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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他妈是个人物,你就得是个大人物以后你要混象桐大街,我就给你当第一个小弟”

林哥,林高歌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出口,为自己奠定了日后在象桐帮超然的地位,更不知道,自己这句话为自己和陈远日后多年的兄弟关系拉开了帷幕。

多少年之后,“战将”林高歌每次想起跟夜皇陈远的初次见面的时候,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没有人注意到,陈远被林高歌打出的那口鲜血落在了陈远的手掌上,戒指在瞬然间将主人的鲜血悄悄地收进内里,腾起微小如丝的缕缕蓝烟。一种诡异的气氛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

一番拳脚下来惺惺相惜的陈远和林高歌让独耳猕猴一帮人大为不满。“姓林的,你他妈有种回到象桐大街再说这话上次周老大拉你入伙你怎么不这么说”独耳猕猴的老大姓周,早就想拉林高歌入伙,一直没有成功,后来独耳猕猴跟林高歌处的关系很好,自以为自己出面调和的话,林高歌怎么着也会给自己一个面子,就请上自己的周老大登门拜访林高歌,谁想到林高歌压根不摆他,最后惹得周老大把自己训得跟孙子一样。都在象桐大街上混,虽然这事让独耳猕猴很是不爽,但也没敢怎么招惹林高歌,但是这个天老爷不看,地老爷不理的家伙,今天挨了陈远一顿拳头,居然就说出了这样让人大跌眼镜的话,着实让独耳猕猴有些气恼,张嘴就把这道旧伤疤揭开了。

陈远冷冰冰的目光盯在独耳猕猴的身上,说道:“看来你的皮真不是一般的痒。”

下一刻,陈远对他的单方面殴打已经开始上演。跟他一起的三个小混混想想刚才陈远疯狂击打林高歌的时候的模样,再看看被打的丝毫没有招架之力只剩下一张嘴喊疼的独耳猕猴,哪里还敢上前阻止

林高歌没事人一样说:“差不多就行了兄弟,打死他反而麻烦。”

在前面审讯室打牌的警察已经被惊动了,杨义学、杨明明还有那个姓孙的老警察抄着橡胶棒冲了过来,气势汹汹的大声叫嚷着:“闹什么事都不想出去了”

打开这间拘留室的门,一看被打的正在吐血的独耳猕猴、抱着胳膊蜷缩在地上的书报亭老板、捂着头上的血窟窿的那个混混和缩在一张硬板床下边直哼哼的混混,以及那个满头满脸都是血迹的陈远,脑袋都有点蒙。他们一直以为是这些混混在“教育”陈远,没想到真实的情况恰恰相反。

杨明明上来一脚把陈远从独耳猕猴身上踢开,瞪着眼吼道:“还打”

第三集

第82章 暧昧

陈远半仰在地上,皱着眉头对他们说:“你们警察怎么当的这几个社会败类找我茬你们不管,我揍他们倒凑上来了,欺负我不是本地人”

四个警察一愣。

一种常人难以注意的气息穿梭在整间拘留室里,在四个警察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林高歌、独耳猕猴等人感觉到脊背发冷;似乎有一股凉气正在顺着他们的脊椎骨上上下下,让他们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陈远突然一巴掌扇在杨明明脸上,极清脆的一声,留下通红的五指印,狞笑道:“这个世界上敢踢我的人不太多。你刚才踢了我一脚,有胆子,真有胆子。”所有人都愣住了。过了足足三分钟,好像是回过神来的杨明明突然说:“就是啊,警察乃是人民公仆,维护社会治安保护弱者是我们的职责,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杨义学说:“是啊明明,你看看这小伙子,个子虽然不矮,身上瘦啊,他们几个膀大腰圆的,欺负人家一个,当真是猪狗不如。”

包括那个姓孙的老警察在内的其余两个警察也说:“就是就是,人家再打也是正当防卫。”

除了陈远,拘留室里的几个人都傻了。这话从警察嘴里说出来,也忒他妈不像话了,什么时候在拘留室里把人打个半死的人成了弱者了林高歌尤其诧异,老天爷啊,难怪这兄弟这么能打,敢情跟警察有关系啊,不然,平时个个爷爷一般的警察怎么到了这里都成幼儿园里的乖娃娃了

有过前几次经验的陈远,自然晓得这些警察的转变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感激的眼神投向林高歌,把个林高歌看的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陈远是感激自己刚才打了他一拳。

陈远从地上爬起来,坐回硬板床上摸出一支烟,叼到了嘴上,杨义学连忙掏出自己的打火机打着火,伸到陈远嘴巴下边,说:“来来来,我给你点。”

陈远也不客气,凑过去,把烟点着了。

林高歌和独耳猕猴一帮混混面面相窥,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十分钟之后,他们再次大吃一惊。

杨义学带领着杨明明等三个警察把一张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酒菜的桌子搬到了拘留室前边,然后杨义学再次打开铁门,客客气气的对陈远说:“兄弟,正好是吃饭的点,咱弟兄们一块儿喝个酒,算是我们给你陪个不是,刚才的事是千万别往心里去。”

“客气了,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见这架势,陈远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拳头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奉献笑脸的乃是警察。

看着陈远出门去享受美好生活,独耳猕猴也想沾沾光,刚把身子挪到门口,就被杨义学回头一个大耳光抽的连连后退:“老老实实待着”

独耳猕猴心里那个憋屈:天杀的,都他妈打我,我他妈哪点像弱者了

菜没什么好菜,无非是鸡鸭鱼肉那些一点没有悬念的东西,酒倒是好酒。杨义学说:“我亲娘舅家远方侄子七表叔家的妹妹前几天到我这儿来,孝敬了几瓶茅台,今儿个第一次跟陈兄弟喝酒,咱就喝这个。”

杨明明咂巴咂巴嘴,眼睛里都透着笑意,对陈远说:“哎呀陈兄弟,我们可是沾你光了,算计表叔这几瓶酒不是一天两天了,也就是你来,他才肯往外拿。”

陈远第一次喝这样高档的酒,心情有些激动,说:“几位警察大哥这么对我,兄弟心里很不好意思。以后买电子产品就找我,我就在永明电子上班,想办法给兄弟们打折。”

“自己干了”杨义学给他倒上满满一小杯酒,佯怒道:“给自己兄弟说这个话,那不是打兄弟脸吗”

这顿饭五个人吃的都很尽兴,连干了三瓶茅台才算停口,最末了,陈远提了一瓶茅台跟那只压根就没动的烧鸡回到拘留室,而警察们收拾桌子回办公室继续打牌。临走之前,杨义学硬塞给陈远两盒云烟,学着沙家浜里边阿庆嫂的唱腔来了一句:“烟不好,抽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