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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2(1 / 2)

,伯爵小姐好好休息吧,祝你今夜好梦,愿你梦里有我明天会是我军入主海内斯前最后一场激战了”我注视着吸血鬼少女离去的背影微笑道。

“鬼才会梦见你你千万别来侵扰我的好梦”德林克最后嘟哝了一声,算是表示抗议。

翌日清晨,我点拨二万“皇虎”重骑兵、三万帝国轻骑兵与五万教廷轻骑兵,踏破草叶上的晨露与薄冰,沐着草原上清劲的寒风,披上地平线上第一线晨曦,以迅速的行军速度,向马特拉齐军的驻地开去。

一路上,双目红肿、似乎一夜未睡好的德林克偶尔接触到我的目光,却俏脸飞红,然后故意别开脸去不理我,似乎在生着闷气,却不知在生谁的气。

难道被我说中了吗昨夜我真的占据了她的梦境,骚扰得她无法安稳成眠容不得我细想,我军已进入敌方的驻地

两军接触,激战随之展开,雷鸣般的战鼓与烈马的嘶鸣,和应着战士的歌声,敲破了黎明的宁静,大地再次流血

得知我军来袭,也早已获悉谈判破裂的马特拉齐,将手下的部队调集起来,摆出堪称严密的作战阵形,试图奋力一搏。

但是士气低落的敌军,根本就无心恋战,被如狼似虎的“皇虎”重骑兵一冲,看似坚实的方阵根本不堪一击,几乎立即就溃散

那位嘴边蓄两撇经过精心修整过的八字胡、颇具贵族气息的中年将军--马特拉齐,开始歇斯底里地吆喝他的士兵,努力收紧已松垮的薄弱防线,却徒劳无功,只得率领不断败退的部队向南撤退,最终被帝国军逼进了一个谷地里。

而我并不急于攻击这些牢笼中的困兽,而是从三面包围谷地,却故意留下南方一角,好整以暇地等待敌军突围。

但是当敌军试图从南方夺路而出时,我立即命令帝国轻骑利用机动性进行高速追击,不断将敌军挡了回去,几次三番之后,敌军终于失去了求生的欲望与决一死战的锐气,也放弃了无望的挣扎,只能退守在谷中,可怜兮兮地等待死神的召唤。

这时,我下令军队将南方的缺口也填补上,然后让身兼牧师之职的教廷轻骑兵展开了一个小型的圣光魔法阵。

在光明系的魔法发动后、敌方被魔化的士兵恢复神智之际,我威严的声音激荡在空气中,也借着风元素的力量,传送到每一个敌军将士耳边:“我勇敢、忠诚的战士们你们一直信任与爱戴的主帅早已抛弃了你们,他不惜以你们的生命为条件,向朕乞求自身的平安,但已遭到朕的断然拒绝”

“朕平生最痛恨这种将士兵的生命视如蔽屣的厚颜无耻之辈,而所尊敬的,乃是刚正不阿、壮怀激烈之士你们坚持战斗到最后一刻,已足于证明你们的勇武之气,更丝毫没有侮辱帝国军人的荣光”

“但是,你们的主帅已出卖了你们你们不需要再替马特拉齐卖命下去了,他不值得的你们坚持到现在,是为忠勇,但若再负隅顽抗下去,则是愚忠从此刻开始,你们因主帅的背弃而获得自由了你们有权利选择新的人生、选择新的主君”

“在你们的后面,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只有过去,没有明天在你们的面前,是光辉灿烂的未来,只有光明,没有黑暗是屈辱地战死、背负身后叛军的恶名、受万世所唾骂,还是光辉地重生、延续军人的荣耀、成为朕的战士”

“命运给了你们第二次选择的机会,朕也赐予你们重新站立的机会我的战士们,不要再犹豫了立即放下你们手中的兵器吧,回归祖国的怀抱,回到朕的麾下”

敌军将士纷纷抛下手中的兵器,高举双手向我军奔来,场面一时竟变得有些混乱,而马特拉齐正欲趁乱逃脱,却被一直留意着他的桑切斯所察觉。

只见桑切斯策马跃出,然后一个箭步横刀跃到了马特拉齐面前,对惊惶失措的马特拉齐大喝一声:“桑切斯今天要为元帅举起复仇之刃受死吧”

语毕,手起刀落,只见马特拉齐的脑袋被激飞、抛落,接着从断颈处喷射出如泉涌的血柱,在空气中散开成一片浓浓的血雾,成为这个灰苍色的清晨中最鲜艳的色彩。

马特拉齐就这样结束了他卑劣的一生,死前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喊叫这也是马特拉齐留给我唯一的印象。

这时桑切斯已经抛掉了噬血的军刀,下马走到我面前跪下,以坚定的声音庄严地宣告:“陛下,得您成全,桑切斯心事已了,再无牵挂桑切斯在此立下男人的誓言--今后,桑切斯将用他的全部生命与忠诚来回报陛下从今天开始,不管陛下的选择是对是错,桑切斯也绝对不犹豫”

“如果全天下都反对陛下,桑切斯就替陛下杀尽天下人如果前路是刀山剑棘,桑切斯就用身体为陛下铺作前进的垫脚石此生此躯愿为陛下驱使,即使是鲜血成灰,魂亦相随”

德林克也将目光投向我,秀目中闪动着激动的泪花,映着朝霞的光辉,晶莹剔透如璀璨的明珠

“鲜血成灰,魂亦相随”

众将士同时庄严地宣誓,金石般铿锵有力的声音,仿佛不是发自他们的喉咙,而是直接从这些血性男子铁铸的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

接下来,收编了马特拉齐的六万兵马后,帝国大军挟着胜利的余威,迅速向南方的海内斯城推进。

一路上再也没有碰到敌军迎击的兵马,所到之处,大小城池纷纷弃守,那些不堪一击的城防军,不是被消灭就是弃械投降,在不到十天的时间内,沿途十六个郡州皆入我手。

而艾提芮亚、贝沙图与沙杜夫等人,在失去他们最后的军队后,便龟缩在海内斯城内,根本不敢出城迎战,更谈不上派兵收复失地了。

圣伦历一九0二年一月八日,我军顺利到达海内斯城下。

但我并不急于向拥有强大工事的海内斯城发起进攻,而是分兵两路,将西、南两面的城门包围起来,然后开始扎营,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军事行动。

而我则终日无所事事地在海内斯城下闲晃,兴味盎然地左瞧右瞅,仿佛这不是在行军打仗,而是一次悠闲的郊游。

如此数天之后,麾下将官开始耐不住了,连桑切斯也向我询问道:“陛下,何时攻城”

“等待时机”我好整以暇地说道。

又过了一个星期,一向沉稳的霍西曼、艾齐纳哈也变得焦急起来,纷纷向我劝言道:“陛下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我军因占领两河流域,而使粮草供给暂时不虞匮乏,但是将士们已经开始变得不耐烦了。”

“长期围而不攻,只会挫损我军的士气,慢慢耗尽我军从两河会战胜利中凝聚起来的强大锐气与激情在目前的情况下,我军宜速战速决,夹胜利之余势迅速攻下海内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