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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腰子脸跳得起劲,突然觉得肩膀一痛,急忙回头一看,只见肩膀上喷起一道红艳艳的血花。一把崭新锃亮的菜刀横在他的面前,他立时就呆住了。

菜刀的主人,是个满脸阴森之色的男人。

菜刀不光可以用来切菜削黄瓜,还可以杀猪屠狗。

廖学兵一刀砍下去,连自己也能在嘈杂纷扰的环境中听到骨头碎开的声音,心中突然涌起无比的快感,笑道:“好一条蠢狗”

猪腰子脸侧身摔倒,凄惨的叫声惊醒了其他人,其余南朝鲜人震惊莫名,纷纷抄起酒瓶将廖学兵围住一团,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爷爷”廖学兵不由分说,菜刀向问话的那人当头砍下。

带着残余血丝的刀锋瞬息间已到面门,那人一刹那光景吓得面如人色,情急中连忙侧头闪避,刀刃顺着面庞下去,一只耳朵飞了起来。

“哎呀”那人高声惨叫,一连串叽里呱啦的棒子语脱口而出。

这时起码有两个瓶子砸在廖学兵的头上,一张板凳摔在肩膀上,两只脚踢在背上,南朝鲜人仗着人多势众,同时动起手来。

廖学兵的脑子眩晕了有那么零点几秒,立即清醒,好家伙,竟然还敢反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没看到老子手里有刀吗

历史上记载,南朝鲜棒子的性格十分凶悍,与越南猴子有得一拼。现实社会里,他们敢于切指抗议政府,敢于绝食、跳楼但也只是敢切自己的手指头,饿自己肚子,拿自己生命开玩笑而已,实在丢脸之极。切自己的手,只不过表面强硬,骨子里懦弱,要么就切敌人的头颅可怜的南朝鲜棒子。

血流了廖学兵一身,有敌人的血也有自己的血。刚才那两瓶子砸破了他的脑袋,没有练过铁头功的头皮多半脆弱,很容易受到伤害,但忍不忍得疼是个人的事。

“干你妈了个巴子的”廖学兵低笑一声,反手一刀,直接砍在一个人的脸上。从眼角到嘴角,那人面皮登时分开,白花花的骨头和牙齿看的一清二楚,口水、眼泪、鼻涕混合着鲜血涌了出来,鲜花像是开了瓶的香槟,蓬地一声往外爆发,站得近的人都被淋了一头一脸。

但廖学兵毫不收势,仿佛突入羊群的猛虎,跟着一脚把他踹开,连带着撞倒好几个人,面前空出一大片场地。

动作像是雷电一样暴烈,整个过程犹如行云流水,挥刀的姿势潇洒无比,毫不拖泥带水,竟好比武林高手一般,冷淡的气势贯满全场,当者披靡。

刹那间,所有人全都静了下来,只有三个受伤的家伙抱着伤口痛哭。

廖学兵站在场地中间,如同台风眼的中心,激烈的风涛围着他一圈一圈往外荡漾。

书评鬼打秋,冷清死了,难道大家都没看教师了还在看的就在书评吭声下,也好让小宝的激情燃烧

第三卷 重为人师 第82章 人人有责

更新时间:2008122 2:06:19 本章字数:2352

有时候狠就是一个字,面对比自己多好几倍的敌人,只要恰当展示出狠手段,剩下的人气势便弱了。

几个抱着板凳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住向后退缩,脑子禁不住的疑问:“怎么会突然冒出个疯子”

“全部跪下,所有的棒子”廖学兵大声宣布,将菜刀在身上擦了几下,重新插回后腰,脑袋倒是痛得厉害,但这时候没功夫理会。

林天本来还是十分害怕的,毕竟没怎么打过架的人心情多少都会紧张,但看到兵哥那个样子,什么都不怕了,冲过去当先就把一个人蹬翻,骂道:“你跪不跪”

“嗯不肯跪”廖学兵一皱眉头,联合林天一起,对那人拳打脚踢,每一脚均是抡圆了脚猛抽,那人身体开始还拳成虾米似的,几下过后,渐渐舒展开来,口吐白沫,嘴角渗血,裤裆湿漉漉的,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两人拿着吓人的菜刀,又有谁敢上前帮忙剩下一干南朝鲜人只有眼睁睁看着同伴被揍得死去活来。

廖学兵打完这人,又朝另一个人走去,那人看着他威风凛凛的样子,吓得心胆俱裂,扑通一声当场跪下,用棒子语言说着口齿不清的话。

“现在才跪晚了,你们将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老廖一脚把他跺在地上,两人又是发疯似的猛踢,把那人踢得脾脏破裂,口鼻渗出鲜血。那个之前的青年人也按捺不住,跟着他们一起动手。

有人摸出电话要报警,但却不会说汉语,廖学兵冷笑着看他咿咿呀呀半天,然后夺过电话一脚踏成粉碎。

“你当这是一百年前的上海租界就是一百年前,也轮不到你南朝鲜棒子来耀武扬威。一百年前,你们国家连主权都没有,只是殖民地而已。”

十分钟以后,八个南朝鲜人分成两列,抖抖梭梭地相对站在酒馆中央,廖学兵一声令下,响亮的耳光声开排响起。

没错他们在互抽耳光完全是不遗余力地抽林天左手菜刀,右手酒瓶,在周围看来看去,凛冽的目光四处搜寻,紧抿嘴唇,步伐稳健,仿佛第三帝国的盖世太保,谁要是被他眼睛扫到,立即浑身一激灵,甩在对方脸庞的巴掌更用力了。

猪腰子脸肩膀伤口大量失血,早已接近虚脱的地步,可是由于极度恐惧,竟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和对面的同伴对抽耳光。另一个脸部受伤的人只挨了两下便昏厥于地。

现场还有十多名顾客围观,指指点点,这个声讨棒子的卑鄙下流,那个痛斥棒子惨无人道,个个咬牙切齿,好似棒子与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般。

“打,打得用力点,敢来我们秋山作威作福,知道后悔了吧”一个小个子提着一张椅子冲上去对一个南朝鲜人劈头盖脸就砸,另外的南朝鲜人敢怒不敢言,甚至看都不敢多一眼。

廖学兵坐在居中的椅子上,面色阴森,犹如笼罩黑雾,将要滴出血来。食中二指夹着一支将要燃尽的烟头,烟雾婷婷袅袅在指间缭绕。是的,他看起来就像坐在宝座上的皇帝,没人能违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