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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谢谢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哈哈”两人相视之下一阵舒心的大笑。

而此时的台下,酒吧的一角一个满脸胡子拉喳且面容十分憔悴的男人酩酊大醉的趴在酒桌上胡言乱语,那男人一时哭又一时笑,像是在发酒疯又像是在闹场子,在他的身边站着好几个侍应生和那秃头的马经理。

第二百五十九章 逝去的尊严

“哐”的一声,一支精致的酒杯被摔碎。那落魄男人嘴里呢喃道:“什么人权,什么自由,全他妈骗人的,骗人的”

酒杯落地马经理脸色随之一变,皱了皱眉头后对着那落魄男人道:“朋友,我想你是喝醉了,买了单快出去吧”说完向身旁的一个侍应生递了一个眼色,那侍应生忙明白的将手里的消费单放到落魄男人面前道:“您的消费一起是一千二百元,这是消费单。”

那落魄男人看了一眼消费单后淡淡一笑,抬起头对着马经理口齿不清道:“我没钱,命倒有一条,要不要”

“看来你是来闹场子的了”马经理冷冷道。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是不想活了,杀了我更好。用我这条命抵着酒钱应该值了吧”落魄男人说完站起身摇摇晃晃了两下,大声呵斥道:“动手啊你不是很拽吗快动手啊,来杀了我啊”

砸场子的马经理见的多了,平时雷昆不在这里的时候都是风云会出面摆平,可今天这个男人却又不像是来闹场子倒像是一心寻死,马经理一时也拿他没办法,对着身旁的侍应生挥了挥手道:“将他拖出去算了,今天老板在这里接见客人让他发火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此时在台上的林天辰和雷昆已然听见了下面的喧闹,林天辰笑了笑道:“有人来闹你的场子了,你打算怎么办啊”

雷昆笑道:“敢闹我的场子感情他是活腻了老大,你先一个人慢慢喝着,等我下去摆平了那小子再上来陪你。”

那落魄男人被两个侍应生夹着拖了出去,刚拖到门口却是被下得楼来的雷昆呵斥一声打断道:“松开他。”

雷昆走到那落魄男人身边诡秘的笑了笑道:“朋友感情还没有买单吧你的命我不稀罕,但我稀罕的是钱,在我面前装周扒皮你还嫩了点。”

“老子就是没钱,你能拿我怎么做”那落魄男人抬头叫嚣。雷昆的嘴角冷冷的抽动了两下刚准备出手却是紧紧盯着那落魄男人的脸看了看,几秒过后却是惊问道:“你,你是江浩”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江浩憋了雷昆一眼冷声道。

“果真是江浩,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见对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雷昆更是大惊失色。

江浩深深的望了雷昆一眼,又从头到下打量了他一番疑惑道:“你是眼镜”

眼镜那是雷昆的外号,以前只有林天辰和江浩叫过这个外号。雷昆点了点头道:“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你不是去国留学去了吗”

一下触及了自己的伤心事,江浩陡然之间却是哭了出来。“大男人哭什么,丢人现眼,我带你去见老大。”雷昆呵斥一声摇了摇头后夹起江浩径直朝台上而去,直看得酒吧内的客人莫名其妙。

“老大,老大”雷昆跑上楼将江浩朝林天辰身边一推,指着江浩道:“你看看,他是谁”

林天辰知道以雷昆的能力摆平一些善闹场子的小混混已是绰绰有余,待雷昆下楼后他却是一人独饮独酌且丝毫没有注意下面发生的事,此时见雷昆将那闹场子的人带了上来不免有些惊讶,微微注视下却也是失声道:“小浩,怎么会是你”说完忙将江浩扶起坐到了椅子上。

几个曾经视为兄弟的人再次聚集到一起,静坐了两分钟谁也没有说话,江浩却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一瓶酒几下就被他倒的见了底,这才重重的放下酒杯看了两人一眼,颇多嘲意道:“看的出来你们两人混的都还不错啊”说完却是摇了摇头,只是那嘲弄之意不知是在嘲笑面前的两人还是在嘲笑自己。

看着昔日的兄弟此时落魄的样子林天辰也是无语的摇了摇头,一旁的雷昆却是接口道:“你怎么回来了还有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你的女朋友许倩呢你们不是一起出国的吗”

“哼出国,留学,什么狗屁人权,什么狗屁自由,什么狗屁爱情,这世界什么都是混蛋。”江浩激动出声,激动过后却是抱起剩下的一瓶酒摇了摇,对着两人疯笑道:“谢谢你们的酒,我先走了。”

“走,我让你走”雷昆一把将江浩抓住,一手按住他的头,拳头顿时如雨点的般的捶打在他的背上,怒骂道:“我叫你喝,你给我吐出来,你看看你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出什么国,留什么学,当初叫你跟着老大你偏不听,国内也不比国外差吧跟着老大不好吗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一副兄弟情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怨怒,雷昆下手一点也不轻。

江浩被雷昆这一番猛揍顿时胃如泉涌,地下也吐出了一大堆污秽物,整个人相比之下也清醒了许多。见雷昆不顾轻重的下手林天辰摆了摆手淡声道:“小昆,好了,再打下去他就真要挂在这里了。”

“你给我坐下。”雷昆停住拳头却是将江浩往椅子上一推。

“老大”江浩望着林天辰哽咽一声出口。林天辰笑了笑道:“被女人甩了说吧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触及了伤疤,江浩一下双手撑头不言语,气氛再次在几人之间静了下来。林天辰和雷昆也就这样看着江浩不说话。良久,江浩缓缓抬起头道:“我和许倩去国后在同一所大学读了一年,后来因为经济拮据我们不得不半工半读。在纽约州一个叫爱迪森的大银行员家里我终于找到了一份临时工的工作。我们签下协议每小时五十美元,一天工作三小时。开始都干的好好的,可有一次爱迪森不见了一条领带非诬蔑我偷了,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听,还诬蔑我是小偷,不折不扣的混蛋,说我们华人和黑人一样都是最卑劣再低贱的弱智,垃圾。”

江浩说着停了停,此时眼泪已从这个男人眼里流了出来,江浩擦了一把眼泪,搂起袖子,赫然竟是一道道清淤伤痕,又搂了搂上衣身上尽是红肿伤痕,放下衣袖摇了摇头继续道:“他诬蔑我偷了他的领带,出于尊严我将他告上了法庭,我本以为国是个人权国家,可像我们这种靠半工半读的华人留学生在国根本没有地位,什么狗屁人权那是骗人的,法律是他们有钱人制定的,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后来呢”雷昆问道。

“就像老大说的许倩嫌我没有用,将我甩了。两年时间里我打了好几场官司,我的要求不高啊我只要求他能当面在法庭上向我大声的道歉,可我一个没钱也没权的穷留学生又怎么能斗得过他们呢光是律师他就请了好几个律法界的权威,我却根本请不到律师,最后还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律师听了我的遭遇后答应替我免费打官司,于是我不断的上诉,只为讨回丢失的尊严,可几场官司下来我没胜过一场官司不说还欠下了无数的债务,包括诉讼费。而那个替我打官司的人此前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律师,因为替我打了几场官司虽然没打赢但他的名声却是越来越大,因为他是在替我和几个律法界的权威对垒。”

“这个律师值得敬佩。我曾在报纸上看过这则报导,报导上说一个z国留学生不畏强权在国打过几场官司,虽败犹荣,只是想不到那个留学生却是说的你。”雷昆忍不住点头道。

“敬佩个屁”江浩竭嘶底里道:“他成名了便弃我而去,原来我只是他利用来成名的一粒棋子。”

林天辰淡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