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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寻常之马,再加上毛色一致,没有杂色,是以很容易为人所重视,只要眼神不是有问题的人,都知道是宝马。

“这血喉马就同了,要论骨相、脚力、耐力其实并不比别的宝马强,只是它们的经历太过坎坷,一个不好就给人视为大凶之物,认为会不利于主人。给杀了。是以,一万匹这样的血喉马难得活出一匹。正是因为这点,有人叫这种马为厄运,意思是说它们地命途之舛,能活出来的更是奇迹。

“象青花这样地马,多为人盘中美味了,青花能活出来,实是一个异数。这个牛大眼,相马虽是半吊子。却有这等仁慈心肠,倒也难得,就看在他这份仁心上,不骂他蠢材了。”

陈再荣彬彬有礼之人,难得骂一回人,居然骂起牛大眼了,可以想见牛大眼有多糟糕了。

想起青花的奇特经历,陈晚荣不得不承认陈再荣说的很有道理,相形之下“骐骥服盐车”还是幸运的。至少还有命在:“我也是一时心软,这才牵走,没想到却是捡到宝了。”

陈再荣笑嘻嘻的道:“牛大眼这是自作自受,明明养了一匹难得的好马,居然给他当作大凶之物,什么眼神”

“你喜欢马,家里一直没钱,没给你买马。再荣。既然青花没问题,就给你了。”陈晚荣对陈再荣着实喜爱,青花虽好,跟着自己是无用武之处,不如给陈再荣更能派上大用场。

陈再荣笑道:“哥,我倒是想要,可青花不肯呀。”

陈晚荣给他的话弄糊涂了,正不明白间,陈再荣轻喝一声。一把把陈晚荣拉开,才避过了青花地一蹄子。青花自从跟了陈晚荣,一直很听话,就没见过它对陈晚荣撂蹶子的事,真想不明白。

“哥,你以后千万不要说这种话。”陈再荣知道陈晚荣听不明白,给他解释道:“哥,好马和贞烈女子一样,跟定了主人就不会背叛,你说要把它给我。青花能不发脾性么好马认主,就是兄弟也不行。”

宝马恋主的事,陈晚荣是知道地。关二哥死后,赤兔马“绝食”而死,让后人叹息不已,陈晚荣这才明白自己犯一个错误,欣然点头道:“行。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有机会。再给你买一匹就是。”

陈再荣对马有着特别的了解,一打开话匣子就有点收不住:“哥。你不知道,血喉马最适合武将了,骑上血喉马上战场,必有意想不到的斩获。”

他要是说“哥,你骑上血喉马做化工无往不利”,陈晚荣肯定说“然也”,上战场这事就别提了。陈晚荣既无从军的想法,更无上战场杀敌的本事,没有练过武艺,连刀都不会使,菜刀要除外,仅仅骑着一匹好马就能杀敌,有意外的斩获,怎么可能打死陈晚荣也不信。

古人牵强附会之说太多,陈晚荣根本就不信,当笑话听地,不住摇头。陈再荣一下子急了,解释起来:“哥,你还别不信,这可是伯乐相马经地不传之秘异马篇里说地。”

“伯乐相马经”陈晚荣只听过“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的说法,知道伯乐是一位很了不起地相马师,就是没有听过伯乐相马经。

陈再荣不得不再给陈晚荣细说:“哥,伯乐是一位很了起的相马师,经他相过的宝马何止千万之数,凡他相中的马肯定是宝马。伯乐把他相马地经验写下来,这就是伯乐相马经,流传于世,受益者不知凡几。牛大眼用的就是伯乐相马经,可叹的是他只得其皮毛,未得精髓,至于他称道的那个相马师,就更可笑了,全是骗人的。

“只是,伯乐相马经的不传之秘是异马篇。所谓异马,就如青花这样的马,身上带有与众不同之处,主要是在色彩,也有骨相异于宝马,而是宝马的宝马。这个牛大眼,肯定没有学过异马篇,要不然不会放过青花这种好马。”

既然是不传之秘,牛大眼当然是不知道了,这还用说么。陈晚荣很是惊奇的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地”

“师傅教的呗”陈再荣一想起师傅,不由得挺挺胸,很是兴奋,脸上泛着红光:“师傅他老人家学识渊博,学究天人,这异马篇又怎能不晓呢”

对陈再荣的师傅,陈再荣一直好奇,抓住机会问道:“你师傅是谁”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二十六章 合同制

陈再荣就是做梦也是想不到自己敬重的兄长居然套自己的话,嘴一张就要说出来,幸好反应够快,这才没有上当:“哥,你别问了,你问我也不说。人无信则不立,我答应过师傅,不对任何人说起,自然是不说的了。差点上你的当了。”

陈晚荣只是好奇而已,他不说也就算了,笑道:“我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你能信守诚诺,我为你高兴。”

守诚信是一种美德,他能做到这样,陈晚荣作为兄长着实代他高兴,这话说得很真诚,也颇多赞许之意,陈再荣笑道:“谢谢哥体谅我。”话锋一转,又回到青花身上:“哥,青花多好的马,可惜给牛大眼养废了,现在脚程不过发挥到七成。”

论化工陈再荣不如自己,说起养马之道陈晚荣就不如陈再荣了,陈晚荣请教起来:“你说要怎么办青花这样的好马,要是给养废了,岂不可惜”

这话说到陈再荣心里去了,很是赞成:“是呀。哥,你也别担心,有我呢,包证把青花养得筋骨强健,其行若飞。过了几天,我们家就搬到城里来,到时我来养。好马除了好料以外,还要每天清晨多溜溜。”

“那以后溜马就靠你了,我可不精了。”陈晚荣有自知之明,不会的不打肿脸充胖子。陈再荣好马,这话可是投其所好,拍着胸脯保证:“哥,你放心好了,这事包在我身上。哥,我真想现在就骑着青花逛几圈呢。”

来看陈再荣,意外知晓青花居然是一匹带大吉之兆的好马,陈晚荣还真是想不到。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该是告诉他张德铭的事了:“再荣,昨天我见到张师傅了。”

“你见到张师傅了他现在怎么样炼钢有眉目了”陈再荣和张德铭的关系很铁,一闻此言一连串的问题就抛过来了。

陈晚荣笑道:“说出来你一定会高兴,他给叶大师推荐去了兵器监。”

兵器监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那里可是集中了唐朝的能工巧匠。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是个顶个地好手,要是没有叶大师从中引介,张德铭无论如何也是去不了,陈再荣代他高兴道:“那是,那是,兵器监是什么地儿,能人去的地方这固然有叶大师的功劳。张师傅自从拜了叶大师为师之后。锻造技艺大进。一定能干得有声有色。”对张德铭不乏信心,颇多勉励之词。

陈晚荣见识过了叶大师的技艺,的确是没话说,一把马刀锋利若斯,甚是可贵,相信张德铭在他的指点下,技艺会突飞猛进,很是赞成他地说法:“张师傅得遇叶大师这样的良师,想不技艺大进都不行。张师傅回来还给我捎了一样东西。”

陈再荣接过话头,问道:“哥。是不是宝剑我猜叶大师生平以善铸刀剑闻名,必是给你打造了宝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