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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现过的痕迹,这样对她大有好处

处理完这事情之后,罗霄走到了保险柜跟前看了看,见锁是最常见的保险柜的锁,因此连万能钥匙都没拿,拔出手枪找着锁孔就是两枪

加装了消音器的九五改进型自动手枪那强劲的子弹,保险柜的锁头破坏的一塌糊涂,接着让他用力一拽就打开了

保险柜里放着不少东西,其中光地契就有一摞,不过这些罗霄没用,看也不看的拨到了一旁,然后把下面的金条、金银首饰等实物弄到了背包中。

另外在保险柜的下层,他发现了用纸裹扎的非常整齐的银元,一箍是五十个,偌大的保险柜下层,整整齐齐码满了,数了数足有好几千银元

这么多的银元,辛亏罗霄有战术背包,这才能够装起来,不过也塞得鼓鼓囊囊,背起来有点分量

等都弄完了,罗霄把那摞地契撕成两半仍在地上,然后出了屋子。

这时候其他特战队员也已经洗劫了别墅,到一楼的大厅集合了,每个人后背上都鼓鼓囊囊,看来有不少好东西

罗霄越琢磨越觉得自己和这些特战队员像打劫的了,这搜刮东西的速度和手法全都大有提高

“大队长,我们已经完成任务,要撤离吗”

罗霄点头道,“撤”

特战队员们交替从屋内撤出,互相掩护着朝停在院子中的汽车奔去,分别上了几辆汽车。

汽车的发动机轰鸣声响彻了庄园,然后一溜烟的冲出了大门,朝着庄园外的荒野驶去。

“什么人,站住”汽车的马达声惊动了正在跨院休息的其他治安军士兵,他们拎着枪冲出来,结果正好看到罗霄乘坐的最后一辆汽车驶出大门口,于是一边叫喊着,一边开枪朝外面追去

追在最前面的治安军士兵胸膛上曝起一团血雾,然后摔在了地上不动了,吓得后面的治安军士兵呼啦全趴在了地上,脑袋摆来摆去,寻找着子弹射来的方向

但是,四周围一片安静,根本就看不到刚才子弹是从什么射来的

治安军士兵们都觉得后脊梁上冷汗直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这不知道来路的子弹给打死呢

院子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士兵们躲在墙角和车后,藏头缩脑的等待着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见没有动静,一个治安军士兵大着胆子从车后面探出头来,朝四下里张望了一番,这才发现已经没有情况了

见没事了,那些治安军士兵这才精神了一些,一个个抱着枪乱窜,到处查看着情况

当他们进了屋子,一眼就看到了那些被杀死的纨绔子弟,心中一下子凉了半截,“不好,出事了”

“快快快,大少爷在楼上”十几个治安军士兵闯上楼去,直奔臧海葵在的那个屋子,一进门就傻眼了,“我的个娘啊,大少爷被人打死了”

这下子,庄园内可乱了套,有人给臧学成打电话,有人则封锁庄园,有人开始搜索庄园内有没有可疑的人还在

虽然罗霄他们已经撤退了,但是这些人不知道啊,他们担心庄园内还有敌人隐藏着,到时候自己的小命也就危险了。

这一搜查,治安军士兵们发现了庄园外倒着的一群治安军士兵,还有那四支巡逻队的尸体,这一下子死亡人数就又增加了三十多个

人们更紧张了,对于凶手的凶残和可怕再次提升了一个等级

到处都是风声鹤唳,紧张的神经随时会绷断一般

第257章 杀子之仇上

臧学成的脸色十分阴沉,就仿佛是六月天暴风雨之前的天空一般,让人看了都有点不寒而栗

他没法心情好的了,就在刚才,有手下人报告说,城西的庄园中,他大儿子臧海葵被人杀死了,同时死去的还有十几个权贵的孩子

当刚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臧学成楞了一下,接着就笑了,他没好气的骂了句,“下面的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这谣言也敢乱传”然后就把这件事放在了脑后。

在他看来,城西的庄园戒备森严,一个连的心腹部队把守,除非是调部队进攻,不然的话就算是几个大山头的土匪去了,也保准碰个灰头土脸。

这么严密的保护下,自己的儿子和那些权贵的孩子又怎么会出事呢

但是,就在他接到这个消息后不久,负责守卫那个庄园的那个连长派人来送信了,跑得气喘吁吁的士兵告诉他了一个惊天噩耗,那就是臧海葵死了,庄园里的客人全都死了。

臧学成这下子傻了,他坐在那足有十几分钟没动地方,然后突然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大步朝外走去

治安军司令部内,当时跟他打牌的,分别是奉天警察署的署长韩敬功,奉天商会副会长赵牧真,以及他的一个参谋长。

见臧学成神情不对,三个人推开手里的牌站了起来,韩敬功率先开口问道,“学成老弟,发生什么事了”

臧学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海葵侄子让人杀了”

“啊,这怎么可能”几个人都颇感意外,藏家在奉天势力非常大,按说应该没人敢动手啊

臧学成也懒得多说,急匆匆出了司令部,坐上自己的汽车就朝奉天城外的庄园而去

韩敬功等三个人互相看了看,又商议了一下,决定跟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庄园内,赶到的大批治安军士兵已经把庄园围了个水泄不通,完全封锁了人们的出入,就在等待着臧学成的到来

臧海葵大少爷死了,这可是大事情,治安军士兵们没法不在意

奉天警察署的人已经到了,带队的是侦缉队的杨探长,号称“奉天第一神探”的廖洪波探长却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到场。

警察们忙碌着,采集痕迹,收集证据,检查尸体,这么多的受害者让他们恐怕要忙好一阵子了。

姓杨的探长也蹲在一具尸体前忙碌着,他四十来岁,面色姜黄,两道眼眉的眼角部分朝下垂着,衬上他那始终向下咧着的嘴角,笑起来也跟哭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