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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连结起。

这个外表只有十八芳龄的绝色女色,却有着三十岁的成熟韵味,说不出的优雅绝艳、芳华绝代、美绝人寰此时她缓缓拾步而来,体态婀娜曼妙,巧笑嫣然间,左颊露出一个浅浅的、醉人的小酒窝,如一枚晶莹的杏花瓣,不经意地散落。

当看清她的容貌与眉心的百合花胎记时,我不由怔住了这个在现实中出现的樱徽家主,却与我梦中的少女一模一样这是巧合吗还是别有因由

这时,凤蕊。樱徽已盈盈落坐在另一名侍卫为她拉开的椅子上,与我隔桌相对。

我使退了左右,说道:“樱徽家主,初次见面,朕却是闻名已久不论是樱徽家的声势,还是家主的盛名,均为人所津津津乐道。”

“相比起陛下冠绝古今的声威与霸业,小小的樱徽家与微不足道的凤蕊又何足挂齿”凤蕊。樱徽紫瞳中的琉璃光泽一转,由蒙胧变为清晰,闪烁着清冽的光芒,“陛下,您单独会我,左近并无护卫,难道不怕凤蕊不利陛下吗”

气氛突然一紧。

我双目一凝,脸上神色不变,声音如云淡风轻却意起波澜:“朕相信以樱徽家主的智慧,不会做出这种自陷绝地的事情如果家主行弑朕,樱徽家面临的将是血火刀兵的族灭灾难况且,想当面弑朕,除非家主拥有超越神的力量,否则只是溅血七步的下场”

“凤徽明白了凤徽只是好奇一问,绝无不臣之心,还望陛下恕罪”

“好了,樱徽家主,现在可以说出你的目的吗”

“请陛下叫我凤蕊吧,”凤蕊。樱徽浅笑涟漪,声音却亲切得如话家常,“陛下真是明察秋毫呀,小女子玩的一点小把戏又如何逃得过陛下的法眼”

我轻轻摇了摇头,以平淡的语气说道:“朕虽知樱徽家上表帝廷,要求开放梅因斯特的采矿权,必是另有所图。然而,朕并无未卜先知的本领,对樱徽家的打算却是毫无所知。”

凤蕊却笑而不答,施施然站了起来,提起面前的酒壶,为我倒了一杯酒,再为自己倒了一杯,坐下后用纤纤玉指拿起酒杯轻轻晃动了一下,看了一眼琉璃酒杯中的黄金色液体,然而浅尝了一口,娇笑道:“1783年份的菲雅葡萄酒,取接天峰深谷中的地泉之水与菲雅的葡萄之王黄金果实,再经过九十九道精细的工艺才酝酿而成为,实在是人间佳酝、玉浆琼液陛下真是懂得享受生命的人酒是好酒,宴是好宴,却不知道陛下认为客是不是好客呢”

我喝了一杯酒,却冷凌地说道:“有凤蕊小姐这样的美女把盏共饮,酒与美结合,才能称之为美酒至于凤蕊小姐能否成为朕心中的好客这一桌宴席是尽兴而归,还是不欢而散,则取决于贵家族的态度”

“陛下似乎对我族怀有成见呀”凤蕊收敛了笑容,脸上带着浅浅哀戚,惹人生怜,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这次我族这样做,有逼陛下出面之嫌,但是我族也是逼于无奈,才出此下策其实我族这次并不是要以家族势力来相逼陛下,相反,我是代表家族有事相求陛下而来的”

我冷冷说道:“在朕看来,你们有逼朕签订城下之盟的嫌疑”

凤蕊却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横匾,幽幽说道:“好一句天下我有笔力苍劲如峰,似欲透纸而出,锋锐无匹;行文如行云流水,张驰有度,浑然天成;韵格风流狂放,率性飞扬,潇洒不羁;气势澎湃纵横,斜睨众生,气傲苍天运笔中又隐含至理,体现出无上的睿智与广袤的胸钦如果凤蕊眼力不差,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陛下的手书吧”

我淡然一笑道:“涂鸦而已,不足为道。让凤蕊小姐见笑了”

凤蕊却紧接着说道:“陛下是盛世明君,胸怀天下以陛下的胸钦与修养,当不会计较小女子在梅因斯特开矿权上的小小心机吧况且,小女子这番做作,其实对陛下并无恶意我是抱着合作的诚意而来的,而且我要作出的提议,对陛下却是百利而无一害只要陛下摒除心中芥蒂,相信我们会取得双赢的局面的。至于开矿权的事,我特此向陛下道歉”

这个樱徽世家年轻的家主真不简单随机应变,借笔发挥,用我的一幅横匾来拿话套我如果我不接受道歉的话,就是心胸狭隘了后面的话,虽然表面示弱,却是不卑不亢,用以退为进的方式安我心神、消我敌意,并从利益的大处着眼,让我不得不心平气和地与之谈判。

我却是用食指轻轻划过唇边,然后抿嘴一笑,说不出的潇洒倜傥意味,看得凤蕊竟是一呆,然后才悠然说道:“樱徽家似乎自恃过甚了朕虽然实行自由经济政策,不干预商业的运作,但并不表示朕可以纵容商业世家恃财生傲,扰乱国政,凌驾帝威贵世家涉嫌贿赂特拉华郡官员一案,朕自会秉公判决,对犯罪者绝不宽恕朕是不会与凤蕊小姐作任何利益交换,以姑息养奸的贵世家若试图以开矿权一事逼朕就范,却是妄想况且,贵世家能够提供给帝廷的好处,相信迪达商会同样能够办到请凤蕊小姐看清楚自己的立场今日之帝国,已不是过去之帝国朕新政四年,帝权所至,绝不允许任何障碍与挑衅的存在哼,看来朕应该考虑要好好整顿一下商业秩序了”

凤蕊再难维持原来的笃定心态,在我的凛然霸气下,脸上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动摇,脸色一变,凄然道:“陛下圣明樱徽自创业以来,一直保持不干政的传统这是我们世代相传的家训,四百年间,从未有过涉足任何政治事件,在生意场上,亦从不以势压人,秉承公平竞争的宗旨,这是有目共睹的。近年来,家族正陷入外忧内患之中自从我主持家族事务以来,族中有些元老级的叔伯欺我年幼识薄,多番滋事,并暗中与迪达商会勾结,畜意推翻我的领导权,并不惜出卖家族的利益。眼见家族倾亡在即,我自是心急如焚,但以我一个丧父丧母的弱质女子,又有何能力匡扶家族,摆脱危机多番权衡之下,只好采取非常手段,以取得与陛下会晤的机会,乞求陛下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