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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笑道:“好了,你也是为了我好,只是,以后再做任何事情之前,一定要先问过我,这次的事情就这样算了,到此告一段落,当务之急,是赶紧搜索吕布的行踪,必须翦除这头猛虎,此人无论投靠了谁,都必然会成为我军之大敌。。。”

“诺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布置,明天一早便立刻去搜寻吕布。”

“嗯,你给高飞写一封信,邀请他一同出兵,暂时屏弃前嫌,我想他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另外,吩咐下去,燕军是友军,不是敌军,所有人不得对其有任何敌意,违令者,斩首示众。”

“诺”

第二天一早,河南城外集结了数万兵马,九成的兵马全部出动了,只留下一成兵马守卫大营,而燕军只是出动了一万五千人,其中五千重骑兵,一万重步兵,其余的士兵全部在城中休息、待命。。。

高飞亲自率领一万五千人的重装军队,和曹操亲自率领的兵马都聚集在了一起,两下相见,曹操和魏军士兵都对于高飞率领的士兵很是惊讶。

“贤弟,你带领的部下全身裹覆着战甲,密不透风,又显得很是笨重,如何进行长途奔袭只怕走到半路上就累趴下了,你到底打的是什么注意”曹操狐疑地问道。

“唉,孟德兄,你有所不知,我这样做,自然有我这样做的目的,你想想,你出动了两万七千人的大军,司隶巴掌大的地方,吕布能藏身何处更何况,还有楚军、宋军在轩辕关一带,不知道现在攻破了没,如果这两只军队进来,那么从河南城到轩辕关的这一块地带上,讨伐吕布的总兵力就会高达十万以上,这么庞大的军队数量,必然能够找到吕布,我又何必凑这个热闹呢。。。”

“你那你这是要干什么拉出来让士兵跑着玩的,还是在敷衍我”

“我是在设防,吕布骁勇异常,如果和高顺联合在一起,剩余的士兵到了吕布的手中,就算是做困兽之斗,也会是很难对付的,所以,要想杀死吕布,只能步步为营,我身后的这支军队,站在那里就是一堵墙,稳如泰山,我宁愿走的慢点,也不愿意看到吕布突围而出。”

曹操道:“随便你,就此告辞,贤弟一路保重,但是这吕布,一定要交给我来杀。”

“呵呵,各凭本事吧,谁不知道,此时谁要是杀了吕布,必然会成为名动天下的人物。孟德兄,我为此次行动取了一个名字,就叫搜山捡海擒吕布,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你那么有雅兴,告辞了。”

曹操话音一落,策马便带着士兵浩浩荡荡的走,所过之处,扬起了一阵阵的尘土,马军在前,步军在后,每经过一个路口,兵力就会分散,没经过一座山兵力也会再次分散,只要是有岔路口的地方,就会有魏军的士兵去搜索。

高飞率领着大军等在原地,都曹操他们差不多走了一个时辰左右,他才下令出发,而且还是缓慢的行走,不累人,也不累马,跟在曹操军队的后面走,路上还能遇到不少找寻不到吕布踪迹又或是无路可走而退回来的人。

“曹操这个家伙,要是能够心甘情愿的为我所用,必然能够成为一代名臣。不过,他似乎只能当枭雄,被我枭首的英雄。如果他投降了,我也未必敢要,这样的人物太危险了。当然,估计他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曹操,让我们拭目以待的,等再过几年,我们之间的必然会有一场大战。”高飞心里想道。

正文 487吕布的谢幕之战13

司隶,伊阙关。

刚刚下过一场大雨,雨水打湿了一切,让道路变得泥泞起来。

这是―个阴沉的晚上,外面刮着风,风声象一个临死的人在,一阵骤雨鞭打着窗户,时而间隔着一段死一般沉寂的时间。

这样的天气使整个大自然都在受苦,树木痛苦地摇摆着或者悲伤地低着头,田野里的鸟儿在荆棘丛中互相紧紧挤在一起。

极目四望,只能看见城墙和少数几个类似兵营的门墙,四处都是破屋颓垣,黑到和尸布一样的旧壁,白到和殓巾一样的新墙,四处都是平行排列的树木、连成直线的房屋、平凡的建筑物、单调的长线条,还有那种令人感到无限凄凉的直角。。。

伊阙关的地势毫无起伏,建筑毫无匠心,毫无丘壑,但是他却当道而建,堵塞了南北的交通要道,这是一个冷酷、死板、丑不可耐的整体。当夜色下沉,残辉消逝,当初起的晚风从成行的榆树上吹落了那几片最后的黄叶,地黑天昏,不见星斗,或是在风吹云破、月影乍明的时候,伊阙关前的大路便会陡然显得阴森骇人。

吕布率领着残军和高顺汇聚在了一起,窝在了这个小小的伊阙关里,关的南边是袁术、刘表的联军,关的北边则是曹操的大军。

高飞的搜山捡海擒吕布得到了诸侯的响应,曹操率领大军一路搜索快来,围追着吕布到了伊阙关,而袁术、刘表的联军也攻克了轩辕关,守将郝萌被窝里反,死在了士兵的乱刀之下,联军一路北上,最后得知吕布在河南城溃败,退到了伊阙关,就加速前进,终于在伊阙关前堵住了吕布南逃的路线。。。

伊阙关内,吕布尚有数千精兵,利用关城的坚固,他扼守了此地整整一天。

交战双方投入了不少兵力,关城外面横尸遍野,关城内部也是尸横遍地,这种流过那么多血的荒僻地方,只会让人不寒而栗。

这地方,在白天,丑陋,傍晚,悲凉,夜间,阴惨。

伊阙关内,吕布独自一人坐在月夜,身体略显得疲惫,身上的战甲和战袍早已经被鲜血染透,他手握方天画戟,腰挎一张大弓,身悬一把利剑,坐在那里像是一尊神砥。。。

“主公”高顺的右胳膊上缠着一条绷带,左腿上也缠着一条绷带,今日的一场血战,让他负伤两处,但是脸上却依旧是一脸的刚毅。

“坐”吕布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抬手对高顺道。

高顺“诺”了一声,便坐在了吕布的面前,看着这个他一生为之追随的主公,此情此景,他的心中平添了几分哀愁。

“你跟着我有多久了”吕布突然问道。

“八年属下跟着主公已经整整八年了。”高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