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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7(1 / 2)

晚荣要不是读过这篇医学文章,也不会想到人最敏感的神经就是在指端,只要刺激到最敏感的神经,就是铁汉都会求饶。

“皇上,成与不成。还是试试看吧。”陈晚荣提醒一句。陈晚荣也是头一回参与逼供,没有太大的把握,没把话说得很满。

“对,试试”睿宗忙点头附和,吩咐一声,一个内侍快步离去。不多一会儿,内侍回转,把一盒东西递给陈晚荣,陈晚荣打开一瞧。是几十枚银针。长短大小各异,银尖闪闪。

瞧着银针。陈晚荣想起新月派数次相逼一事,不由得心头火起,冷冷的道:“阮大成,我得要你叫我陈爷爷”

“去吧”睿宗挥挥手,陈晚荣和沈榷应一声,相偕离去。

跟着沈榷来到审问阮大成地地方,远远就听到阮大成的咒骂声:“要老子开口,做你的清秋大梦把你们那些狗屁手段都给老子拿出来,看老子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好器张地话语,陈晚荣不由得冷哼一声。沈榷皱着眉头,不住摇摇头。他动了那么多的大刑,都拿阮大成没办法,还给阮大成冷嘲热讽,谁也不会好受。

进到屋里,一股血腥气冲入鼻管,陈晚荣于血腥之事经历得多了,不会再为了点血腥气而难受,只是略一抽动鼻子。

打量阮大成,浑身上下血淋淋的,就连嘴里也是在流血。地上的刑具上沾着不少鲜血,滴在地上,发出滴嗒滴嗒的响声。

陈晚荣和新月派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陈晚荣见到阮大成这副模样,只觉大人快人心,心头一阵快慰,冷笑道:“阮大成,你作恶时有没有想到,你也有今天”

阮大成双眼一翻,冷冷的打量着陈晚荣,嘴角一裂:“陈晚荣,你少得意,老子不会放过你就是化为厉鬼,也要对付你”

原本计划得好好的,哪里想得到,居然给陈晚荣翻盘,用为数不多的龙武军把新月派地计划给破坏了,还把他给擒住,就别提阮大成心里有多郁闷了。乍见陈晚荣之面,哪会不气愤难已的。

陈晚荣反唇相讥:“你都这样了,能奈我何狗总是改不了吃屎,你这种人就这点德性,只是一张嘴硬。你先别急。我给你带来一样新玩法,我们慢慢磨磨。”

在陈晚荣的示意,几个大汉把阮大成解下来,绑在一张椅子上。陈晚荣叫一个大汉把阮大成的右手按住,拿起一根银针,笑道:“阮大成。你瞧瞧,这是银针,我会把银针扎进你的手指头。”

“雕虫小技能奈何我阮大成”阮大成根本就不以为意。

“砰”,陈晚荣一拳砸在阮大成脸上,骂道:“有没有用,走着瞧我现在告诉你,人最能感觉到疼痛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就是这十根手指。我这根银针不是只刺入你手指头里。而是一直刺入,直达你手背。”

用竹签刺手指这事阮大成是听说过地,只是他就没有听过刺到直达手背的酷刑。不由得眨巴眨巴眼睛:“任你千般本事,老子也受得了“别急,我们有地是时间”陈晚荣言笑依然:“刺入银针,不过是整个玩法的一部分。要是你的手指给扎着银针,不住给人象弹琴一样轻轻弹动,你说你会有什么感觉”

左手按住阮大成的右手中指,手里地银针刺了进去。陈晚荣小心翼翼的刺入,直到一根银针尽没,估计已经达到手背了。这才放开手。打量一眼阮大成,一脸的痛苦,眼里闪着恶狼般的光芒,不住抽冷子,吸着凉气。

沈榷拷问过多时,无论动用多大的酷刑,阮大成不是大笑,就是讥嘲,或者咒骂。好象他是铁块,根本不知道痛苦似地。如这般吸凉气地事情,还是头一回见到,沈榷不由得双眼放光,催促道:“再刺,多刺点。”

陈晚荣第一次干这种事,虽是心恨阮大成,还是心惊不已,一根针刺入。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感觉到喉头发干,喘着粗气:“我歇会。你们有没有人会的”

“我来”一个细瘦汉子。双眼如毒蛇般幽冷,让人背上发寒,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拷问好手。拿起银针刺进去,他地手法比起陈晚荣就娴熟多了,毫不费力地就把银针给刺进去了。等到右手五指全部扎入银针,阮大成额头上的冷汗象水一样往外冒,脸色发青,不住冷哼。

这刑罚看似不怎么样,却是把人体最敏感的神经给刺激了,他再硬气,也是吃痛不住。

沈榷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不住点头,心里一个劲地大叫“有戏,有戏”

陈晚荣站起身,走到阮大成面前,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笑道:“阮大成,这只是玩法中的一部分,我们接着来玩后面的,包你喜欢。”

阮大成嘴一张,呸的一声,一口血水朝陈晚荣吐去。现在的陈晚荣身手敏捷多了,一闪身让开,笑容不变:“你不说话,说明我这法子挺对你的路数。”右手五指放在阮大成五指上,轻轻弹动,好象弹琴一般,灵活得紧。

陈晚荣的手指每弹动一下,阮大成都要吸口凉气,冷哼一声,好象两人训好似的,阮大成也太配合了。陈晚荣的手指突然加速,迅速起落,阮大成终于忍不住了,一声长长地惨叫“啊”冲口而出,格外响亮。

这是他受刑以来的第一声惨叫,听在沈榷耳里,喜在心头,大赞陈晚荣这法子管用。

“还有一只手”陈晚荣提醒一句,那个瘦长汉子拿起银针把阮大成的左手如法炮制了。他也学起了陈晚荣的法子,手指不住在阮大成的手指上轻轻弹动。阮大成苦苦支撑,终是禁受不住,惨叫声一声接一声。

用刑时,要是受刑人不理不睬,那么不可能问出口供。若是他在叫痛,那么十有八九会招供。沈榷深知此理,焦虑扔到一边去了,冲陈晚荣一竖大拇指,赞道:“陈将军,还是你的法子管用。一根小小的银针,居然让这么死硬死忠的人叫痛,太不可思议了”

他不知道人体最敏感的神经是在指头上,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感慨了。陈晚荣笑道:“沈大人,我有点口渴,叫人上点茶,我们一边品茶,一边审讯,两不误之道嘛”

“妙妙妙”沈榷大笑起来。击掌赞好。吩咐一声,自有人送上茶水,两人坐在一起,一边品茶,一边闲聊,谈笑生风。好象老朋友在叙阔一般。

只是,阮大成地惨叫声不断,让人想起身处刑室,要不然肯定当作是在闲叙。

不得不承认,阮大成真的够硬气,虽是痛苦不堪,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都快虚脱了,仍是不招。只是惨叫。

陈晚荣虽是恨他,于他的硬气也不得不服气。如他这般硬气的人,天下间真不多沈榷点点头道:“如此硬气的汉子。居然要为逆,真是可惜了”

折腾了一阵,阮大成晕过去。给用冷水泼醒过来,又是长声惨叫。时间在流失,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阮大成实在是禁受不住了,大叫一声:“陈晚荣,我招”

“要叫陈爷爷”陈晚荣冷笑声。

“陈爷爷,我招。我招”阮大成马上改口,态度好得象幼儿园小朋友见到老师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