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险,不是吗”
咕噜噜点了点头,因为有马贼地关系,外面的商队都不敢进山了,咕噜噜他们需要的盐巴和茶叶还有器皿铁器等物资都是进不来,最近一段时间,黑蛮族中的一些小孩都是会无故死去,咕噜噜心里明白,那是因为他们缺了茶叶的关系,这些孩子长不壮实,这样下去迟早不是个办法,但是因为马贼的老巢实在太牢固,就连被称为阴山之子的黑蛮们,都奈何不了他们分毫。但令咕噜噜难以想象的是,对方居然将阴山马贼给干掉了。
看到咕噜噜看向自己的怀疑地眼神,斐龚只能是苦笑,这一次,他也是送掉了一千多地黑旗军,虽然斐龚想着消耗掉一些黑旗军。但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他心中终归是不好受啊。
“能跟我讲讲你们是如何将那些该死地马贼干掉的吗”咕噜噜疑惑的对斐龚说道。
既然是要谈论的是自己的赫赫战功,那么斐龚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便是朗声笑着说了起来,从围困马贼地老巢说起,然后他主要讲起了他做的滑翔机以及后来如何攻入山寨,将马贼们全数歼灭的经过详细的给咕噜噜说道起来,只是这些名声甚大的马贼也是战力凶悍,而且黑旗军并不善步战。因而即便有人员优势还是偷袭,但黑旗军依然是折损了一千多人,这是让斐龚唯一感到遗憾的事情。
咕噜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当斐龚讲到能匠人带到天上去滑翔机的时候,咕噜噜地眼睛还真的是睁得咕噜噜的,这个事情实在是太离奇了,咕噜噜看向斐龚地眼神已经是多了一丝的敬畏,像咕噜噜这样的人,对自己无法解释的事情都是喜欢向怪力乱神的方面去想象的,或许斐龚的鸟人壮举已经让咕噜噜将之和神鬼一类的东西联系上了。
果不其然,在斐龚讲完了之后,咕噜噜对斐龚的态度完全转变了。他微笑地望着斐龚,就这么望着,看得斐龚心里都有点发毛了。
“我的朋友,你有着像妖精一般的智力,你不是人”咕噜噜望向斐龚的眼神异常的怪异。
斐龚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自己穿越者的身份让咕噜噜给看穿了,只是咕噜噜说了之后也未再深究,倒是让斐龚白担心了一场。
“关于结盟的事情”咕噜噜拖长了音调,那边斐龚是扬起了脖子。他自然是不希望漏掉任何东西,这个事情可是大事儿啊,他可不像出什么纰漏。
咕噜噜望着斐龚,他现在心里也是非常矛盾,一方面,当他知道马贼已经不复存在的时候,聪明的如同是山中妖物地咕噜噜很快的就想到从今以后他们黑蛮就能够非常便捷的跟外来的商队以动物皮毛来交换他们所需要的物资了,停顿了许久的交易又能够在他的手上重新开通,这是多么大的成就。咕噜噜想一想就兴奋。而且这也代表着他的黑蛮部族从此将兴盛起来了。
只是咕噜噜对斐龚地实力也是忌讳非常,一个能做出飞行器地人。是咕噜噜非常害怕的,他害怕斐龚对他们部族有什么不利地,所以他也惊恐的想到是不是要杀掉斐龚,咕噜噜内心的想法非常的复杂,这个向来以睿智名传于黑蛮部族的头人,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好。
斐龚一直都是非常留意咕噜噜的神情,所以他自然也是发现了咕噜噜的异样,斐龚赶忙说道:“尊敬的咕噜噜头人,我请你相信我的诚意,我们双方结合将会是最好的结果,我务必请你相信这一点,当然了,你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考虑,我想你是不是亲自到西石村去看一下,在那里,你能够最直接的看到我的实力,到时候你再考虑是不是要和我们结盟,现在并不需要你马上就做出一个抉择”斐龚貌似十分善解人意的说着,其实他有绝对的自信只要将咕噜噜诱骗到西石村,在见识了花花世界的美好之后,这个咕噜噜定然是会心动的,到时候自己就能够拥有大量的优秀的黑蛮战士了。咕噜噜如何能够猜到斐龚的想法,他现在还以为斐龚是一个非常为他着想的人,起码他的难处斐龚都好像为他充分考虑到了,这让咕噜噜感到十分的高
“好,很好”咕噜噜哈哈大笑着说道。
正在这时,帐内钻进来一个小青年,只是腰间系着一块兽皮,全身上下都是肌肉腱子,虽然看上去不是非常的硕大,但都是充满了匀称的力感。
“这位是”斐龚疑惑的问道。
“哈哈哈,这是我的儿子,哈密尔”咕噜噜十分爱怜的看着进来的小青年。
斐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还以为会不会是叫什么轰隆隆之类的古怪名字,却没想到叫哈密尔。这儿子的名字倒是比老子地名字要稍微强一点。
哈密尔只是非常警惕的看着斐龚,这个小子看上去对斐龚是一点儿也不信任,可不像他老爹咕噜噜那么和气生财,年轻的小子都像是个刺猬,在对对方有敌意的时候他们总是毫不掩饰的张开他们的浑身地尖刺,用来向对方表达他们的警告意味。但斐龚对这些向来是不屑一顾的。
斐龚只是对这哈密尔友善的笑了笑,并没有因为他是咕噜噜的儿子就对哈密尔有什么特别的优待。
“我的朋友,那么我们明天就启程去看你一下你口中的西石村吧”咕噜噜朗声大笑着说道。
斐龚呵呵笑着应道:“那么现在,是不是应该先将我那些手下给松绑才好”
“应该应该,走,我的朋友,我们一道去”咕噜噜大笑着拉着斐龚地手儿走出了大帐,那个哈密尔也是赶忙跟了出来。
傅蓉雪正在腹诽斐龚走了那么久也是没有回来,却是突然见到那名蛮子头人正拉着斐龚的手。那样子看得傅蓉雪是一阵恶寒,这两人什么时候变得关系这么好了,斐龚那家伙给那蛮子吃了什么迷汤了。一时之间,傅蓉雪完全失去了思考,那样说起来她刚才为斐龚担惊受怕不就有点像是自作多情了吗,傅蓉雪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恼。
看到傅蓉雪这个小母虎正对他怒目而视,斐龚不由得是哑然失笑,这个女人,还真是小心眼啊,不就是自己比她稍微好过了点儿吗。用得着这么瞪着自己吗,斐龚还以为傅蓉雪是因为看到两人的待遇不同而心里不平衡,而傅蓉雪地那点儿女儿家心思斐龚又如何能够想象得到。
“我的朋友,你的女人好像不高兴了”咕噜噜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