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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道:“我和杨姑娘顺利见到了马尚将军,然后拿出印信说明了来意。马尚将军没有正面回答。到最后却强行将杨姑娘留下,让我转告少爷,你想和张家打杀一番,与总兵府无关,但是为了不让杨挂娘陷入险境,在事情解决之前,他会负责杨姑娘的安全,还说,若是你还有命回京,到时候一定将杨姑娘送回来。”

楚南默认无语,冷冷的膘了唐斩一眼,轻轻的摇摇头。

王德福皱眉问道:“既然借不来兵,你就不要想着去张家抓人了,先将合必升抄了再说吧。”

楚南摇摇头,叹息道:“马尚不愿意冒然趟这趟浑水,也算是在我意料之中。张家既然敢将那些私兵拿出来,我便一定要将它打掉。总兵府借不来兵,再去找别处借就行了。”

王德福看了楚南一眼,皱眉道:“杭州知府可是上折参了你我的,会借兵给我们继续闹大”

楚南撇撇嘴,轻笑道:“难道王大人忘了,简荣简大人来杭州之时也带了几百的精锐护卫么他多半就是算好了,那几百护卫差不多刚好能吃掉张家的那些私兵。”

王德福先是惊愕,而后笑着叹道:“简大人好心细,楚大人也好心细。”

楚南淡淡笑道:“今夜我便去拜访简大人,无论如何,明日一定要动手”

简荣脱去了官服,身上只穿着一身员外服,显得愈富态。等着王德福和简荣寒暄叙旧完毕,楚南上前轻声将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

简荣默不作声的打量着楚南,好半天才缓缓说道:“你知道封了合必升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么”

楚南毫不在意,轻笑道:“我只做我该做的事,做我认为正确的事,至于后果如何,已经不是我能控制,更不是我需要关心的。”

简荣低头想了一会,摇头轻声道:“我觉得这个理由并不充分,不足够让我将手下的士卒借给你。”楚南叹息一声,将来之前粱帝给自己的那封似是而非的密旨递给了简荣,强自镇定道:“这是来之前陛下交给我的,让我的恰当的时候去找简大人寻求帮助。”

简荣仔仔细细的将那“密旨”看了几遍。缓缓摇头道:“没有陛下的印章,这密旨我不信。

楚南静静的看着简荣将密信在蜡烛上点燃。轻轻叹息一声,难道自己猜错了梁率的心思,难道张家真的又要再逃过一劫

简荣看着有些丧气的楚南,突然笑出声来,说道:“虽然我觉得这封信实在算不上是密旨,但是巧的很,本官刚网猜接到陛下从漠北大营传来的密旨,要本官与二位通力合作,务必要将张家的气焰打下去。明日本官就在这里等着楚大人血洗张家的消息。”

楚南惊讶的看着简荣,然后和简荣一起仰天大笑,张家的命运,就在此刻被决定

第六十五章一战功成

尤幕迄的漠北,清晨的天阳环懒洋洋的没有升起。几门讽雀扑棱着翅膀啄食着地上的草种,突然像是受了惊吓,惊慌的飞向天际。

伟大的粱帝陛下长刀一挥,怒喝一声。无数勇猛的大梁热血男儿起最后的冲锋,诣天的喊杀声、雄壮的马蹄声几乎要将大地震碎。

落马坡上,胡人引以为傲的少年军神惊弓目光冰冷,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大粱士卒,回头看看多数带伤却依旧目光狠厉的部署。拿出一张泛着妖异光泽的长弓,远远的将一名大粱士卒连人带马射死,淡淡道:“死战到落日,明日撤退。”

于是,又是死战,也是决战。

热血溅在脸上,分不清是你的,还是我的,用肋骨夹住长刀,削掉敌人的头颅,手臂被砍断,那就扑上去咬断敌人的喉咙。

忘却了时间和伤痛,无数的大梁士卒被粱帝亲上战场激起骨子里的悍勇,初时还是轻微,最终终于汇成巨大的声浪,长刀一挥,杀死敌或者被杀死去,不忘怒喝一声:

“死战不休,一战功成,荣耀即吾命死战不休,一战功成。荣耀即吾命”

战争,永远都是勇敢者的游戏,懦弱者只能谦卑的仰视。

秋日的江南虽然萧条,但是终究比不过漠北的苦寒,但是不知道为何,今日显得格外清冷和肃杀。

街上的行人畏缩的看着都察院那位姓楚的大人带着一队人马杀气腾腾的穿过长街。惊惧不安的退到房中关好房门,一巴掌抽哭了吵闹着要去看热闹的孩子,又一把捂住孩子的嘴,生怕孩子的哭声引来了那群杀气腾腾的人马。

楚南静静的看着已经矗立了百年的合必升总号,任由那小厮连滚带爬的哭喊着进去报信,手一挥,吩咐道:“抄,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走。”

近百名如狼似虎的将士冲进了眼前看起来极是低调素朴的百年老店,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见人拎起来丢到院子中,那里同样有瞪大了眼睛的粗豪汉子看着,只要稍微有些骚动便是毫不客气的一刀柄打过去,没晕过去就是你的运气好。

楚南站在门外,并没有跟着众人一起进去,李勇轻声提醒道:“大人,进去吧。”

楚南这才收回放在合必升商号牌匾上的目光,这块据说是先帝亲手所书的牌匾也护持不了合必升的荣耀。

今日,便是这百年荣耀跌落尘埃之时,便让我做这百年来最胆大妄为的一个,亲手将它送入坟墓吧。

楚南笑着走进合必升素朴典雅的大厅,当中便供奉着合必升第一代掌柜也是张家那位先祖的画像。画像上的人身穿青衣,赤足批,丝毫看不出曾是为皇为帝的人物。

合必升的大掌柜已经被羁押小合必升的二掌柜脸色惨白,依旧强硬的对楚南说道:“大人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里是合必升的商号,陛下钦点的皇商。门外的那块牌匾还是先皇亲手所书。”

楚南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淡淡道:“那又如何我既然敢带人来封,手上便是有了充足的证据,希望你没有牵扯过深,否则你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那人脸色更加苍白,艰难的咽口唾沫,颤声道:“不是说都察院已经准备放弃追查合必升的案子了么”

楚南哈哈大笑,一直将那人笑得大汗淋漓才停住,说道:“那是以前。现在我说了算。”

门外,杭州知府江岳神色仓皇的下了马来,扶着歪歪斜斜的官帽,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看着楚南怒道:“楚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即便是要抓人也要和我杭州府通通气吧。都察院做事何时这么不讲规矩了”

楚南叹口气,笑道:“江大人可来了,我都等了好一会了。对了,难道江大人不知道,现在粱大人病了。都察院按我的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