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骂起来了:“真是猪狗不如”
王少华点头赞同道:“是呀他还无耻的说,死了也是死了,还不如再为他做点事情兵士再想冒功,也不会用自己弟兄的头颅来请功,弄得是群情激愤,我当时忍不住了,冲上去给了他一刀,砍了他的脑袋。”
“杀得好”陈晚荣脱口赞好。
王少华苦笑道:“好是好,就是我再也不能在安北都护府立足了,只好选择离开。要不是当时兄弟们护着我,我早就给人暗算了。”
敢如此放肆的人,肯定有后台,不找他的麻烦就不在情理中了。对他这作为,陈晚荣打从心里赞赏,道:“王兄不必叹息,天生我材必有用,何必一定要在军中呢。”
“谢陈兄安慰,我还是想回北方去杀敌。就算是死在大漠中,也胜过这般徒耗光阴于长安了。”王少华不住摇头,很是气苦。
象他这般满怀激情,想奋击突厥的志士不知道有多少,陈晚荣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了。
“见过王大人,见过晚荣兄”正在陈晚荣寻思安慰之词的时候,沈榷地声音响起。
陈晚荣扭头一瞧,只见沈榷站在面前,瞅着陈晚荣问:“晚荣兄,你又在鼓捣什么宝贝”
能搞出这么奇怪地罐子,能搞出这么奇怪的事情,舍陈晚荣其谁欤陈晚荣忙站起身来:“沈大人过奖了,做点小东西。沈大人,请屋里奉茶。”
“不吃茶,不吃茶”沈榷并没有进屋地意思,走过来瞅着罐子,笑道:“这罐子的嘴向下,要不是知道是晚荣兄的杰作,沈某一定要说做这事的人没脑子。”
持这看法的人很多,陈晚荣是见怪不怪了,笑道:“一个工具,适用就成。”
王少华见礼道:“见过沈大人。”
沈榷还礼道:“王大人,我今天赶来,一是向晚荣兄致谢。刘思贤一案,要是没有晚荣兄相助,不会如此神速,晚荣兄,沈榷这里谢过了。”抱拳施礼。
陈晚荣忙回礼道:“这都是沈大人之功,我哪有功劳,只不过拖延时间罢了。”谦逊是陈晚荣的品德,这次也不例外。
沈榷笑道:“晚荣兄这胸怀让人心折了。二是来看看王大人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王少华笑容满脸道:“谢沈大人挂念。有陈兄在,要想好得不快都不成。请问沈大人,可是有事”
“大事没有。要是王大人伤势无碍的话,应该早回长安为是。”沈榷语焉不详,应该是长安方面传来消息了。
他不说,陈晚荣也不问。这些官家事,自己越少搅和越好。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了。
王少华明白沈榷话里的意思,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陈兄。这些天承蒙你照顾,王某感激不尽。若陈兄到长安。请至舍下一叙。”
他地住处陈晚荣是知道的,笑道:“王兄有事在身,我也不便久留。只是,马上就到饷午了。吃过午饭再走也不迟。”
沈榷接过话头道:“晚荣兄的好意,沈某感激。只是,我已经为王大人预备了午饭,不会饿着王大人。”
他早就准备好了。看来长安出了大事。要不然沈榷断不会如此安排。陈晚荣礼节性地道:“有劳沈大人挂心了。”
王少华养伤这些日子,得陈老实夫妇照顾不少。尤其是陈王氏,更是象慈母一般照顾他,王少华打从心里感激,当下去向陈老实夫妇辞行。
陈王氏正在端午饭,不肯放行,死活要留下吃饭。王少华急于赶回长安,坚持不允,陈王氏没办法。把一只烧好还没有切的鸡给了他。要他在路上吃点。陈老实甩了一句“光吃鸡,那么干。怎么行”又泡了一壶茶。
有鸡有茶,这赶路不会饿着,不会渴了,王少华感动无已,含着眼泪相谢。接过东西,在陈晚荣和陈老实夫妇相送下,辞别而去。
送走王少华,回到院里吃午饭。吃过午饭,陈晚荣一个人做硫酸,无趣得紧。
有郑晴陪伴地日子多好,非常温馨,实在是太怀念了。陈晚荣暗下决心,等到晚上,一定要去郑府,女婿也是家人,不能算外人。主意一定,加快速度做硫酸,这次做了,也就做完了。
“晚荣,你又在做硫酸”陈王氏走过来,瞅着盆里,问道:“晚荣,你说郑老爷子他们一家人难得回来一次,你是不是该去看看”
陈晚荣也想去,可郑建秋有一句话“等我们有空了再说”,这话表面上是在说等他们有空了再去乡下陈家看看,意思是在告诉陈晚荣没事不要来家里,我们要自个呆呆。要不然,以陈晚荣的精明,还不早找个借口去了。
“娘,话是这么说,可是现在不太合适,得等他们有空了再说。”陈晚荣精明人,自然是不会做让郑建秋不高兴的事情。
陈王氏仍是不依,催道:“这人情呐,你不去,就不成。他们就是有空了,也不会说,还得你去请。你不去,他们就永远没空。”
这话很有道理了,即使郑建秋想来,你不去请,他也不会主动说我有空,就象这次暗示陈晚荣该上门提亲的事情一样。
陈晚荣笑道:“理是这理,只是有些事急不来地,得找到机会。我知道,郑老爷子他们对我们的恩惠不小,您想请他们吃顿话,感谢一下,这没错。可郑老爷子之所把宅子给我们使用,倒不是看重这点。”
“那是甚呢”陈王氏忙问道。
还能有什么,这是郑晴点的头,她首肯了的。郑建秋这么决定,为地就是给郑晴和陈晚荣创造机会,说穿了这是送给未来女婿地。这用意陈晚荣早就想明白,只是这事涉及到自己,不能明说:“娘,您别管啦。这事,我会处理。”
“你咋处理”陈王氏仍是不放心。
陈晚荣笑道:“等会,我要去郑府,看有没有机会。要是有机会的话,我就请他们去酒楼吃顿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