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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胜利便可牺牲一小部分小弟的鬼师。

那时候的萧释杉凡事都以帮派利益为上他记得有一次,萧释杉为了一个计划,以十多个小弟为饵,最后虽然获得了胜利,但那些死的兄弟总归还是死了。这样的鬼师不仅让敌人害怕,也让身边的兄弟胆怯。只是,这样的鬼师却是鬼王最愿意看到的。

萧释杉和鬼王并肩走着,耳边鬼王的声音渐渐变的微弱和模糊起来。步子也开始变的沉重异常,仿佛被灌了铅一般,沉重的让人每迈出一步都要使尽全力。

“老。。。老大。。。我。。。”萧释杉受伤的身子终于在所有的压力和怒火消失时,变的虚弱起来。刚才一直靠毅力支撑着的萧释杉终于感受到了来自身体的痛苦,冷汗涔涔而下,双唇发白,最后竟无力的一头摔倒在地上。

萧释杉倒下时最后听到的只有众人的一声惊呼,接着便沉沉的睡去。

当萧释杉被送到医院后,立刻进行了紧急抢救。最后好在送的及时,这才让萧释杉几乎已经濒临死亡的身体起死回生。

萧释杉因腹部伤口撕裂,导致失血过多,此刻虽然接受了输血,但仍处于昏迷中。同时医生帮萧释杉取出了脸上的玻璃碎片,并小心的处理了伤口,不至于让萧释杉留下难看的疤痕。

医院的走廊上,近四十个人安静的站着,气氛有些压抑。

“操,老子立刻带人去抓那小子回来,替十三报仇”豹子脾气火暴,容易冲动。此刻被这压抑的气氛影响,心中烦躁异常,狠狠的踢了一脚身旁的垃圾桶。垃圾桶被他踢出老远,走廊上发出一长串的“乒乓”声,让原本就已经狗压抑的气氛更多了一丝烦躁。

“豹子”鬼王低沉的一喝,瞪了他一眼。

他担忧的看着此刻还躺在特护病房内昏迷不醒的萧释杉,心中尽是愧意。

“林浩,你说为什么老大都伤成这样了,鬼王却仍坐的住呢”丧狗和豹子属于同一类人,为鬼王此刻的冷静而微微气恼。

林浩沉吟了片刻,无奈的说道:“作为一个帮派的老大,鬼王已经不可能再简单的从兄弟角度去思考替十三报仇的问题。因为在他身上,肩负着鬼魂所有人的利益。他必须以一个高位者的姿态来思考这样做值不值得,是否会对鬼魂造成影响。鬼王,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兄弟,他更多的是萧释杉的一个老大。”

林浩的话就如同鬼王的心声,这是一个老大的苦处,也是一种无奈。

同一时间,丁一回去后被丁雷痛斥了一顿,并被关了禁闭。

“老大,有消息说鬼师在我们走后不久突然倒地,目前生死不明”一直站在丁一身边的那个一米九的汉子接到电话后说道。

“哦”丁一略带意外的应了一句,低头沉思起来。

难道真是丁雷那浑小子把鬼师伤的这么重还是鬼王在故意演一出戏,麻痹自己,或是为了隐藏鬼魂实力

丁一在大厅中来回踱步,思绪飞转。

如果鬼魂是为了隐藏实力,那他大可不必将鬼师回来的消息透露出来。但如果真是自己儿子将人伤的这么重,估计以鬼魂一贯的作风,绝不可能轻易的放过自己。可为什么当日鬼王又放了自己呢

这些问题不停的在丁一的脑海中盘旋,最后他似是下了决定,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两头都没有说话。过了三十秒后,丁一才语带担忧的说出了四个字“小心鬼师”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最后“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第二日早晨,萧释杉终于醒了过来。这让守候一整晚的鬼房兄弟松了口气,至于鬼王因为要处理帮中事务在凌晨时分便已回了鬼魂,只留下豹子一人独陪。

此刻,病房里挤满了人。小小、燕子、林浩、豹子、丧狗、萧潜还有白马双玉等鬼房兄弟一个个都关切的望着躺在病床上,面色虚弱、苍白的萧释杉。

小小和燕子是早上才接到的消息。林浩怕两人太过担心,故意没有在晚上通知她们。可一大早,见萧释杉一夜未归的小小打来了电话,这才让林浩不得不说出真相。

接到消息后的小小和燕子连脸都顾不得洗便匆忙赶来医院。巧合的是,萧释杉也刚好在这一刻醒了过来。

小小微红的双眼有些发肿,白皙的脸上带着泪痕,头发更是因为没有梳理的缘故而有些蓬乱的随意披在肩上。她隐隐抽泣,关切的坐在病床边上。温暖的小手紧紧的捏着萧释杉的手,眼带温情的看着他。

“哭什么,你不知道这样会让我更难过吗”萧释杉伸手在小小的脸上轻柔的擦拭着她的眼泪,满是柔情的轻声道。

“十三,你就不能乖一点吗为什么总是这么让我担心”小小嗔怪一句,伸出手覆盖在萧释杉的手上,亲亲的揉捏。

听着小小明为责怪暗为担忧的话语,萧释杉轻轻一笑,道:“嗯以后一定乖一点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人捅了,我一定要捅别人”

小小听着萧释杉的话,刚开始还觉得这无赖终于肯听话了,可话到后面她就有些哭笑不得了。这无赖,自己又被他骗了。想到这,她脸色一红,狠狠在他手背上一拧,痛的萧释杉一声惊呼。

“老大,你没事吧”丧狗伸长了脖子,探出人群关心问道。他身材高大,林浩怕他挡了众人视线,一直让他站在人群后面。

“没事,没事”萧释杉讪笑的捂着自己的手,尴尬的笑了笑,接着道:“你们都站了一晚上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里有你们大嫂陪着我就行了都回去休息吧”

众人听了这话,立刻都会意的点点头,各自离开了病房。小小听到他那一句“大嫂”,脸色立刻绯红,深深的低着头。

“老大,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虽然现在已经是春末初夏了,但估计值个百金还是有的你可要好好把握啊”丧狗临走时,鬼头鬼脑的拉着萧释杉低语道。

“死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春宵不是指季节,那是指。。。”萧释杉说话到一半,忽然发现病房里唯一的两个女性都愤怒的瞪着自己。他咽了咽口水,干笑两声,不敢再说下去。

“丧狗,你都把十三带坏了”小小抱怨一句,瞪了他一眼。

萧释杉赶紧赞同的点点头,果然是自己老婆明白自己的苦处啊。老是和丧狗这样的浑人在一起,自己能不学坏吗

丧狗这冤实在背的够大,只是他又不知如何反驳,只能委屈的看了几眼小小,灰溜溜的走出了病房。

“燕子,还不走吗难道你想听我讲完春宵”萧释杉见燕子和林浩还站在那里不动,不由的坏笑一声,道。

“哼,谁要你讲了”燕子不屑的别过头拉住林浩的胳膊,道:“走,阿浩,我们回家去研究一下上次晚上听到的一阵又一阵的浪话是要还是咬”说着,得意的瞥了萧释杉一眼,拉着林浩往外走。

小小见燕子又提起这事,心下大窘,羞红了脸。心中直骂燕子太坏,老是提这事。

萧释杉的脸皮明显比小小厚多了,他嘿嘿一笑,对着走到门口的两人唱道:“喔咬咬咬咬谁的嘴唇翘翘娇的信号耳朵过来咬咬喔骚骚骚骚跳动神经末梢就是这调调让你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