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胆俱裂。
终于,楼西宇还是瞧不下去了,伸出两条胳膊,挡住了那混蛋的去路,“君公子,芜儿不想要跟你走,你还是别强人所难了吧”
“楼兄这就有所不知了,她这,又是在口是心非罢了,一点点都不强她所难的”那混蛋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理直气壮理所应当地说着。
“自己一个千年老怪物,竟然有脸唤人家一个二十三岁的小伙子为兄,真真是恬不知耻啊”我在心中濒临疯狂地按着那混蛋斥责吐槽着,还冲着那混蛋毫不吝啬地狂甩着大白眼。
“君公子,芜儿他”
还没待楼西宇有机会来得及说完,那混蛋便直接特强硬地插口道了:“芜儿想要逃婚,我又必须要以她的血为药,就像是鱼需要水一般,无法离开她太长的时间,既然如此,索性便带她去南海避避风头好了楼兄尽管放心,在下就算是拼上这条性命,也一定会保她一个周全的话不多说,自此一别,有缘再会”说罢,那混蛋使出了更大的力道去强拖我。
“呜呜呜呜呜呜,楼兄,表哥,表哥,楼兄”我冲着他们疯狂地挥动着两条胳膊。
“君公子”
“楼兄倘若是闲来无事,欢迎去南海做客,到时候,在下一定会尽足地主之谊,按着你大加款待的”
“君公子,现在说走就走,未免是太加突然了一些吧”
“不突然,不突然”那混蛋轻飘飘地说着。
呜呜呜呜呜呜,他都已经蓄谋了那么久那么久那么久了,当然是不突然啊
“君公子就这样将芜儿带走,芥儿那里,又该去如何交代”楼西宇摆足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脸上的神色可谓是难看到了极点。
“只是带芜儿先去避避风头而已,风头过后自然就会再度回来,楼兄若是有空,便代在下去向着芥儿说一声,相信她一定能按着我大加理解的”
“呜呜呜呜呜呜,我就不劳你大驾了,还是跟着楼兄去乌鸡山躲避一下吧”我拖着长长的哭腔,一脸的生不如死生无可恋。
“不成,我自幼娇生惯养养尊处优,乌鸡山那种地方,我可呆不惯”那混蛋特恬不知耻地说着。
听罢了这番话,我的嘴角处禁不住宛如抽风一般,濒临疯狂地就是好一阵抽搐不止,还一度连累得整张脸都险些跟着生生地抽搐到扭曲变形,“不是,我去乌鸡山,这同你呆不呆得惯,根本就有着十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啊”
“芜儿又忘了了吗,方才,我可是刚强调过,我有病在身,必须要以你的血为药,就像是鱼需要水一般,根本就没有办法离开你太长的时间,你去哪里,我就必须要去哪里,由此瞧来,在乌鸡山,到底呆不呆得惯,同我,不仅仅只是有关系,还有些密切的关系”那混蛋笑得是愈发地贱兮兮。
我一脸的鄙夷不已,“你这混蛋,就不能要点脸吗”
“要命,不要脸”那混蛋樱红色的唇轻启,轻轻地吐出这么几个大字。
听罢这番话,我眼前陡然一黑,险些就直接一头栽死在地上。
此时此刻,在内心深处,我特强烈地按着上天就是好一阵殷切地祈祷,惟愿他能够赐给我一些法术,哪怕就只有一刻钟,这样,我就可以去替天行道,用滚滚天雷冲着这混蛋可劲儿地劈,往死里劈,生生地劈成炭渣不可啊
“我宁愿一头撞死,也不会答应跟你去南海的”末了,我还不忘郑重其事地又补充上了这么一句,“你还是趁早死了那条心吧”一字一顿字字铿锵的,听起来,满是不容置喙的坚决。
“想要一头撞死是吧,尽管放心好了,到了南海之后,我就帮你找一堵坚实的墙,管教你撞个酣畅淋漓尽兴痛快”
“你这么丧尽天良丧心病狂,要撞死,也应该是你”我气呼呼地扯着大嗓门冲着那混蛋斥责道。
“好好好,到了南海之后,那墙,我陪你一起撞”潇洒地甩下了这番话之后,那混蛋强拖我的力道,是更加地大了。
“呜呜呜呜呜呜,我不逃婚,也不离家出走了,我回去娶了那个丑婆娘,去娶了她还不成吗”我摆足了一副肝肠寸断的架势,咬着手
根本就止不住地呜咽着。
“对于那个林大壮姑娘,芜儿不是打死都瞧不上吗,娶了她,岂不是生生地委屈了你”那混蛋挑着眉冲着我坏笑着。
“呜呜呜呜呜呜,委屈你大爷啊,倘若是跟着你这混蛋去了南海,那时候,我才是真委屈,委屈到时时刻刻都能够活活哭死啊”
“芜儿真的愿意去娶了林姑娘”表哥强忍着内心深处的欣喜之情,一本正经地冲着我问道。
“呜呜呜呜呜呜,只要不去南海,别说是那个林大壮,就算是舅舅,我也愿意娶啊”我一度哭得泣不成声。鲛人有泪之歧路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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