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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的。我虽是入仕为官,这祖宗的本事还是略知一二,小时也曾陪父辈给人治过病。”

原来是家学。怪不得连行头都准备好了。陈晚荣道声请,两人相偕而去。来到县衙门口,从官差手里接过缰绳。飞身上马。沈榷自有坐骑,两人并骑而出。

离了县衙,沈榷打量陈晚荣,提醒一下道:“晚荣兄,要不要回去一下孙掌柜家我知道,自个去也成。”

都到了这里,回家去打声招呼,自无不可。不过。孙正平夫妇望眼欲穿地神情一直萦绕在陈晚荣心头,哪敢担搁片刻,道:“不必了。我们这就去吧。”

沈榷捋着胡须,笑道:“没成想,晚荣兄还是一个古道热肠的人,急人之难甚于关心家里事,好好好”一拍马背,飞驰而去。

不是不想回去看看,尤其是郑晴更是陈晚荣最想见之人,只是情势所逼。不得不如此,没想到居然得到他一通盛赞,陈晚荣笑道:“沈大人过奖了,这是我该做的”打马跟上。

陈晚荣心里也急,打马急赶。沈榷也不问,两人闷声赶路,很快就到了孙家。远远就望见孙正平夫妇站在门口,脖子伸得老长,看见陈晚荣,飞跑着赶了来。

瞧他们这副心急模样。陈晚荣暗自庆幸,幸好没有回家去看看,要不然夫妇二人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呢。

孙正平一把拉住陈晚荣地手,喜极而泣:“东家。您是我们地大恩人呐请受我一拜”双膝一屈,又要跪倒叩头。

陈晚荣忙拉住道:“孙掌柜,千万别。快见过沈大人。”

沈榷一副走方郎中打扮,孙正平没有仔细瞧,还以为只是一个郎中罢了,听了这话一瞧之下,这不是县令大人还能有谁忙拜倒在地:“见过沈大人”心头泛起老大一个疑问,我是要郎中。不是要官。你来有什么用只是碍于礼貌,没有说出

孙夫人也来见礼。沈榷拦住道:“免了,免了。救人要紧,不用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俗礼上。”就是孙正平不说出心中的疑团,沈榷也能猜到,给他解释道:“孙掌柜有所不知,沈某祖上是开医馆的,少年时,我随父辈帮人治病。这医术不敢说好,还略知一二。”

原来是这样,孙正平长舒一口气,欢天喜地的道:“沈大人,东家,请”把二人让进屋里,催着家丁上茶。

陈晚荣来回奔波,还真有些口渴,喝点茶正好。不过沈榷却婉拒了:“孙掌柜,先救人吧。喝茶不急,一时半会也渴不死人。”

虽是平常一句话,却把一个好官地品德表露无遗,陈晚荣对沈榷更增三分敬重。

礼节和爱子的性命比起来,谁轻谁重,自是不用说了。为了爱子的性命,失礼就失礼了,孙正平也不多说,忙道:“沈大人,请随我来”在头里带路。

陈晚荣和沈榷跟着夫妇二人来到病房。陈晚荣这是第二次进入,于病房里地布置是见怪不怪了,沈榷把屋里略一打量,恨声道:“孙掌柜,你们请了多少道士和尚得了病,就得医治,而不是搞这些神神道道的事。”

这话很有道理,只是不合时适。在唐朝,方士横行,上自皇帝,下至平头百姓无不是敬若神明,孙正平他们请方士来搞些迷信再正常不过了。

整个唐朝,能如沈榷这般见地的人有几个呢陈晚荣对这个沈榷又多了几分好感。

孙正平应声虫似的道:“是是是,沈大人说得是,草民以后再也不敢了”

沈榷哪有心情去理他,大步走到床前。孙正平和陈晚荣帮忙,挪动孙冬泉,让其侧卧,背对着沈榷。

把红斑一阵打量,沈榷点头道:“下手之人是想骗财,还不想要他的命,用地应该是铁针,用磁石就可以取出来。”

这分析有道理,磁石可以吸铁,却不能吸金银,要是用金针或者银针地话,在没有手术的唐朝,不可能取得出来。要是不能取出来,整出人命了,与“活神仙”地称号不符,名声大受影响,以后再行骗就困难多了。

听了这话,孙正平暗中松一口气,要不是怕耽误救人,肯定是又给跪下来了。孙夫人紧张的打量着沈榷,又爱怜地看着爱子,只是没有出声催促罢了。

沈榷打开药囊,取出磁石,对着红斑。这动作看似简单,沈榷却是神情凝重,不一会儿,额头上就渗出了汗水。

这可是关键时刻,没有人说话,仅有呼吸声。突然之间,一声凄厉如鬼嚎的惨叫声响起,孙正平和孙夫人扑到床头,搂着僵直的孙冬泉,泪如雨下:“儿啊”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七十八章 张网待敌

陈晚荣心头一惊,心想莫非失手了就在惊疑之际,只听沈榷爽朗的笑声响起:“幸不辱命幸不辱命”右手抹拭额头上的汗水,长舒一口气,从磁石上拿下一根细针。

这针做得真是精致,细若发丝,寸许长。沈榷打量着铁针,点头叹道:“真是匪夷所思,下手之人这份功夫不简单呢,这准头要是稍有偏差,人就会给废了。厉害,厉害”

就凭一根针把人整成植物人,要不是陈晚荣亲见,还真难以想象。无论这人的动机如何,这手本事的确是让人心折,沈榷没说假话。陈晚荣不解的问道:“人怎么没醒过来”

“晕过去了”沈榷吐口气解释起来:“这针深入肉中,取出来自然是要受很多苦楚,等醒过来,稍加调养就好了。”

陈晚荣定睛一瞧,孙冬泉胸脯起伏,呼吸平稳,沈榷所言必是不假,拱手道:“沈大人以官身施展妙手,这等胸怀让人叹服。”

“晚荣兄言重了,这治病救人之事,无分官身不官身,会医术就得治,岂能坐视不理”沈榷虽是淡淡而言,自有一股子让人信服的道理。

孙正平夫妇放下爱子,喜极而泣,冲沈榷拜倒叩头:“谢大人救命之恩,谢大人”额头在地上碰得砰砰响,一点也不知道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沈榷忙把夫妇二人扶起,宽慰道:“令郎遭歹人毒手,性命虽是无碍。但对身子多有损伤,应该好好调养才是正理。于这调养之道,沈某略知一二,我这就开个方子给你们。”

孙正平夫妇现在于他地话是无不凛遵,一通道谢之后,赶紧研墨。磨好墨,沈榷提笔在手,开出方子。要他们去抓来。孙正平接过,千恩万谢之后,这才出屋叫家丁去抓药。

等到孙正平回转,脸上尽是喜色,手里端着两杯茶水进来,递给陈晚荣和孙正平,请二人坐下。

陈晚荣来回奔波,的确是有些渴了,也不客气,接过茶。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喝起了茶。这取铁针极其危险,沈榷高度紧张,这一放松下来感到精神有些疲惫,也坐了下来。

孙正平夫妇二人最关心地自然是爱子的性命,把陈晚荣二人招呼好,又围在床前,盯着爱子,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