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喘息声越来越短促,开始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半张开粉艳的红唇,舌尖微吐带着另一种迷醉的香息。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引导。小白捕捉到了,立刻深深地彼此纠缠在一起,发出令人酥软的声音。
这是他曾忘却的初吻,那么迷醉那么销魂,沉醉中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也分不清她是谁。小白握住庄茹的手早已经松开了,身体压得也不是那么紧,他已经醉得软绵锦的很不清醒,动作渐渐轻柔渐渐慢了下来。庄茹此时却抓住了他的手,胸前睡衣的扣子刚才已经挣开了两个。两只手很方便的就穿了过去,伸进了胸罩里面。庄茹将小白的手紧紧按在自已饱满结实的乳房上,口中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
小白的手一紧,满满的握住了,然后就趴在庄茹身上不动了。看庄茹的样子,半张脸神色迷离媚眼如丝,竟像也喝多了。过了一会儿,又过了一会儿,庄茹这才发现小白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就在她的唇边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靠小白竟然在此时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终于醉倒了,一只手攥在庄茹的胸乳上,脸上还带着幸福而陶醉的笑。小白睡着了,庄茹却清醒了,她看着小白表情不知是失望还是羞涩或者是别的什么。她伸一只手抱住小白就这样静静的躺了很长时间,神色越来越充满柔情,终于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轻手轻脚将小白的手拿开,将他从自己身上翻了下来。
庄茹将小白的脑袋在枕头上扶正,给他盖好了被子,掩好衣襟站在床头凝视了小白很久。最后自言自语道:“为什么偏偏喝了这么多”语气中微有责怨,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伤痕累累的右脸,喃喃道:“如果不是喝醉了,你也不会对我这样是不是。”
“不是”小白睡梦中竟然答了两个字,不知是醉话还是梦话,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庄茹听见了却眼色一柔,变得如春水一般。她又低头吻了睡梦中的小白一下,这才有些不舍的走出房门这便是小白醉酒后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而小白居然想不起来了,第二天起床后就像没事一样
“拍”的一下小白抽了自己的左脸,自骂道:“下流,竟然借酒对庄姐做出那种事来做就做了,怎么第二天还像没事人一样”骂完了又抽了自己一下右脸,接着道:“没用,竟然在那种时候睡着了太没出息了,以后还怎么有脸见庄姐”无论如何,他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只要她愿意,那对她好就是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无所谓,反正他也喜欢她,这种亲密温存也是愿意的。清尘走后,小白有些事不知是想明白了还是无所谓了。
黑暗中小白想了根久,想起女人不可避免又想到了清尘。那晚的事情清尘在窗外可能看见了,她怎么在那时恰好在窗外呢是来找他的吗一定是吃醋了,可是自己当时叫出了清尘的名字她也听见了真是太尴尬了,后来清尘生气但并没有十分责怪他,估计感觉也是难以形容。
想起清尘,小白抬头看见了门后靠着的紫金枪,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不仅是伤心。他觉得这杆枪好像在对他诉说什么可惜小白的心术神通只能感应人却不能感应物,这是他第一次觉得东西好像也带着某种气息,这与修行人与法器身心一体的御器神通还不太一样,他感应到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其实在小白之前,梅先生手握这杆紫金枪时,就感觉到这不是一般意义的法器,而是伴随着主人的修炼一起成长的物品。这也是一种极特殊的炼器之法,一方面对法器的材料要求极高。另一方面炼器的主人在法器修炼上的心血也极大,这种方法炼出的法器周期缓慢往往一生只有一件,因为人的成长历程是有一次。
如此炼器理论上讲永远没有最终成形的尽头,但实际上往往受炼器材料的影响直到材料的各种妙用发挥到极限为止。这杆紫金枪的材料是千年难得一遇的金乌玄木,很明显又经过了高手的提炼,而且好像还经历过特殊的净化,器用的发挥还有非常大的潜力。这样炼化的法器,威力可能不是最大的,但一定是最适合主人使用的。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与主人之间有一种奇异的感应。只要主人还在,这种感应就不会消失。
梅先生见闻渊博神通广大,当然认出了紫金枪是什么东西,也感应到清尘的神识仍在。特意要三少和尚将它交给小白。白少流可没有梅先生那么高的修为与见识,但是他的天赋特殊,每一次修行境界有所突破,他的天赋能力也就有所释放加强,难怪白毛曾经开玩笑说他前世就有修行。小白不懂这种奇异的炼器之道,他只是本能的感觉到紫金枪有些异常,以他心通之术似乎能感受到清尘的某种气息。
小白虽然在别人眼里有些傻,可他一点也不笨,与人打交道甚至精明的很,就是不喜欢玩心眼而已。紫金枪是三少和尚拿来的。出家人不打诳语自然说的都是实话,可是那和尚显然语焉不详没有把所知的全部说出来,小白能感觉到他有些话没说出口。可是三少和尚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是刚刚认识,小白总不能逼问。
看着黑暗中仍有淡淡光芒的紫金枪,小白一皱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知道有人能从物品身上感应出主人的信息,比如他认识的风君子,他亲眼所见曾发生这样一件事。
那是一个月前的晚上。小白在滨海公园小山上随萧正容练拳,风君子在一旁看热闹,这时却来了一位稀客,是黑龙帮的刘佩风。小白看见刘佩风以为是来找自己的,就收了拳问他何事结果刘佩风却说特意来找风先生的。风君子讶道:“刘佩风,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找我,有什么麻烦打个电话就行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刘佩风:“我当然记得,其实我本来是想找白总,托他送风先生一件礼物。没想到风先生你碰巧也在,就不用麻烦白总了。”
风君子:“刘老大,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东西”
刘佩风:“知道风先生不从来图我什么,可这件东西不一样,在我手里是糟蹋了,放在先生你手里才合适。听说风先生家收藏了一柄如意,也喜欢玩玉,您看看这个我找专家鉴定过,这可是正宗的最上品和田羊脂玉,现在市面上花钱也买不到这么大的物件,雕工也是一流的。”他手中亮出一柄近两尺长的玉如意,通体乳白没有一丝瑕疵,在月光下显得分外莹润,连小白这个不玩玉的外行看见了都十分喜欢。
风君子看见眼神也是一亮,却没有伸手来接,沉声问道:“你知道这支如意玉多贵重吗你们黑龙帮虽然有些家底,可是也买不起这种礼物来送人从那里勒索来的我让你做过这种事吗”
刘佩风听见风君子语气不善,赶忙解释到:“先生不要误会,不是别处得来的东西,乡下我自家庄园的后院挖地窖,土里出来的。”
风君子的脸色明显一沉:“说实话,别拿我当外行,刚出土的羊脂玉绝不是这种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