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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火的坐直身体,朝前微微探身盯着孙剑,“难道我这个军团长已经是摆设,说了不算了。”

孙剑闻听身体一震

就在这个时候,会议室门口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谁说你说了不算,你的位置永远没人能够替代的。”

听到这个声音,孙剑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仿佛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急忙转身喊道,“老政委,你可来了。”

罗霄也听到了来人的声音,他急忙站起身,朝着门口的来人说道,“老雁,你怎么过来了。”

来的人是雁北风,他也是一身戎装,跟罗霄一样的特战队员打扮,一直手里还拎着特战背包,背包上捆着一支自动步枪,这时候正站在会议室的门口,微笑的看着罗霄。

“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快放下,快放下。”见雁北风连当初在虎牙特战大队的特战服都翻了出来,他急忙走上前去,从雁北风手中抢过特战背包,连同自动步枪放在了一旁的一张椅子上然后拉着雁北风坐了下来,“你身体一直不太好,不能做剧烈运动知道不。”

雁北风的脸色一片潮红,一看就是过度劳累引起的,他深吸了口气,然后笑着说,“我没什么事,身体早好了。”话音刚落就剧烈咳嗽起来,剧烈的都弯下腰去了。

自从上次受伤之后,雁北风的身体就始终不太好,一颗子弹留在他贴近脊椎的地方,让他的肺部受到了很大影响,只要剧烈运动后就会咳嗽。

结果孙剑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口水,然后雁北风停住了咳嗽,抬头看着罗霄,“我说罗霄,我进门的时候,似乎听到你正在发牢骚啊,是不是”

听雁北风这么一说,罗霄的脸难得的红了一下,当初在虎牙特战大队的时候,雁北风就经常做他的思想工作,每次他都说不过雁北风,被雁北风给说服了。

没想到再次听到雁北风这么说话了,罗霄心中有些感慨:真快啊,好几年了。

雁北风脸色一肃,明显郑重了许多,这也是他的特点,每当说正事的时候都会很严肃,“罗霄,你刚才的哈u我都听到了,但是我不赞同的看法。”

罗霄知道他还有话要说,所以没有插嘴,而是静静的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雁北风继续说道,“你刚才说,这是为你一个人配备的警卫队,我告诉你,你这么说对,也不对。”

“的确,你是炎黄军团的军团长,身份十分重要,给你配备一些精锐部队保护,无可厚非,但是还到不了为你抽调炎黄军团几乎所有的精锐部队的程度,这些部队抽调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打仗。”

说着话,雁北风伸出了他的大手,五根手指摊开,在罗霄面前展示了一下,说道,“你看,这是五根手指,每一根都很结实,但是他们能够捏碎核桃吗”从自己口袋中取出两枚核桃,然后示范了一下。

这种核桃都是一种叫青石球的核桃,十分坚硬,就是罗霄的指力都不一定能够捏碎,更不用说雁北风了。

将那枚核桃在罗霄面前晃了晃,然后雁北风将他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抓起了罗霄那把手枪,猛地将枪柄朝核桃砸去。

就听到喀嚓一声,坚硬的核桃被砸碎了,然后雁北风将外壳剥去,把核桃仁塞进了自己嘴里,“只有力量聚合在一起,才能发挥出远超每一个单独的实力,发挥出更强的力量和作用来。”

这过程中,罗霄始终没有说话,而是注视着雁北风的一举一动,还有他说过的每一个字,同时心中体会着话里的意思。

雁北风将手枪放回桌子上,然后站起身,声音铿锵起来,“炎黄军团所有精锐的汇合,应该就像一只铁拳一样,发挥出令敌人颤抖的力量,而这个铁拳的攥紧,需要你来主导,让他们拧成一股绳。”

“罗霄,我不能陪你一起征战沙场了,但是我希望每天都能听到你胜利的战报。”雁北风伸出手在罗霄的前心上锤了一拳,哈哈大笑着朝会议室门口走去,“加油,兄弟,别让我失望。”

雁北风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会议室门外,而孙剑也悄然退出去了,会议室内只留下了罗霄一个人,他低着头正在苦思冥想着。

屋内十分安静

第34章 血染的风采上

热河省唐克拉县位于跟内蒙古交接的一处平原,这里地势平坦,到处都是起伏的丘陵,但是起伏不大,面长满了齐膝高的野草。

地面是略带沙质的泥土,这种土质最适合生长野草,而且是牛羊最喜欢的牧草,所以这里又被称为牧草之地。

而如今,这片以优质牧草而闻名远近的牧草之县,已经面目全非。

因为这里地处热河省和内蒙古草原相连接的关键要地,所以这个往日里与世无争的祥和县城,今天也变作了修罗场。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被挖的支离破碎的草原,一道道壕沟横七竖八的布满了县城南的高岗,看去就仿佛是一道道大草原的伤痕。

在这些深深浅浅的战壕中,一名名身着灰色军装的中人正埋头忙碌着,他们身的军装都已经破烂不堪,面沾满了泥土和血迹,有自己的也有鬼子的,跟泥土很在一起,让衣服都快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这些衣衫褴褛的军人,正将一只只麻袋装满泥土,然后两个人一组抬到战壕边,对垒成抵挡鬼子炮火和子弹的工事。

虽然知道这些沙土灌满的麻袋禁不住鬼子的一发炮弹,但是人们依然忙碌的一丝不苟,毕竟这是他们现在唯一的保命倚仗了。

在战场,能多一份活的希望,就没有人会放弃。

只有经历过战争的残酷,在那生死的边缘走过的人,才会知道生命的可贵,才知道珍惜自己的生命。

一些伤员躺在战壕中,痛苦的呻吟着,他们大都是重伤员,轻伤的人已经去给战士们帮忙了,这些人大都是身体被打废了,只能躺在这里等死。

战壕中充斥着那尽力压抑的呻吟,时不时的能够听到有的呻吟声嘎然而止,那代表着一个生命又脱离了这个世界,到了另一个不知道有没有痛苦饥饿或者战争的世界。

“连长,咱们还能守多长时间”一名士兵靠在战壕的墙壁手指间捏着一支香烟,他贪婪的嗅着,就是舍不得将他放进嘴里点着,因为这是他身如今唯一一点财产了。

除此之外,就只有那支连膛线都磨得快看不到的汉阳造了,就是这个老朋陪伴他走过了七八个年头。

这七八年,让他从一个什么都不懂,听到炮响就尿裤子的新兵蛋子,变成了在鬼子的机枪声中依然能镇定自若撒一尿的老兵油子,让他一次次跟死神擦肩而过。

不过这次,他知道自己恐怕是活到头了。

对面鬼子的部队一眼望不到边,到处都是鬼子的营地,到处都是鬼子那乌亮的九二式和歪把子机枪,到处都是雪亮的刺刀,那股训练有素的凌厉让他心里一阵阵发凉。

单单刚才的一次冲锋,鬼子就派出了一个大队,那股凶猛劲让战士们差一点就顶不住了,最后把鬼子的进攻打退之后,全连只剩下了不到五十人,伤员还占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