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命般地死死地闭上了双眼,“来吧,死在你的手里,我不怪你”
见这混蛋只是直勾勾地望着我,久久地没有任何动作,到最后,我都忍不住有些急不可耐了,于是乎便冲着他催促道:“
你要动手,便快点儿,待会儿,说不定我就改变主意,不想死在你的手上了呢”
听罢此言之后,那混蛋终于是动了,他并没有将自己的那双大掌,死死地掐在我的脖子上,而是突然将我的身子向一旁微微侧了侧,接着,便继续去拉扯我的里衣,这让我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手死死地抓着衣服不肯松动半分,冲着他没好气地说着,“要杀便杀,士可杀不可辱,别动我衣服”
“哦,你这衣服,本君动不得,他钱满贯和岳九章,就能够动得”
“喂,你胡说什么呢”
这混蛋,摆明了就是要将我的名声,往死里一通败坏啊
“那个岳九章,可都说了,他同你,从小便在一起厮混了,青楼妓馆,酒楼赌坊,没有一次不是他陪着你去,你们两个人,都不分你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并且,你们两个人,还不止一次地在同一个澡堂子中泡过澡,还在同一张床上睡过觉,你的身体,他又不是没瞧过,并且,还瞧了个彻底干净呢”这混蛋阴阳怪气地说着。
“我就算是同他那样,也完全与你无关呐,我们可是完全没有任何瓜葛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一脸的轻蔑。
这混蛋,真的是很是莫名其妙啊,这都要杀我了,还管我的身体有没有被旁人瞧去过作甚在心中,我忍不住按着这混蛋往死里一通数落,顺带着揪出他那八辈祖宗一起数落。
“说,你的身体,除了岳九章还有钱满贯,还有谁瞧见过本君这就去,将他们,统统杀掉”那混蛋的眸色沉了又沉,瞧上去真的是好生骇人
“瞧去的人可多了,就算是一个一个地说,说到天明也道不完呐”我故意按着那混蛋刺激着。
“就算是道不完,也要说”
“钱满贯,岳九章,温如玉,戴望宗,贾广才,晋世凡,赵金山,福如海,小德子,小福子,小顺子”
我说得正在兴头上时,这混蛋却突然彻底失控了,眸子之中猩红一片,整只大掌死死地罩在了我的脖子上,五指还在不断地收缩着用力,“周芜,你该死”
“咳咳咳咳咳咳,我自己的身体,愿意去给谁瞧,就去给谁瞧好了,咳咳咳咳咳咳,关你什么事”我一面止不住地咳嗽着,一面倔强地同那混蛋对视,脖子上的青筋条条绽出。
这混蛋一只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嗤啦一声便简单粗暴地扯坏了我的里衣,都这样了,手却仍旧没有停下,然后又按着我在胸前裹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绸带大力地扯弄着。
“君漠,你疯了吗”我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完全不顾腰上传来的剧痛,开始扭动着身子奋力挣扎着。
“怎么,你的身子,他们瞧,可以,本君瞧,便不行”那混蛋一面愤愤地说着,一面直接低下了头,按着今日里在我的肩膀上咬下的那处还没有来得及敷药,并且还微微往外渗着血的伤口,再度张大了嘴巴,冲着上面便狠狠地咬了上去,那架势,就跟恨不得直接从我的身上撕扯下来一块肉似的
此时此刻,我差不多快要活活地悔恨而死,我就不该去招惹这混蛋的,不该的
咬了良久良久之后,这混蛋终于还是松开了口,我那殷红色的血,从他那嘴角处缓缓的流了下来,这倒使他整个人显得,是更加地魅惑了
这混蛋将我的身子整个翻了过来,腰接触到床板时,我疼得忍不住咬着唇闷哼出声,然后这混蛋那手,又开始去扯弄我缠绕在胸前的绸带,我惊恐极了,死死地按着他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怎么,你的身子,可以主动让别人去瞧,现在,本君想要去瞧,你便委屈成这样吗”那混蛋用手指死死地掐着我的脸。
“被你瞧去,就是,就是很委屈”我忍不住嚎啕大哭着,还一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混蛋愣了几秒之后,突然开口冲着我道,“周芜,你骗本君”
我一面大哭着,一面冲着那混蛋狂甩着白眼。
“你胡说,你的身子,根本就没被旁人瞧去过,否则,他们怎么还会认为你是男儿身”那混蛋瞧起来,竟然是脸上满是活见鬼的亢奋。
“我,胸平,他们,瞧不出来的”我一面哽咽着
,一面极尽艰难地吐露道,“你不知道,我同他们好多好多人,都,都有染的,我,我们,我们还在一起”
还没等我扯出更多的慌,那混蛋突然就低下头来堵住了我的唇,还大力地按着我的唇瓣不住地吮吸着,良久之后,才将自己的脑袋缓缓移开,“这样去败坏自己的名声,有意思吗”那混蛋摆出了一副极为难得的温柔。
在那混蛋灼灼目光的打量之下,再联想到自己现在跟没穿衣服,也没有什么本质性的区别,于是乎我的整张脸忍不住一片赤红滚烫,久久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此时此刻,恨不得立马找条地缝,便深深地钻进去
“本君不想对你如此粗暴的,可你总是有的是法子去惹恼本君”那混蛋自言自语似的说着。
“还疼吗”那混蛋的手指,在我肩膀上的那处伤口附近,不断地轻抚着。
而我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一把抓过那混蛋的手,然后张大了嘴巴,在他那虎口处便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到自己的嘴巴之中溢满了血,直到牙齿变得一片酸疼,我才松开了口,学着那混蛋的语气,冲着他问道:“还疼吗”
破天荒的是,这混蛋并没有冲着我大发特发脾气,而是先替我拭去了嘴角的血,然后将手掌搭在了我的伤口处,顷刻之间,伤口便迅速痊愈了,一点点的疤痕都没有留下,仿佛那里从来都没有受过伤,方才那一切,全部都只是我的错觉似的鲛人有泪之歧路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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