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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嘎嘎笑道:“斐石,我可是一村之长,这个时候我不站在这里难道还躲到娘们怀里去啊。”

“老爷英雄气概,雄姿英发,不可欺,斐石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现在老爷当然地站在这里。”祁碎坏坏的笑着,也不知道他是在夸斐龚还是在揶揄。

斐龚倒是一点都不以为意,反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远方慢吞吞的往他们这边移动着的人群,看样子是有两百多人,斐龚疑惑着说道:“看他们吊儿郎当的,倒是有几分官军的架势,我想马贼也不会聪明到扮官军来洗劫咱们吧。”

祁碎沉思了片刻,应道:“按照马贼的行事准则来讲,扮官军这等事恐怕很难做得出来。”

“嗯,”斐龚点了点头,“只是现在不管他们是官军还是马贼,反正咱们西石村都不欢迎他们。将他们拒之门外就是”

“是”斐石朗声应道,对斐龚的命令他除了执行之外还是执行,祁碎倒是嘎嘎笑了起来,他也是个恨不得天下大乱的主,哪里会想到害怕,但祁碎也是有自己担心的事儿:“斐石,你手下这些兵丁的箭发够差的,等一下若是他们赢闯过来。可别给老爷丢人呐。”

斐石冷哼了声,并不想多加辩解,因为越是辩解,就越是会绕进祁碎给他下地套里头去。他可不想和祁碎纠缠,无数次的经历让斐石明白了和祁碎斗嘴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来了”斐龚冷冷的喝了声,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燃烧了起来,可没想到自己也能有大闹天下的一天呐。

来的人自然不是马贼,而是张雄带领着的一帮恶奴,至于他们穿地官差的服饰则是张雄让他们家的总管从装备库里头取来的,要多少套便能弄出多少套来,两百来人,一开始倒还是气势汹汹,毕竟都是在沧州街头横行无阻地家伙。但是走了一段路下来,一个个都是累的低头丧气,唯有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张雄还是神采奕奕。

“少爷,怎么前边杵着那么多高塔,看上起像是哨塔啊”跟在张雄身旁的斌牛累的像条狗一般,喘着气对张雄说道。

张雄远远的眺望了下,也是见到了那些高高耸立的高塔。张雄只当这些是山村野民搞出来的小玩意,倒也不怎么在意,挥一挥手,说道:“不要管那么都,只管冲进去。一会见到什么值钱的就给老子抢,嘿嘿,我最想见的是那个叫池蕊地,如是老爷玩得高兴了,一阵还赏你小子喝口汤”

“谢谢三少”斌牛点头哈腰的回应着。可是还没等斌牛继续说些什么,张雄便是见到一道青光呼啸而来。噗一声可怕的撕裂声响起,张雄能见到的是一支箭就那么贯穿了斌牛的头颅,然后将斌牛给带的飞扑在地上。

虽然干多了杀人越货的恶事,但那都是对着些不会反抗地小老百姓,张雄只见过别人给自己砍杀,却是没想过自己的人被别人干掉,当下是火冒三丈,他嗷嗷大叫一声,愤怒战胜了恐惧,他嘶吼着:“给我冲,杀光这帮贱民”

而张雄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斐石已经是弯弓上箭,准备也是赏张雄一箭了,斐石使的长约丈五的巨弓,弓弦乃是用他向王二狗淘来地浸润了半年之久的云豹筋丝做成的,需要千钧之力才能拉开这把巨弓,和斐

库内取出的复合弓相比,斐石自制的巨能射杀千米之威力惊人。

“慢”祁碎一声厉喝制止住了斐石对张雄射箭地举动。

放松弓弦的斐石自然是非常的不高兴,他冲祁碎吼道:“你个人打断我作甚”

“老爷,那人看样子是他们的首领,如果他们真的是官府中人,杀了他恐怕会惹来许多的事端,我看只要赶走他们就可以了”祁碎并没有理会斐石,而是对着斐龚恭敬的说着。

斐石却是不肯答应了,吼道:“老爷,你别听祁碎瞎掰掰,我看这梁子一也是结,二也是结,还不如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只要射杀了那个骑马的家伙,其它人必然是要大乱,我现在要射杀他易如反掌,免得让某些人说咱们的箭法不行,哼”说完斐石还怒瞪了了祁碎一眼,只是祁碎却是说了一句让他差点气饱的话:“鼠目寸光,不足为谋”

斐龚沉吟片刻,沉声道:“还是缓缓吧,祁碎说的也是在理,不过也不用让他们太好过了,把他骑着的马射了,给他立个下马威也是好的。”

“还是老爷明事理”斐石呵呵笑着弯弓射箭了,祁碎则是无奈的笑着,对这个大块头,祁碎还真的是没什么办法。

斐石弯弓射箭都是一气呵成的,中间不见一丝的阻滞,这也是他从小到大都在山中射箭练就的神箭法,论准头和力度,斐石都是上上之选,就是一只飞奔的野兔都逃不过他的飞箭,更别说前面六百多米远一群冲杀过来的傻帽了。

一道妖艳的白光像是下劈的弯刀,没有一点悬念便射中了张雄坐骑的头颅,长箭贯穿了马的头颅,一箭双洞,头上更是只剩下一截箭羽露了出来。

还没等张雄感到恐惧,马就前蹄跪地栽了,而张雄,则是闷声葫芦一般的在地上滚路四五圈这在停了下来,后面人见到赶紧是过来把张雄搀扶了起来,而张雄已经是给摔懵了,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前面的人还是歇斯底里的往前冲着,似乎只要张牙舞爪的冲上去就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们似的。

而直到他们跑到陷蹄坑的时候,在离严正以待的西石村战士们一百五十米远开外的地方,张雄手下的恶奴们开始鬼哭狼嚎的嚎叫了起来,前面跑得快叫得狂的无一不是陷进了坑里,这一进去他们的脚就像被搅了一般,整个腿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疼的让他们的上身疯狂的扭曲着,后面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人儿都刹住了脚步,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在还没有明白状况之前,每一个人想到的都是先保全自己的性命再说。

“哈哈哈哈祁碎,你的毒计还真的不错,我就说嘛,你的心一定是黑的,要不然怎么能想到这么狠的法子,就是我常年下套套野兽,也不会弄个那么可怕的陷蹄坑啊,没想到没把马蹄给陷进,却是把人脚给陷进去了,哇嘎嘎,实在是太妙了”斐石高兴地手舞足蹈,他那葵扇一般大的手掌更是拼命的拍着祁碎的肩膀,也亏得祁碎是有着屠夫一般厚重的身躯,否则给斐石这么拍下去还真的吃不消。

斐龚则是冷冷的说道:“不用高兴地太早,马贼真的来了。”望着远方那翻滚的沙尘,斐龚拧紧了眉头,真是好事不常有,坏事特别多啊,这官军后面紧跟着的是马贼,今天这乐子倒是搞得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