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育的生命按人类的生命形态计算,他今年大概是十八岁的心智程度了,恰恰到了我族人呈现心理性征的年龄我会让他来找你的如果他的心理性征呈现为男性的话,你只要替我好好照顾他就可以了,但如果他的心理性征是为女性的话,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带给他爱情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象你这样的男人才能让他尝试到爱与被爱的滋味如果有一天,当你发现,你真的无法接受这种情爱的话,那就让他离开吧让他自由地寻觅自己的幸福,或是走波提法亚族最后的孤独之路如果结果真的只能那样的话,也是我族必然的宿命了”
“我答应你这是一个承诺”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你,你是我卡妙悠长的生命里第三个最让我信赖的人。”卡妙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就象我必然错过圣比安与波伦尔纳一样,我也最终要错过你今天过后,我将远走极北之地,越洋过海深入圣伦大陆之外的另一片大陆──雪月大陆,到达我族时空之船降落的地点,寻找我族的秘密那里也是众神眷顾的大地,此行生死难料,如果我能够险死还生的话,我会回来找你的,用我卡妙最后的生命和你开始一段异时空万载轮回的生命之恋亚历,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请我抱紧我,吻我一下好么”
看到卡妙绝美的脸上那种决然悲伤与妩媚至极的女子神态,我已完完全全将她当作一个渴望爱情的普通女子了,一份特殊的情愫也在我的心灵深处慢慢沈淀起来。
我点了点头,把卡妙颀长隽秀的娇躯深拥入怀,她中性的身体给我一种娇柔温润的感觉,柔软细腻的肌肤,触感非常舒服,加上倾诉著炽烈爱意的女儿情怀、缠绵迷离的目光、丰富娇痴的神态,竟不自觉地挑动起我心底深处的炽热情火。
我低下头去,紧紧攫住她因情动充血而变得艳红的双唇,先是轻柔吮吸她的芬芳,然后重重的痛吻下去,而卡妙则激烈狂野地回应著我,比真正的女子更加热情,更加动情,仿佛要一吻至地老天荒、天地终结时
分开后,仍执著我的双手、一脸潮红的卡妙,在芳心里轻轻呼唤著我:“亚历,我们回去吧如果今生有缘,我愿做你的女人”
当我与卡妙重新出现在庭院后,利冰兰、薇薇安、加莎琉璃均惊喜而激动地纵身投入我的怀抱,充满著失而复得的喜悦。
卡妙则孤单地站在我们温馨的圈子外,等我们表达完重逢的思念之情和温存过后,才幽幽地说道:“亚历,我要走了”
我坚定地说道:“我们会再见面的”
“生命的过程,不过是尘世中匆匆的过客,最后的死亡,才是真正的归宿──这是我族人的理念但是,你我均是逆世而为的人,都是在这个天地间,不被创世神法则允许存在的逆行旅者十年后,如果我不死,我会回来找你,如果十年后我不再出现,你就权当我是你生命中的过客吧我将我族的命运托付给你,希望你能为我族的存续尽一分心力。”
说完,卡妙将绿玉箫摆在唇边,吹奏起一段忧伤凄美的音乐,举步迈出数米,略一驻足,然后回眸深情地凝望我一眼,再不停留,转身徐徐而逝。
在卡妙身后,留下了一段悲怆深沈的歌声,充盈于天地间:
“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
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
望著卡妙消逝的背影,我在心里呐喊道:再见面时,我会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的,一定
第五十二章 风流
第五十二章 风流
圣伦历1894年3月4日,帝国礼典大臣终于择定了我和利冰兰的佳期,呈报皇帝后,由南湛布琦二世最终宣旨确定下来──3月30日,在皇帝新赐的梅因斯特亲王府举行婚宴,由皇帝陛下亲自主婚,由班德拉斯大主教作为证婚人。
由于帝都初靖,政局未明,加上皇帝的身体欠安,所以一切去繁就简。届时出席观礼的只是部分皇室成员和少数亲友。
我提出的同时迎娶薇薇安与加莎琉璃的要求,也顺利获得了皇帝的恩准。
虽说一切从简,但要准备的东西还真是千头万绪,极其繁琐,幸亏一切均有礼典官员和宫廷侍从代办,作为当事人的我和利冰兰等人反倒落得清闲。我们便优哉悠哉地过著快乐的日子,共同沐浴在爱河的欢欣中。
在旁人看来,我们只是快乐不知时日过,无忧无虑,没有一丝一毫的警觉之意与戒备之心。的确,在这个时候,对即将比翼连理的当事人来说,应该再没有什么值得担忧的了。
到了3月26日,东出沙漠的梅因斯特四万军队,在孟斐斯的带领下,经过近一个月日夜兼程的急行军,终于到达普鲁斯特城外──我以梅因斯特王节制东部诸侯的身份便宜行事,这支军队一路上自然毫无阻隔,也成功封锁住消息。
孟斐斯、马修、埃金斯、贝雷汉姆等人则作为我的朋友直接投贴进城,四万军队则在城外扎营──明里驻扎,实质上只留下尼内克率领的小部分兵马虚张声势,大部分已经化整为零,绕道东城门在凡代克的庇护下顺利入城。
与孟斐斯同行的还有我的随扈史官维特加尔、略作改装的精灵族战士首领海特格罗──他甚至将近两千名精灵族战士也带来了,混合在大部队中。梅因斯特的大局则交由幽哈苏主持,盖伦化度、享特瑞安等人留下打理军务。
至此,加上利冰兰的“银缨”骑兵团,我在帝都直接可控制的兵力达到十四万,不但可以严防任何不测,甚至可以发动一次兵变。
我与一众生死与共的兄弟见面自是有一番热闹,只是维特加尔一见我就唠叨,怪我擅离王国却未将他这个随扈史官带在身边,让他失职云云,使我实在有点不厌其烦,却又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