了出来,摇摆着双手大叫着:“你是怎么了我们谈了那么久,不早都说好了吗你这是想干什么”

我转脸对他一笑,又把这副迷人的笑容转过来面对全体观众,柔声说:“我反悔不认帐了。”

半躺在最前排的日本gdi总长和旁边的好些白发苍苍的元老人物听到寒寒转译的这句话后便当即昏倒了过去我能明白那种对大日本光辉未来之彻底破灭的绝望,对他们产生了一点点同情。但同情不能管饭吃,该说的我还是得说。

我微笑着看着台下,说:“我会立即下令雷隆多军队返回阳泉,驱逐你们派去的警备队和行政官员。至于朝鲜,你们的官员就不要去了,媒体宣传人员也立即离开,不然打起来不好看。”

“你,你,你”龟井寿几乎要给我晃点得昏死过去了,强撑着用肥胖的指头指着我叫喊:“你这个无耻地家伙,实在是太狂妄了。就不怕遭到报应吗你,你你竟敢在这里如此放肆,恐怕走不出东京之夜”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顺手扭开了司徒江海的手铐,对他说:“你是司徒王的孙子吧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关键时刻,名人之后,确比我们这些市井小人堪负大任。我汗颜无地。”

“哪里,部长。我只是一时冲动。”司徒江海含着泪回答:“你才是真正的了不起。下命令吧,我们冲杀出去”

“不用那么粗野,我们都是文明人。”我整了整领带,转过身说:“跟着我,看谁敢拿我们怎么样。”

我带着提都斯、寒寒、司徒江海等人走向出口时。上千名宾客都自动让开了一条十多米宽的路,就如摩西分开了红海。会场里持械的卫兵不少。杀人不眨眼的黑手政客也极多,却愣没一个人敢阻拦我们。我志得意满之际,也偷眼看了看四周,没再看到陈琪的身影,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但郁积心中数月的沉闷终于一扫而光,也算痛快。

我当真是一个能带来血雨腥风之人。把南京清洗了之后两个月,又在日本狠狠地放了一回炸弹。当天晚上,我们迅速乘机在司徒江海舰队地护卫下返回了南京。在飞往南京途中上网时便看到了大批日本极右翼组织在新京都gdi总部前示威抗议,要求攻打南京的消息。

因为我并不算南京地什么人,这种要求自然显得非常不合理,日本gdi再气愤也无法受理。激进分子在那里闹得便愈发厉害,还很有不少家伙剖腹自杀以逼迫当局就范。但总的来说,就攻打或制裁南京这种议案来说,不可能得到支持。那个密约本来就是我跟他们谈的。还没签字,虽然临时赖帐非常没品,但从法理上愣找不到任何反制的理由。

再说了,还有一个根本性的问题:大时代结束以来半个多世纪,日本一向是经济最强国和政治大国,可在军事却与走不稳路的婴儿一般懦弱。他们哪里有足可攻打南京的兵力当真有兵力的话,他们直接“进入”华北就行了,何须与南京gdi和我废话那么多时候

但是,日本gdi虽然不理会民间地叫嚣,在别的动作上可一点没停。我刚下飞机,就听说他们已经告到gdi全球联合会那里去了。要求重新审核南京gdi新政权的合法性,并以南京危机中残杀无辜和当众侮辱日本国民尊严为由查办我,要求撤销我的全球联合会中央委员席位、取消军权并立即押到瑞士受审。

这口气自然是太大了些,老亚当斯虽然恨我,但更恨当着全世界不给他面子的日本人,不但不对南京gdi的合法性提出刁难,还变本加厉的督促官僚机构把南京新班子的档案归档了那就是承认之意,好留着跟日本人为难。

但全球联合会那边对我则并不是毫无反应。没过两天。同步轨道上地地球卫星防御系统就开始变轨运作了。他们估计还攒不起首先发起攻击的胆子,但那个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把我和盘踞在南京的雷隆多陆军彻底封锁在地面上不得动弹。

但是,他们还是太相信自己手中的武器了。

半个月后。

“他们如何不相信,你可又对付的办法”寒寒在我住处的私人茶会上笑话我:“你可痛快,放了一通炮,把我们近三个月地努力全部化作了无用功,后续影响更是流毒万世,足以让你成为百年争议人物。当然,我承认那比较符合你的作风,也不打算对你的这种行为提出异议。中国区最近的舆论对我们非常有利,可见在某些方面确实达到了更好的效果可是,我们如何回雷隆多去天哪,雷隆多集团现在留在三星圈的最高领导就是郭光了,非得逼着他丢下临盆地妻儿出来主持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