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
世界资本市场似乎已经风平浪静了,但是秦少游心里面很清楚,这只是暴风雨来袭前片刻的宁静。
这三天,是米娜苏瓦丽这辈子以来最开心的三天,她从小到大从来也没有感觉到如此放松过。秦少游信守了他作为男人的承诺,整整三天的时间都在陪着米娜苏瓦丽。
就在秦少游离开香港的那一刻,欧洲卢森堡,阿道夫接到了一条来自秦少游的绝密信息。看着这条信息,阿道夫有震惊,有惊喜,有着太多太多难以用言语表述地情绪。
这段时间。阿道夫在欧洲联合银行同盟的日子并不好过。虽然保住了股份,但是詹姆斯爵士一直或明或暗的打压阿道夫的势力。这样的情况,就像是独裁者希特勒对犹太人的赶尽杀绝。要不是罗斯柴尔德在欧洲势力雄厚,再加上阿道夫地英明睿智,早已经被詹姆斯爵士赶出了欧洲联合银行同盟,而秦少游这条姗姗来迟的信息让他大喜过望。
“给我的私人飞机加满油。我要去荷兰。”阿道夫如此对自己的助手吩咐道。
与此同时,俄罗斯。
正在召开议会地卡列尼娜也收到了秦少游发来的消息,在匆匆结束了会议之后,卡列尼娜重新安排了她的日程表:三天之后。她将对荷兰地阿姆斯特丹进行为期一周的国事访问。
日本,东京。
山口惠子也已经秘密做好准备,她将在三天后抵达荷兰的阿姆斯特丹。
韩国。首尔。
韩国刚刚挺过了国际投机资金的冲击,国内满目疮痍百废待兴。而此刻,李恩馨转达了秦少游希望李健豪能够秘密前往荷兰地要求,时间是三天之后。
就要见到秦少游了。李恩馨心里面充满了期待。这一次,秦少游又会带给她什么样的惊喜
德国。柏林。
早已经操控德国政坛成为政坛大亨地哈兰,在接到秦少游传达过来的信息之后,对刘小青和里森挥了挥手道:“小青,里森,你们先把手头的工作停一停,我们去阿姆斯特丹。”
“为什么”里森抹去额头的汗水,疑惑不解的问道。自从他被秦少游发配到哈兰这里来,就如同骡马一样的不停的转着干活。里森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脾气,他这辈子除了秦少游之外。最怕的就是哈兰。那是一种本能地畏惧,已经深深地映入骨髓。成为挥之不去的心里阴影。
此刻,面对里森地疑惑,哈兰豪爽的笑了:“里森,我早知道你在暗地里埋怨我了。这次就当是放你假,我们去阿姆斯特丹的赌场玩几天,顺便让你找两个漂亮的荷兰妞放松一下。”
里森被吓着了,哈兰这个现在党卫军的最高头目会这么好心让他找两个妞放松一下里森干笑两声,唯唯诺诺的拒绝道:“哈兰小姐,我发现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不如你们去吧,我”
“里森先生。”一旁的刘小青暗自拉了拉里森的衣角,小声的说道:“秦先生也去,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回到他身边吗这可是个机会哦。里森呆了一呆,随即欢呼雀跃。苍天啊,大地啊,他终于可以摆脱哈兰的魔爪了。此刻,哈兰唬着脸,看着喜形于色的里森,难道自己真的那么难以相处吗
除了罗斯柴尔德家族族长阿道夫,日本女天皇山口惠子,俄罗斯总统卡列尼娜,韩国总统李健豪,德国政坛幕后黑手哈兰等等,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实力派人物,他们行动目标也都直指阿姆斯特丹。
阿姆斯特丹是一座古老而奇特的城市。今天的阿姆斯特丹依然被人们看作是一座安闲的城市,这里的生活节奏非常轻松。
实际上,资本主义制度最早出现在意大利,但是荷兰人,尤其是阿姆斯特丹的市民,他们才是后代资本主义制度的真正创造者。他们将银行、股票交易所、信用、保险,以及有限责任公司,有机统一成一个相互贯通的金融和商业体系。同时,阿姆斯特丹还是世界上第一个可控股票交易所的诞生地,拥有着世界上最古老的证券交易所。
此刻,一袭轻舟载着秦少游和米娜苏瓦丽,游走于阿姆斯特丹的水道上。在阿姆斯特丹,人居水上、水入城中,人水相依,景自天成。密密的水道将那些可爱的街巷,一块一块地分割开来。成群的海鸥在水道和楼房间飞舞,欺负着在水里觅食的鸭子。米娜苏瓦丽不停的对着那些玩具般的楼房指指点点,宛若甜心的邻家女孩。
迎面而过的男游客们,纷纷惊讶于米娜苏瓦丽的绝世容颜;而路过的年轻女士,却对秦少游窃窃私议,不时发出略带挑逗的轻笑声。可这些萍水相逢的游客们谁也不会想到,这一对气质高雅的俊美男女居然就是世界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
秦少游搀扶着米娜苏瓦丽,弃舟登上了荷兰的旧市场原址。在17世纪早期,这些地方曾经是熙熙攘攘的交易场所。而现在,原来的市场已经变成开阔的空间。
秦少游挽着米娜苏瓦丽,游历于这个废弃的旧市场原址。就在不远处有一个郁金香花园,郁郁葱葱的香气随风飘来。
历史上曾经出现过七次金融危机,第一次金融危机就发生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可谁也没有想到,三百多年前,就是这些郁金香引发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的金融危机。
17世纪是一个充满炫耀、猎奇和好大喜功的时代。花园和鲜花是奢华生活的一部分。只有经济富足的家庭才能支付得起这样的生活,才有能力雇用包括园丁在内的大批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