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蠊居然是风蠊出卖了自己父子
苏护双目忽然暴睁,却终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此时,风蠊方才从后方走出,看着苏护父子地尸体,一脸沉痛之色。
“我生平最终忠义二字,如今陷义兄与女婿性命,心中却难免哀伤。”
姬发握住风蠊地手,面带感激地说道:“先生大义灭亲,护得孤王安危,此恩绝不敢忘孤王若能平安返回西岐,必当迎娶风小姐为王妃,终身以父长之礼相待先生。”
风蠊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我本世外之人,大王不必如此,一切且随缘吧。如今商军只怕已知城中兵力与四门防务,须得立即调整,我也有些计谋需要在四门布置,还请大王恩准。”
风蠊大义灭亲之举让姬发赞叹不已,此时还有什么信不过的当下忙道:“此事就由先生全权打理,还请多多费心。”
风蠊轻叹着点了点头,行了一礼,转身而去,目中地悲痛却换成了奇异之色。
姬发倒打的好主意还想娶小诞不过就算娶了也白搭,大不了如苏全忠一般,每夜都生活在梦境之中,就算夫妻房事,也自有侍女“代劳”。要知道,小诞可是讹兽,那迷魅地天赋异能,就算是普通仙人都抵御不了,更何况是凡夫俗子
下午,姬发正在厅中休憩,忽闻军士来报,东门敌军似有异动,姬发连忙与众将登上城墙。只见东门的商军忽然多出数倍,列出一个整齐地阵型。当中有一骑飞马缓辔而出,此人身穿金盔,大黄披风,英武过人,正是姬发最害怕的大商天子。
而城上的守卫见到这天子时,也不由露出胆寒之色,这位天下至尊,在牧野以一敌万,神威无匹,又岂是渑池这区区军力所能力敌
姬发一见天子前来,知道大商主力必已赶到,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此时只听天子率众在城下立定,马鞭指着城楼上喝道:“姬发小儿今日寡人亲至,还不快速速自缚而出,献城降伏寡人在天牢之中,早已为你准备好了地方”
姬发看了身旁的风蠊一眼,风蠊给了一个鼓励的神色,姬发定下心来,深吸一口气,大声道:“胜败乃兵之常事孤王今虽暂败被困。却最终未必会输于你”
张紫星在城下大笑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死心莫非还在妄想杨任会从五关搬兵来救你”
姬发被张紫星一语道破最后地生路。不由变了脸色:莫非杨任已被擒
谜底很快揭晓了,商军列中走出一人来,正是杨任。对张紫星行礼道:“启奏陛下,下臣以逆贼姬发令牌尽数收降五关叛军,特此复命”
杨任似是用了什么奇特的物件,使得声音放得很大,不仅是城墙,连渑池内地守军与百姓都听到了。
姬发见到杨任出现时。已觉不妙,闻言更是如遭雷亟。愣在那里。连指挥士卒射杀杨任都忘了。
姬叔明乃姬发之弟,大怒道:“杨任你竟然背主求生”
杨任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喝道:“逆贼我杨任生是大商人,死是大商鬼当年若非为陛下筹谋之计。又岂会降你这等叛逆”
“上大夫忠肝义胆,为取逆贼鄂顺、姬发之信。不惜断臂事贼,几经凶险,今日终立下奇功,实则可敬可佩”张紫星当众赞了一句,命杨任退回军中。
姬发的面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然而好戏还在后头,商军中又推出一具车仗来。
车仗坐着一位妇人,这妇人虽早已年逾不惑,面上却仍有几分残存的丽色。姬叔明一见这妇人,不由惊呼了出来:“母后”
原来,这车仗上坐地,正是姬发与姬叔明之母,西伯侯姬昌的正室,元妃太姬。
姬发又是一惊,怎么太姬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已被部软禁了起来吗
太姬见到城墙上的姬叔明,目有泪光溢出,待看到姬发时,却是大骂道:“姬发逆子你父忠贞爱民,素有贤名,为西岐百姓所称颂。而你这逆子大逆不道,不惜弑父杀兄,以谋西岐之位行叛逆之事,又恐我泄密,将我囚于密室之中。如今西岐已尽陷,你这逆子终是害得姬氏满门落于万世污名之中有何颜面去见先君列祖”
说完,太姬大哭不止,悲切之情,令上下皆为之所动。
太姬同样用了某种扩音设备,这话一出,城上城下皆是一阵哗然。
弑父杀兄囚母
如此恶行,这是何等的不忠不孝
姬叔明露出难以置信之色,后退了几步,看着姬发,口中喃喃地说道:“莫非父王当年不是病故的还有长兄伯邑考”
姬发此刻已无法听清姬叔明的问题了,脑中嗡嗡作响,只是一片空白。
西岐尽陷
弑父杀兄囚母之事败露
如今不仅连最后地退路都没了,而且还会受到天下人的唾弃。
那些仙人不是都说了吗他姬发本该成为天子至尊,以大周取代大商,建立不世基业怎么会落得今日这等绝境
仙人呢如今正是需要这些仙人地时候,人呢
姬发忽然开始切齿痛恨起姜子牙和一众仙人来了,若非这些人地唆使,他姬发可能现在还是西伯侯的二公子,虽然空有点小野心,生活依然平稳安乐。
此时,姬发面上一痛,终是醒了过来。原来姬叔明恼恨他弑父等恶行,仗剑扑来,却只来得及刺破姬发地脸,就被一众亲卫夺取武器,打倒在地。
太姬见状,更是大哭,张紫星示意军士将车仗推走,对城墙上大喝道:“姬发你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纵百死也难偿其罪,今日寡人必将你挫骨扬灰”
姬发无言以对,正要下令据城死战,渑池城门忽然大开,有士卒来报,四处城门皆被风蠊下令打开,其余三门已有商军涌
风蠊
那位不惜大义灭亲的“忠义”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