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呵,自然,自然”虽然表面上摆足了一副豁达,嘴上连连说着不在意不在意,但心中还是跟口吞了十只苍蝇似的,实在是难受膈应得厉害。
“芜儿,不知,你有没有见到君漠贤弟啊”表哥冲着我又问道。
“没有啊没有”我一面一本正经地说着,一面拨浪鼓似的狂摇着头,怕这番话仍旧是没有什么说服力,让我那表姐无法去按着我稍微去相信一下,于是乎我又补充道,“我出来之后,只瞧见过那八位纨绔大少还有楼兄,再然后就是你们了,完全没有瞧见那混蛋啊芥儿姐姐尽管放心好了,他那么大一个大活人,又有着高强的武功傍身,一定好得很,你犯不上为他焦躁忧虑,完全犯不上啊”
表姐咬着牙切着齿地冲着我扯着唇笑着,“对于阿漠,芜儿弟弟当真是没有瞧见”语气之中,满是不怀好意,甚至,我还感觉到了好一股子妒忌以及腾腾的杀气。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剧烈的冷颤,整个身子完全控制不住地跟着就是好一阵狂颤,那感觉,就像是深更半夜孤身一人走在阴风森森的乱葬岗似的,总之,是糟糕透顶,“没,没有啊,他去了哪里,我又怎么会知道”
我的话音刚轻飘飘地落了地,表姐立马便愤怒了,两只眼睛中疯狂地窜动着两团熊熊的烈火,“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跟出来了,你还能没见”瞧表姐那副那架势,估计
此时此刻,想要将我剥皮拆骨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并且,这心,还一度有得那是好一个甚为强烈
听罢了这番话,我禁不住感到了好一阵甚是强烈的莫名其妙,整张脸上还挂满了浓郁到根本就化解不开的活见鬼的神情,怔怔地冲着表姐道:“姐姐这番话,说得就实在是太没有道理了吧,腿长在他身上,他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关于他的行踪,我就一定要知道吗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他一定是奔着我来了,说不定他一个内急去小解了呢”
而后,我又特一本正经地冲着表哥道:“表哥,那混蛋本来就没有什么酒量,滴酒都沾不得,你还是去茅房里好生瞧瞧,万一他一个不小心,一头栽了进去,再拖拖拉拉地按着时间耽搁下去,他可就要生生地溺死在里面了”
表哥一脸的纯良,“哦”地应了一声,而后转身便要奔着茅厕所在的方向直直地走去,熟料,这才刚迈出了一步,下一刻,表姐便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冲着我又阴阳怪气地奚落开了:“阿漠好得很,平白无故的,你又何必犯得着这样极尽恶毒地去咒他他不止一次地救过你,还背井离乡千里迢迢不辞劳苦地将你送回京城,结果,没能换来你的半分感激,反倒还让你拿着小人之心按着他去大加贬低,我真真是为阿漠感到不值”语气之中,满是幽怨愤恨之情,听起来,就跟我到底是有多卑鄙无耻多忘恩负义多衣冠禽兽似的。
这番话,结结实实地将我给狠狠地噎了一下,我一个按捺不住,天翻地覆天昏地暗地就是好一阵猛烈咳嗽不止,咳得自己的整张脸都生生地涨成了猪肝色,眼前不断地扑闪着银亮亮的小星星,还险些将五脏六腑都给生生地从喉咙中吐出来。
表姐特大方地冲着我狂甩过来一记大大的简直就能够生生划破天际的大白眼,而后又自顾自似的道:“芜儿弟弟你没有见过阿漠,我便能放下那颗悬着的心了”说罢,她还煞有介事地用手掌死死地捂着胸口,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
“不是,姐姐这番话,到底是何意,说得我就跟会谋害他似的”我的嘴角处以万马奔腾那般,凛冽到根本就势不可挡的架势,濒临疯狂地就是好一阵抽搐不止,下巴都险些狠狠地砸在地上。
“莫要忘了,芜儿弟弟你,可是一直都对着阿漠有着非分之想,上次,在你那爷爷的寿辰上,你还居心叵测地将他诓骗到了你那院子中,恬不知耻地想要用嘴巴渡迷魂药给他呢,幸亏旁人发现的早,否则,可怜的阿漠,一定被你当场迷昏,惨遭你毒手,到最后,清白都不保啊”
听罢这番话,我恨不得立马捂着胸口狂吐三升血,此时此刻,想要直接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并且,这心,还一度有得那是好一个甚为强烈
对于我这幅极尽激烈的反应,表姐表示甚是满意,又冲着我继续冷嘲热讽道:“芜儿弟弟,对于阿漠,我是真心喜欢,这一点,相信你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得很的,倘若是你不念旧情,仍旧执意要对着阿漠下毒手,可就休要怪我这个做姐姐的翻脸无情,对你不客气再有,弟弟若是实在是喜欢小白脸,喏,楼西宇也不错,你还是将惦记阿漠的那份心,通通都转移到他的身上吧”鲛人有泪之歧路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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