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深施一礼:“圣人厚恩,子辛绝不敢忘”
通天教主微笑道:“陛下地才智和见识,均是世间少有,贫道亦是十分欣赏。”
张紫星心中一动,朝通天教主拜下:“子辛对教主素来敬仰。欲拜教主为师。请教主成全”
通天教主摇摇头,露出惋惜之色。叹道:“你能以人身在短短数年自行修成真仙,资质才华当世罕有,若是换一个身份,贫道必会毫不犹豫地收你为亲传弟子,授以大道。可惜,陛下乃人皇之身,而今正是杀劫之中”
张紫星本来也是一时意动,如今见通天教主如此说,也不便勉强。
通天教主又道:“陛下不必气馁,你天赋极佳,命数奇特,将来想必另有机缘。就拿今日之事来说,那陆压乃太古离火之精,道行非凡,葫芦飞刀也是一件厉害法宝,陛下却竟能破之,实令贫道惊讶。”
张紫星苦笑道:“我因机缘巧合,修成真仙,与那陆压修为相距甚远,破去那飞刀也是纯属运气,当时只因一时情急,所以冲了上去,其实连自己都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通天教主点点头,也不追问,说道:“碧霄乃贫道亲传弟子,甚得吾心,今日多蒙陛下舍身相救,才能免去性命之厄。方才有负陛下拜师盛意,贫道也颇有歉意,现赠一法宝于陛下,此宝名曰替身木人,可替陛下抵挡三次性命之险。三次一过,自会碎裂无用,还请陛下好自为之。”
张紫星眼睛一亮:能挡三次性命之险岂不是多了三条性命这样的好宝贝,绝对是赚大了。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若是圣人出手,此宝可能抵挡”
“那准提和接引既是圣人,陛下又是人皇之身,怎会不记因果对陛下贸然出手”通天哪里知道张紫星的心思,还道他所说的圣人是西方双圣,“陛下尽管放心,纵是圣人,此宝亦有替身抵挡之功。”
这个答案让张紫星兴奋不已,拜谢通天教主后,恭敬的告辞而去。
这一趟的收获,确实是相当丰厚,虽然费了不少心计唇舌,却成功地将截教与大商地距离拉近了不少,尤其是通天教主还愿意派出弟子相助。回西岐后,不仅可以放手一搏,而且许多原本因为圣人而有所忌惮的计谋也可以开始实施了。
碧游宫中,张紫星离去后,通天教主地表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竟似是命外之人莫非天数果真有变与他机会,或许,也是给截教多一条生路”
三霄一直在碧游宫外等候,碧霄一见张紫星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师尊怎么说”
如果没有云霄和琼霄在旁边,张紫星一定会坏笑着答一句:“你师尊答应我们的婚事了。”
如今有两位未来的“姐姐”甚至同样可能是需要“拯救”地目标在旁,张紫星只好老老实实地保持形象,简要地说出了通天教主做出地决定。
碧霄闻言,眼睛直发光,喜道:“师尊答应派人去西岐正好”
没等她把话说完,忽然感觉手心被人握了一下,原来是大姐云霄。
云霄及时打断了碧霄的话,没让她说出张紫星希望地答复,说道:“既是如此,陛下可算不虚此行。如今军情紧急,陛下还是速回西岐地好,以免生出变故。”
张紫星知道云霄说得在理,况且谁去西岐的决定权握在通天教主的手中,心里也有些担心西岐那边的情况,当即向三女告辞,迅速离去。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朝歌媚娘
朝歌城显庆殿中,子郊与子洪正兴致勃勃的观看着歌舞表演。
由于张紫星的出现,使得一些乐器提前问世,而大商礼乐的乐篇中还有专门的乐器篇,对一些新乐器进行了详细的介绍。一众宫女随着优美的乐声翩翩起舞,个个步履轻盈,身段袅娜,口中轻唱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这时,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出现在宫女的中央,似是领舞之人,她才一出现,周围宫女的姿色和舞蹈顿时被比了下来。这女子容貌堪称绝色,虽身穿重袖长裙,却遮掩不住那火辣诱人的身材,那舞姿更是优美绝伦,仿佛一个紫红色的精灵,在向天地展示着与生俱来的灵性。
一曲终了,那女子微微喘息着,盈盈走至子郊身边,柔情脉脉,屈身行礼。子郊携住她的玉手,走上席位,爱怜替她擦去额间的香汗。女子露出动人的笑容,顺势倒在他怀中,替子郊斟满酒。子郊欢喜接过,一饮而尽。
一旁的子洪看着这一幕,脸上不由露出几分妒色,故意开口问道:“皇兄好福气,去东郊云野狩猎,也能碰上媚娘这样的绝色嫁人,只是府中蓝玉皇嫂难免心有不愉吧。”洪弟若还念兄弟之情,就休要提那女人”一说到自己的那位元配正妻,子郊心里就禁不住怒气。这位名叫崇蓝玉的正妻乃北伯侯崇侯虎的侄女,年龄比子郊大三岁,在去年冠礼后由天子赐婚时所娶。这崇氏相貌倒还算端丽,对子郊也不错。按理说,少年夫妻,初尝欢爱滋味。至少也有好一阵子如胶似漆才对。但子郊心中一直对这段毫无感情的政治婚姻十分抗拒,可惜受时代与身份的约束,他虽是众人羡慕的皇子,却同样无法反抗。
原本就有先入为主地抵触情绪,所以两人感情一直不融洽,加上崇蓝玉有一桩特性让子郊难以忍受,那就是吃醋,而且醋劲十足。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分享丈夫的女人。
若是在几千年后一夫一妻制的社会,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性情,而在这个一夫多妻的时代来说。s却成了典型的妒妇。崇蓝玉不仅妒忌,而且疑心甚重,行事手段也颇为偏激。打个比方,若是子郊不小心多看某位侍女几眼。那侍女事后必定会遭到崇氏的可怕惩罚。甚至是处死。所换来的结果,自然是子郊对她更加地厌恶和疏远。
子郊并非那种懦弱之人,虽然张紫星曾告诫过他要善待妻子,但忍无可忍时,难免有家庭暴力的事件产生。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崇氏无法反抗或申诉子郊地行为,但她有自己的泄愤办法,那就这在子郊这里受到责骂后,变本加厉地将气撒在侍女下人身上。子郊曾多次想休掉崇氏。但由于她的叔父崇侯虎乃北伯侯,正受天子重用。这段政治婚姻绝不是他想结束就能结束的,加之父亲独宠妲己,不问政事,自是有苦无处诉。崇氏也看准了这一点。故而有恃无恐。
子郊无奈。与崇氏展开了冷战,平日就算在府里。也是形同陌路,不问不闻,有时宁可去弟弟子洪地府上过夜也不想回来。直到张紫星西征,将朝中之事尽托于他,隐隐有日后立其为太子之意。子郊虽然和一干太傅、太师学习多年,但还是第一次独立理政,对父亲地信任也十分重视,每日仔细处理大小政务,虽然劳累,却感觉比以前要充实得多,还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回府中。
以比干、黄飞虎为首的一干大臣见这位未来的太子如此努力勤奋,比天子近年来沉湎声色要好得多,暗喜大商后继有人,当下也是尽心辅佐,一时间倒干得有声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