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万人全被押到了亚当斯矿星带执行二十年苦役,核心成员中只有为奥维马斯和我这边工作的十几个及时与原组织划清界线的幸免。
从葫芦岛回来之后,陈琪与我便形影不离。寒寒等人分别在不同的时机向我提醒过:无论我个人好恶如何,陈琪毕竟是被奥维马斯处分过至今在逃未归案的罪犯,窝藏就罢了,还要带到人前人后显摆可太不给奥维马斯面子,小心他大动肝火影响彼此关系。然而我全把他们的话当放屁置之不理,依旧带着人前人后瞎混。很快便当真撞到了大白鲨韩曾为给他们那边效力的几个罗马教团成员求情专门到我这里拜会,见到陈琪后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支吾着说:“这个姑娘实在面熟。”
我本来实在是想对他说:“没错,你一点都没看错,就是三星的小陈,我还准备跟她结婚呢”可是在场的寒寒、小淫贼等人都用吃人的目光看我,于是我屈服了,说:“是我新找的小秘,名叫eva,好听吧”
韩曾见面子上的事并未当场撕裂,连忙回答道:“好听,好听”,然后把陈琪当作透明人丢在一边跟我谈起公事来了。
据奥维马斯幕府那边的眼线报告,韩曾回去后立即向奥维马斯报告了此事。奥维马斯大将军听了后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地说:“黄而也到了怀念过去的年纪了啊”
如果这个看似皆大欢喜的结局就是故事的最后,也许是再好不过了。第一章eva下
在岛上冲突了五圈后,教徒已给我放倒了三十来个,斯徒尔特也浑身浴血的趴下了,只能有气无力地叫喊着指挥教徒们。在他声嘶力竭的吼叫声中,其余的人终于清醒了过来,七八个人结成一团,守住了各个要道,见到我们驰来便劈劈啪啪的开枪。尽管这些人整日装神弄鬼,军事素质在我们眼中连个屁都算不上,可终究人多,其中又有自动武器,本着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原则狂放滥射,愣是逼得陈琪不住闪避改道,再不能象刚才一般神勇无敌。这一圈冲起来终于难过得紧了,我的滥射隔得远了命中率极低,只打倒了三个,其中一个还只是被跳弹伤了脚,叫喊了两声又蹲起来向我们开枪了。如果他继续保持持这样的战斗队形紧密包抄过来,那就麻烦得很了
冲突到第五圈后,陈琪的右肩终于中了一枪。尽管是威力很小的9手枪弹,入肉极浅尚不至于造成战斗力的严重下降,但这种趋势已相当令人担心。我忧心陈琪是否能再坚持驾驶,问她是否需要我换到前面来开,她大声回答:“不要,你开不好我过来之前注射了肌肉封闭剂,这点小伤没有感觉的,先熬过这一关再说吧”
我点头应道:“好吧,针对那个领头的家伙冲一次,争取把他干掉,他们军心自然瓦解”
陈琪点了点头,猛地一个急转弯把方向转过来,四周观察了一下敌人尚在远处,方才停下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物品和枪械,又从衣袋里取出一个微型注射器塞给我:“自己打一针吧,减少皮肤和肌肉创伤的痛感,有助于保持战斗力。”
我依言注射了,全身皮肉迅速进入一种紧崩的状态,只感觉象穿着一身钢铁板甲。其他再无感觉。尽管这种药品对身体颇有损害,可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们迅速整备完毕。开足了马力又冲向前去,迅速打散了追踪而来的第一个战斗小组,越过了队形不整的第二个,完全无视他们射中我们身体的四发子弹,直冲到了第三个战斗小组所在的小山岗下。他们正手忙脚乱地对我们开枪,陈琪已以惊人的车技驾驶着摩托车连蹦带跳地窜上了小山,精确地掷去了最后一枚手雷。随着五六个躯体惨呼着落向山下,我们地面前已只剩下最后一个敌人斯徒尔特了。
看着全身浴血污浊不堪的斯徒尔特。我心情大好,竟然吟唱了起来:“沐浴着圣光纯洁无暇地骑士啊,如果不是逼我过甚的话,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可如今看来,你还是自裁好了。那是一种光荣而圣洁的死,比芶活于世要强一百遍啊一百遍,nonono。应该是一百倍”
“黄二,你话太多了。”陈琪倒是丝毫没放弃警觉,回头对我说:“你以前不是对我说过,只有注定失败的反派才在看起来束手待宰的对手前废话吗”
“这个”我不由一时语塞,支吾着说:“在我这种逆天强人面前,可能这种普遍规律会有所改变吧。”
斯徒尔特挣扎着想抓起地上的圣剑。然而努力了两次都失败了。他手下的教徒都给丢在后面,又全是靠双腿走路的普通人,没有十多分钟赶不过来。眼看给我们逼到了绝路,他倒哈哈大笑了起来,半笑半哭地用拉丁语吟唱起了什么。在吟唱中,他地皮肤迅速变得越来越黑。整个身体也渐渐被一层黑雾笼罩。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傻子也看得出来情况不对。陈琪立即抬枪向斯徒尔特射了一气,却完全不起任何作用,子弹都被那层黑雾卷成了碎渣。很快一梭子弹都射完了,陈琪转过身来看着我她终于面露出了惊惶之色,如今的形势已不是她这种高科技人才可以应付的了。
在这种时候,正是一般人拿出男子气概和极端个人英雄主义力挽狂澜的时候。可我不是傻逼,而是历经九死一生的各种战斗的传奇英雄。要我在力量最薄弱的时候与这种深不可测地神秘力量硬拼,我才不干呢我立即大喝一声:
“跑”
陈琪立即启动了摩托,一个大转身,我俩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射了出去。然而就在即将加速到最高的瞬间,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剧痛,我和陈琪同时发出“啊”地一声惨叫,从摩托车上滚了下来。摩托车失去了控制者,以高速直冲了出去,竟然不歪不斜地加速到了最高点,一直冲进了大海。
失去了坐骑,形势顿时大变,然而现在却不是考虑这个因素的时候。背后传来的剧痛瞬间沿着每条经络和血管渗透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适才注射的肌肉封闭剂在这种全方位地疼痛下顿时变得毫无作用,甚至连牙床和指甲盖下都不可抑制地产生了集合撕裂、胀裂和千钧重压与一体的不可思议的痛楚,以至于我和陈琪这样的老战士会在地上痛苦翻滚着大声哭嚎起来。
偶然翻滚回头时,我看到了身后发生了的诡异情形:斯徒尔特全身变得墨黑,笼罩在一层黑雾中半浮在空中。他的双手各发出了一条曲折地青蓝色气流分别吸在我和陈琪身上。我尝试着集中全身力气忍住疼痛向外逃离,却发现双腿双手都失去了力气,尽管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却只能如久卧在床者一般挪出一步便软倒了。斯徒尔特也显得很吃力和痛苦,却仍然掩饰不住得意地大笑:“大将军,你笑得太早了很遗憾没能让你见识正义圣剑的锋芒,不过暗言术的侵蚀也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尽管非常消耗法力,但想必是你先承受不住吧,哈哈”
那有什么可得意的,使用神力来对付普通人光荣得很么我心中唾弃,全身剧痛,看到身边的陈琪已被剧痛折磨得面容扭曲、浑身痉挛,不由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此时我迷乱的目光忽然注意到了对面远处大连本土公路上的两个渺小人影。
那两个人影在我地视野中不过米粒大小,然而其中一个给我的感觉却是那样熟悉。忽然间,我的精神堕入了一个光怪迷离地世界。那两个渺小无比的人影也在刹那间来到了我地面前,正是身着灵界巫师打扮的风萝和一个装束与她极其相似的青年人。
“大将军。又是好久不见了。”风萝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尽管这样有公事才出现并不太好,但出现在最需要的时候更能让大将军印象深刻,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