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繁,进去吧,坐下来我慢慢给你讲。”他温柔地摸摸简繁的额头,“缘生,老和尚没有告诉你,不要这么表情外露吗。”
缘生朝着两鬼躬了躬身,“是,容施主,我马上去找佛祖忏悔。”他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快速地撤退了。纯真犹在,却是重伤未愈,叫人心疼。
“繁繁,白衫是妖。”禅房里老和尚没有说话,容难挥开房门就拉着简繁坐下了。他很认真地说。
“我知道,他若不是妖,我不会留他在身边,也不会把他送进无忧寺。”简繁也很认真地回答,不解里带着一丝不想懂得的了然。
“白衫不叫白衫,他其实是”
容难的话还没有说尽,忽然那没有关上虚掩着的房门,像是被人一脚踹了开来,有狂妄的笑声从远处传来。
“简小友,容施主,他来了。”了尘在屏风后坐着,淡淡地说。他并没有露面。
“有客自远方来,老和尚你也不招待。是让我们这些客人动手吗。”容难眯起眼睛,白玉酒杯又被他握在手心。简繁的铜钱剑没有带在身边,她从怀里掏出几张从容难那儿顺来的符纸,缠在指尖。
“女人,你还记得我吗”黑色的身影由远及近,依旧带着面具,似乎那张假脸的贴合水平高了些,不再如记忆里的那般僵硬。
“骜。”简繁的嘴唇自然地吐出了这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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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繁繁:阿难你总是骗我。
阿难:不骗你骗谁,就你那么笨。
小繁繁:呜呜,我要离家出走。
阿难:想得美。你太懒,怎么可能离家出走
小繁繁:你连个梦想都不给我,果然是个大坏蛋
骜:不好意思,大坏蛋是我,不要抢我身份啊。
阿难、小繁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