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是否移步找个合适的地”廖学兵拍拍撒磊的肩膀吩咐道:“老弟,帮我弄辆劲爆点的摩托车如何我马上要用。”
“这有什么小意思。”
殷大富的儿子死在狱中,闹出老大风波,葛建德没少被市长批评,花了巨款才打通关系,自然对此事十分在乎,跟在老廖后面进了洗手间,脸色铁青地说:“你装神弄鬼到底要搞什么若是替殷大富说情,别怪我不给面子。若是给葛爷通报消息的,那好说,五十万我给你打八折”
廖学兵顺手反锁住洗手间门口,哈哈大笑:“没错,非常好的消息,包你满意。”
第三卷 重为人师 第174章 祭品
更新时间:20091217 19:41:22 本章字数:3543
拉伯风格的洗手间金碧辉煌,墙壁上刻着栩栩如生的浮雕。头顶的彩镶玻璃吊灯在每一个细处都有精致的纹理,倒映出来的光线呈现出迷幻般的色彩。洗手后的装饰墙裙通体用产自衢州的整块雪夜梅花玉镶嵌而成,充满令人惊叹的奢靡,放眼望去,似乎随手掰下一块东西就可以拿到外面换钱。
老廖啧啧赞叹,搜索了一会没发现厕所的蹲坑里有其他人,显是宾客们玩得起劲,连厕所都不愿上了。
葛建德对镜子整理一下没几根毛的秃顶,说:“你从哪打听到殷大富的事拿这个要抰我,不知道中海谁说话算数吧我告你,就连市长也得给我三分薄面,别以为抬个撒磊出来老子就怕了。说,你都知道些什么”本以为已经压下去的殷大富之事现在又重新被人提起,让他有点上火。
廖学兵摊摊手说:“没办法,殷大富让我转告你,他只想要讨个公道。”
葛建德一脚踢飞摆在洗手镶金纹的垃圾篓子,气势汹汹地骂道:“你怎么不去死讨公道全中海最不缺的就是公道还嫌他儿子死的不够这种废物来几个我弄死几个滚,给我”
他的叫声嘎然止,廖学兵伸过手去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提了起来。
极其有力的手掌宛若铁卡住咽喉,葛建德兀自分不清状况,双手死命抓住廖学兵的手腕面部因缺氧一下涨成猪肝色,双脚在半空中乱踢乱蹬,有好几次踢中了廖学兵,廖学兵却浑然未觉。
另一只空闲右手在上衣口袋摸出烟盒,小指于底部轻轻一弹,香烟从盒盖中跳起划了个半圆弧,准确叼在嘴里。再点燃香烟,混合着洗手间氤氲的雾气,老廖阴险地笑道:“区长先生,你刚才说错了公道这个东西在中海目前来说还属于稀缺物资。殷大富出了大价钱请我替他讨回。”
葛建德呼吸不畅牙缝出几个字:“,放开我你不要命了”
廖兵伸手一带,这嚣张的秃顶胖子便腾云驾雾般撞向洗手:i上高一米五、长四米的大镜子。哐啷一声巨响,玻璃裂开,分成千百块碎片葛建德剧痛中只看见无数血流满面的自己在小镜子碎片里呲牙咧嘴。
他撞碎玻璃。碰在洗手:i地大理石角上弹了一下才落回地面两手被碎片划得鲜血淋漓。情急中抢起坚硬地垃圾篓子想要反击。膝盖刚刚屈起。还没来得及动作。廖学兵抓起他头发不由分说对着鼻梁来了一记暴烈地膝撞。
“唔”葛建德痛哼一声。踉踉跄倒退十多步绊到水管。一头栽倒。幸好这豪华游艇维护成本极高洗手间每隔半小时都有清洁工前来清理。地板拖得干干净净可鉴人。他除了自己地血和嵌进肉里地玻璃碎片。还真没弄脏什么地方。
这回可真是痛彻心扉鼻梁仿若扔进牛粪里地鞭炮给炸碎。满脸尽是模糊地肉条和骨头渣子血像是初秋后地尼罗河水奔涌泛滥个不停。葛建德在一块巴掌大地镜子里看见自己脸部中央老大一个血口子。勉强想笑一下。扭曲破损地神经末梢传来地痛苦让他遍体发麻。叫都叫不出来。
在底层拼搏挥洒血汗地百姓也许受个伤眉头都不会皱一皱。但所谓地“上流社会”养尊处优惯了。身体皮肤变得纤弱敏感。一点点小病小痛就会痛不欲生。而痛苦来得更剧烈一点地时候。往往会放大到常人十倍。
“我想听你地故事。”廖学兵一把揪住葛建德地衣领抽了起来。猛吸几口香烟。待烟头变得更灼热后塞进秃顶胖子地鼻梁伤口处。哧地一声响。血水飘起几缕淡白地蒸汽。才不阴不阳地笑道:“尊敬地区长。你是怎么把殷大富地儿子整死在牢里地”
天空电视台台长撒磊面无表情地蹲在厕所门口抽烟,仔细听清里面所发生每个细节,心头不禁又惊又喜,暗想:“好胖子,误打误撞竟激起了兵哥的血性。我宁可多给你五百万让兵哥多打几次啊。
刚才他要摩托车做什么不对,兵哥想要葛建德的命”腾地起身,对一名靠近洗手间想要方便的男士喝道:“你过来做什么没看到老子在抽烟么街头那么多电线杆随便找一根拉尿就可以了,偏要上厕所,你上得起么”
那男士总算认识他便是大名鼎鼎的撒台长,不敢造次,夹着裤裆寻找下一间厕所去了。
“哼,叶小白那种扶不上墙的烂泥不会明白廖学兵的为人作风。只有彻底的暴力才能唤醒他的记忆。”撒磊冷笑着打了个电话:“岳父啊,叫十个能干的人上来,我这里出了件小事,需要掩护一下。嗯,是个区长,万一被人知道影响很大。什么叫我不
这么任性”
接电话的自然是撒磊的岳父贝永驱,两人关系似乎并没外界想象的那么融洽,冷冷应道:“你知道区长是多大的职称级别什么问题能够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难道你还以为是两年前的中海我给你两个命令,第一,用尽全力消除影响,第二,贝氏财团不对此事负责,一切由你解决。”
虽然两年前贝氏财团经过人事大震荡,大小姐登位,旧元老下台,但贝永驱是大小姐的堂叔,没犯什么大错,人脉关系亦极广,至今还掌握着一部分话语权。
撒磊嘿嘿两声:“关键是,问题不是我搞出来的,我替人善后。”
贝永驱怒道:“什么人还用得着你撒大台长善后”
“廖学兵,他回来”
“当啷”撒磊只听到电话那似乎什么重物坠地。然后岳父又手忙脚乱的拾起,对着电话筒“你你我我”了半分钟也没说出个囫囵话,声音干涩无比:“你、你确定”
撒磊立即转双方主次关系,冷笑道:“不如您老亲自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