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这番话,父亲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一口茶便狠狠地喷在了我的脸上,两只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还险些就直接从眼眶中生生地翻滚出来,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我,下巴都险些狠狠地磕在地上,瞧他这幅架势,就跟我是做下了多么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的龌龊事似的
而那混蛋,完全就不管不顾,继续道:“就这样,还算不熟”
我将自己那被茶水结结实实地糊了个彻底的脸,深深地埋进了表哥的怀里,然后左右大幅度地蹭了蹭,很快就给擦了个干净,然后昂起自己那高贵的头颅,冲着君漠那混蛋冷笑着:“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一世,才会特悲催地遇到你”
“我倒是觉得,应该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上辈子都不得善终,惨烈成那样了,修来的狗屁福分啊”我咬着牙切着齿地冲着那混蛋说着,眼睛中还窜动着两团熊熊燃烧的怒火。
表姐一脸的茫然无知,“芜儿,你们这,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呐”
我扯着唇坏笑着,然后将一口好大的黑锅,结结实实地甩到了那混蛋的头上,“很简单,这位君公子,一度想要勾搭我,但是,我又没有断袖的癖好,所以,便义正辞严地拒绝掉了他,还同他彻彻底底地划清了界限嗯,我讨厌他的真相,就是这样”
话音刚落,父亲又一个按捺不住,一大口茶甚是猛烈地又喷到了我那张无辜至极的脸上。
“随你怎么说好了,只要你开心,就好”那混蛋云淡风轻地说着,语气之中,还满是不卑不亢,搞得自己是受害者,但是还完全懒得去辩解半分似的,这样一来,此时无声胜有声,不但不用费尽心思去为自己撒谎辩解,还于无形之中,成功地彰显了我整个人是多么地恶毒,而自己,是多么地豁然大度。
这混蛋,心机,可真够深沉的呐
“阿漠,是芜儿不好,生生地亏欠你成这样你受委屈了”表姐一面极尽心疼地扯着长长的哭腔,一面倒在君漠那混蛋的怀中,按着他好一阵安慰着。
不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明明受害者是我,是我好不好啊我的嘴角处宛如抽风一般,濒临疯狂地就是好一阵抽搐不止
“阿漠,你颈上这抓痕,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表姐特关切地询问着。
“方才,我们家少爷,分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分明就是女人给抓的嘛,还能怎么回事啊”小德子郑重其事地替君漠那混蛋回答着,这番话刚脱口而出,便受到了父亲的一记凛冽的大白眼,骇得他立马用手掌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摆足了一副禁口不语的架势。
“胡说,昨夜里,君公子根本就没出相国府半步,定然就是被什么畜生给挠的”表哥忍不住站出来仗义执言。
那混蛋根本就不是人,穿墙什么的,完全就不在话下啊我禁不住在心中开启了好一阵濒临疯狂似的吐槽
“嗯,的的确确是被畜生给挠的”君漠那混蛋一脸狡黠地冲着我笑着,“那芜儿你脖子上的咬伤,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胡说什么,我脖子好好的,哪里就有咬伤了,你这混蛋,分明就是在咒我”我一面愤愤地说着,一面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脖子,结果,这一摸,可真是不好了,从脖子左侧,还真的摸出一个甚为清晰的牙印来,一瞬间,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嘴角处以万马奔腾那般,凛冽到根本就势不可挡的架势,甚是欢快地就是好一阵抽搐不止。
我这伤口,明明是在脖子后面,现如今,竟然活见鬼地移到了前面一侧来,不用说便知道,分明就是这混蛋做出来的好事呐真真是无耻啊
父亲特粗鲁地扒拉下我死死地按放在脖子上的手,仔仔细细地按着我的伤口处瞧了又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畜生给咬的呗”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哦,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畜生,竟然能够咬出这样的印子”
那混蛋有意不让我好过,半路里杀出来特恶劣地拆我的台。
“呵呵呵呵呵呵,我被咬,有必要同你交代吗还是说,咬我的那畜生,你认识哦,难不成,那畜生,还是你的什么亲戚”
我扯着嗓子笑得甚为猖狂。
结果,话音刚一落下,父亲那凛冽的大掌,立马就狠狠地招呼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耳朵翁嗡嗡就是好一阵乱响,就宛如一窝蜜蜂在里面生生地筑了巢似的鲛人有泪之歧路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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