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透出几分贼兮兮的味道,左颠右倒的行路途中,时不时有意无意地撞入某些阻街女郎的怀中。在一片娇笑声中摸得满手“嫩豆腐”。
显然索曼已经是此地的熟客了,女郎们时不时地将他抱个满怀,逗弄些荤素不禁的成人笑话。被调侃的索曼却是难得好脾气地任人调侃,借机好生过了一把手瘾。
好容易拐过几道小巷,索曼踉跄的脚步才有些许好转这儿已经进入贫民区,阻街女郎们在此已经接不到什么生意,没了“嫩豆腐”,他自然也就不用装醉了。
冷风吹来,索曼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当脸颊碰到颈部那条白绒绒的围脖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所穿的不再是那件破旧的炼金师袍。而是一身高档的皮草。为此,索曼乐滋滋地笑了,不禁喃喃道:“法戈维倒是个老客。”
所谓“老客”,是这一带的行话,意即出手阔绰的客人。同时,也隐隐有几分代表着是名被人欺瞒得团团转的客人。
念叨完这句,索曼想起这段时间来的收获不禁又哼起那一百零一首的小调那首七零八落的小调心中却在盘算着到底是该继续吊着法戈维以获得更多的代价呢,还是该爽快地与他交易,最后敲上一笔。
一路盘算着,一路向自己租住的小屋走去,贫民区的小巷又脏又乱,一不小心就把索曼身上的高级皮草划了几道黑印,为此,索曼深深蹙起了眉,在一处污水横流的拐角前站住脚,不甘不愿地将这身自己有生以来最昂贵的衣服脱了下来,收入自己那容量小得可怜的空间戒指中。
重新拿出炼金师袍,面对着又脏又皱又满是汗臭的黑袍,他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但思及这是自己唯一一件加持了保温魔法的衣服后,终于还是万分不情愿地换上了炼金师袍。
索曼是生长在贫民窟中的孩子,十几岁的时候运气暴发,被一名炼金师看上当了炼金学徒,不错的天分加上一路努力才令他走到了今天,虽然已经是一名中级炼金师,但自小养成的一些不良习惯譬如赌博却消耗了他绝大多数的收入,以至于,时至今日,他仍然居住在破落的贫民窟中,仍然生活窘迫。
不过,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他把握住了,他便将咸鱼翻身
思及此,索曼得意洋洋地继续往前走着,甚至觉得踩在湿漉的碎石路上每一步都是轻飘飘。
索曼没走出多远,就见小巷前方冲进七八名大汉,一个个身材魁梧、色厉内荏。看这架势分明是要找谁的麻烦这在贫民窟中并不罕见,隔三岔五就算上演一回,索曼十分熟练地贴墙站好,然后理了理自己胸前的炼金师徽章,表明自己既不想惹麻烦又不想对方惹麻烦的态度。
七八名大汉一路气势汹汹,就在他们即将接近索曼时,多年养成的高度警觉性让索曼立马察觉到不对劲这些人望着他的目光中凶光毕露,分明就是把他当作了目标
第206章 高潮
第一时间反应到自己成了攻击目的的索曼当即就要使出自己保命的东西,却不料酒精作用之下,他的发应迟钝了许多,一时没找到随时揣在怀中的炼金器具,再加上那名领头的大汉的迅猛出手棍棒敲击之下,索曼的双手双脚不由自主地直抖擞,令其四肢在瞬间失去的行动力。
四肢传来剧痛的刹那,索曼反射性地地蹲低身子,训练有素地努力将头部和双手藏起来既然已经躲不开这一顿打,那么就要努力保住自己的小命和未来吃饭的家伙,以期可以东山再起。
索曼才刚刚摆好姿势自小在贫民窟中鬼混,挨打挨多了总结出的最佳保护姿势密集有力的重拳和各种棍棒便立马迎头而下,打得他阵阵晕眩。
已经很多年没再挨打的索曼忍着剧痛,一边在心底诅咒着这场“无妄之灾”,一边暗自庆幸这些人似乎并没有置自己于死地的意思他们并没有用上利器。
打人的大汉们显然训练有素,蜂拥而至,棍棒交加,打得索曼半死不活之后,又迅速撤离,整个过程中没听见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发声,所有的行动都在无指令的情况下完成得有序一致。
索曼在泥水之中躺了好一阵子,待得身上恢复了一点力气后,他才强撑着坐起身子,从空间戒指中取出药水倒入口中,然后轻轻地喘着气现在就算只是最普通的呼吸也会牵动全身的伤势。
大汉们彻底消失之后,原本寂静无人的小巷中无声无息地探出几个脑袋生在贫民窟的人一生中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躲开无谓的灾难,所以,直到打人的人彻底无踪影了,他们才敢现出身形这些人看了看原地坐着养伤的索曼,大多直接缩回脑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有一名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头儿轻轻摇着头,走上前来问道:“小滑头,要我老头子帮忙不”
此时,刚刚喝下的药剂已经起效,索曼感觉到疼痛迅速消减,力气慢慢回到身子里,听到老头儿这话,索曼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抬起手来,示意老头儿拉自己一把。
老头儿也不计较索曼满身污臭的泥水与不怎么客气的态度,直接上手将他拉了起来,由于用力过猛还弄得他唉唉叫痛。疼痛再一次刺激到索曼,一时间,从他口中骂出的脏话足以堆死人。
老头儿听了一会,终是忍不住啐道:“小滑头,你就别逞能了,这些人你可惹不起,别以为自己成了中级炼金师就多了不起了,这世界上有的是人能轻易弄死你。”
索曼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破烂老头,听你这意思,你知道是谁xx的弄出这事儿”
破烂老头儿沉默了一阵,这才借着衣服的遮挡作了一个手势,口中却说:“这我哪知道,我不就是个拾破烂的老头,这种人我可惹不起。”
索曼听着老汉的话,再看了他摆出的手势,心下巨震,可口中却还要应着老头儿的话,哼哼哈哈地把话题扯开来。
在拾破烂的老头儿的帮助下,索曼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躺在那张不再柔软的板床上,他心中一阵翻腾,老头儿虽未言明,但他的手势却明显地指示了雇人打自己的人是谁杜朗家族
为什么杜朗家族要找人打自己这是一次警告吗难道法戈维已经等不下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