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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开始发牌,文风看了眼第一张,就又盖上,第二张是一张黑桃6,容志安也看了看底牌,他的第二张是张红桃q,他直接下注一千万,文风跟了。第三张容志安是张黑桃j,文风是张黑掏3。文风下了一千万,容志安样子很得意,跟了一千万,又大一千万,明显是想以钱压倒文风,文风跟了。第四张他是一个梅花10,而文风是张黑桃9。这时,文风手里还剩两千万,但是这把最低也忒上这些,文风神色没变,淡淡地说道:“两千万”

“呵呵,没钱了吧,那怎么办,不好意思了,我跟两千万,再大你五千万”容志安奸笑着说道。

这时,包万生想站起来说话了,就见太子从衣服里掏出一张支票来,说道:“风哥,这里还有一亿,我怕有事,就多带了些以防万一,回去后我会请您责罚”

文风回头看看他,笑着回道:“太子,做的很好,我怎么会责罚你呢。”说完,他回过头,看着容志安,说道:“好,我跟五千万不过,我要再大你五千万”说到最后,文风的目光犀利起来,直直地看了过去。

“啊”围观的人大惊,小声议论起来:“这是什么玩法,还有一把牌呢,他这不又没钱了嘛。”“这,这,不是白送钱吗,他疯了吧。”

文风听见议论,转头轻扫了扫众人,目光最后落在包万生身上,有意无意地停了会儿,才又闪开,包万生微微一笑,默契地回了个眼色。

“哈哈你疯了吧,这不是白送一亿给我吗,好,我痛吃,再跟五千万,荷官,发牌”容志安大喜过望,狂笑起来,那声音直震大厅,而他的对面,是文风轻轻扬起了,温和的笑意

第一百四十五章 胆量定输赢

大厅里的人见场面愈发激烈,除了一些老者还面色沉稳外,年轻一些的,无论男女,神情都兴奋起来。从大厅外也走进来不少人,大概是听闻了里面豪赌的消息。

“waiter给我两杯红酒,美娜,咱们要提前庆祝了,这个大陆仔要白白送给咱们一亿港币”容志安喊了服务生一声,就狂喜地坐了下来。

荷官开始发最后一轮牌,先给文风发过去,因为他是同花面。而容志安是顺子面,牌面大者先发,先说话。文风拿起那张牌,又拿起自己的底牌,叠在一起,然后轻轻地把底牌往下搓。这种时刻,不紧张是假的,毕竟谁也没赌神那两下子,而文风此时也不能不拼了。他慢慢地把底牌往下拉,先露出一个黑边来,慢慢地又露出一个小小的桃子,接着出现一个人头,正是q,黑桃q,但文风没让后面的太子和冷血看到,他又身子挡着的。看完后,他又把牌合上。

太子有些焦急了,低下身子问道:“风哥,这张是什么啊”

“哎,太子,听天由命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文风神色稍稍有些沮丧,但是一闪而没,他说的声音很小。而他身后的太子闻言,神情不禁暗淡下来。

这边容志安一手拿着红酒,一手去掀刚发的牌,稍稍看了一下,他就翻开了,是一张方块9,然后他得意地笑着说道:“怎么样,掀牌啊,不敢吗”他也看见太子的表情,神色越发狂妄。

文风静静地把牌掀开,正是那张黑桃q。“同花面说话”

“呵呵,他没钱了,怎么说啊,白问一句。大陆仔,要不要我借你一些真他d傻,没见过白扔钱的,白痴”容志安抢先说了句,目光得意至极。

这时,没等文风回话,就见包万生从怀里掏出一叠支票本,拿出支纯金钢笔,刷刷的写了两下,然后撕下头一张,站起身,递给了文风,说道:“小兄弟,这是两亿港币,交给你了”

“包先生,这”文风笑着回道。

“小兄弟,输了算我的,不能输这口气,我就是看不惯姓容的狂妄,拿着上吧。”包万生恨恨地看着眼容志安,说道。

文风点点头,接过去,往前一推,看了容志安,说道:“我上两亿,看你底牌”

“靠”容志安看见包万生横插一杠子,不禁低声骂了一句,他又看看自己的底牌,是张红桃k,这样他的牌就是9,10,jqk,正是顺子。他抬头看向文风,是黑桃369q,这下他有些犹豫了。虽然他刚才看到了太子暗淡的神色,但是此刻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毕竟这要上的可是两亿,目前,他已经投入自己的本钱,有三千万了,先前的都是赢文风的。而此时,牌局上已经有五亿多了,他又不想这么放弃,所以举棋不定了。

“容公子,该你说话了”荷官礼貌地说道,到了这种层次的豪华赌局,就没有下注限时了。普通梭哈牌局,若一方下注,另一方三十秒内没有任何响应,就视为自动跟注,要下的钱必须和对方相等。若是中途离局,则要赔付赌桌上所有玩家下的钱之总和。

容志安并不是胆子特别大的人,他听见荷官说话,再次看了看牌,又看看文风和他身后的人,还是拿不定主意,他的神色不再张狂,有些凝重了,他摸摸筹码又放下,身旁的美娜粘声说道:“志安,跟啊,怎么不下了”

“别说话,你懂什么,那可是两亿,我要好好想想。”容志安转头呵斥道。围观的人也是一会儿看看容志安,一会儿看看文风,等待着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文风的面色很平静,他望着容志安,过了一回儿,才说道:“容公子,牌面不小啊,是顺子吧,怎么不下了”

“是啊,刚才是谁说,一两亿不当回事的,小子,狂过头了吧,哼哼,不是说你,你比你爸爸差的远了唉,容建成有你这样的儿子,也够悲哀的“包万发看文风神色笃定,认定那底牌是黑桃了,便借机用言语报复起容志安来。

“草,你以为我不敢跟吗”容志安闻言大怒,站了起来:“我跟”刚说了半截儿,他的目光又看到文风平静的神色,再看看神色暗淡的太子,他的心里不由地想到:“他们是不是再作戏,他若装出沮丧的摸样,我自然不会信,而叫自己的手下去装,这样我才能上勾。靠,好险,险些上了他们的当,幸亏我的头脑还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