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忍得住”小雀瞧见裴欢疼的额头上的冷汗都一颗颗往外冒了。
然后她继续专注的,拿起银针扎了下去。
后面的几针,每扎一阵裴欢就疼的剧烈抖动一次。咬的牙齿咯咯的响,两只手死死的扣紧座椅背,手指几乎都陷了进去。
最后一针在正胸口扎下,裴欢更是仰头惨叫一声,瞬间四肢瘫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就是这了。”
小雀从来没诊过像他这样惨呼的病患,将手用力往下一按,那支本就比较短的银针瞬间没了大半下去。只余下一点尾部在外面。
裴欢疼的猛然一抽,竟然直接从昏迷中被疼醒了。
“神医”
裴欢的下属惊呼着问:“我家殿下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小雀轻叹口气:“你家殿下得的不是病,是毒。而且不止是毒,还加了蛊。”
“什么不是心痛病么”这么多年,他们在北朔巡遍名医,都是当心痛病治疗的。结果一直医治不好,每个月都发作一次,令裴欢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