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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净念禅院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甘于被慈航静斋指使利用,这其中的内幕我也懒得过问,不过,我却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师您却是一心参佛的方外高僧,这绝非溢美之词。

但却因为某些人的私利就轻易破了多年戒律,敢问,这对佛祖是否大不敬”

了空轻声说道:“施主的意思我已然明白,这却也怪不得妃暄,皆因”

秦一没好气的瞪了了空一眼,这老家伙真是迂腐,明明早就看出这本就是一个陷阱,还乖乖的踏进去,非得让老子来敲醒你这念经念傻的榆木脑袋。

治重病,当用猛药

毫不在乎了空的面子,冷笑道:“师妃暄又不是你女儿,你这般维护她难道就是符合了佛法精义哼,空门中人不好好参禅敬佛,整天却想着如何争霸天下,这样的佛门与盗贼的藏污纳垢之所又有何分别,又修的哪门子佛,大师肯否为我解惑”

“阿弥佗佛”

了空叹道:“有很多事,老衲不便详谈,但观施主却不是真正的心怀鬼魅之辈,所以,上次与施主的比斗实属无奈。”

“大和尚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其中必有王薄那死鬼在搅合,不过,本以为大师乃是大智慧的有道高僧,谁知却也看不破这一关,不要怨我屡次跟她们作对,慈航静斋手伸的太长了,而且她们早就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世间俗事自有俗人管,王朝更替本就是时代必然现象,却也不是她们铺张自己教义的傀儡。”

秦一表情越发冷肃:“若真是心怀千万百姓,不忍饿殍千里,为什么不在暴政出现伊始就出面阻止,这样岂不是效果更好。哼,偏偏到了民不聊生,战乱频起,天下四分五裂的时候才出来惺惺作态,指手画脚,老子最不爽的就是这种人,我可以说只要她慈航静斋再任不清自己的立场本质,老子就一天跟她们斗下去。

少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呸,看着就恶心”

这世上敢当着了空禅主的面毫不留情的大骂慈航静斋的恐怕也只有秦一这狂妄小子一人,不过,他方才那股张狂不羁的气魄却也令了空暗自惊悸,他相信,面前之人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角色。

这下慈航静斋有麻烦了

不过,身为最可靠盟友的了空禅主却罕见的没有发怒,只是一脸沉寂,,半晌后终于淡淡说道:“施主的禅法别出蹊径,令人叹服,老衲受教了。”

秦一深深的望了了空一眼,洒然说道:“这里环境很好,却是参佛的好地方。”

两人似乎突然间打起了哑迷,秦一一语说罢更是头也不回的飘然离去。

身影迅速消失在山道下。

悠扬的钟声又隐隐传来。

天上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

秦一面色冷漠,让人猜测不透方才与了空两人间谈话的结果究竟如何,但有一点却可以确认,了空对他并没有敌意,其中的玄虚还需要仔细诼磨

重新回到城内,正要赶去约定的地点与徐子陵汇合,宋师道携傅君瑜出城,必会遭到阴癸派的截击,其中定有很多精彩情节。

正在这时,一道诡异的黑影向秦一眼眸射来,若再不躲闪,必会被这暗器贯穿眼球,那他以后就要改名叫独眼龙秦一了。

对方偷袭者武功显然极强,发动偷袭亦是选择的他分神的刹那,待他察觉异常时,已经近在咫尺。

此处正是人流喧闹的街道,那人隐在暗处出手确实很难发觉,秦一心中冷笑一声,单凭腰腹肌肉的力量,下肢原地不动,上身却一个极度诡异的扭曲,就像是跟身体分离了一般,生生扭转了过去。

“嗖”

一道冷风从面颊侧刮过,最后悍然射进对面数十米处的一根木柱内,秦一眼神何等锐利,这时已然看清那所谓的暗器竟然只是一条闪亮发光的发丝

心中凛然,好强劲玄妙的内力,这人绝对是一个难缠的高手

脸颊上突然一阵湿热,秦一愕然伸手抹去,竟是一点血丝。

面颊上终是被锐利的劲风割破了皮

秦一嘴角一顿,露出一口雪白的让人心寒的牙齿。

第十一卷 宝鉴重光 第五十章 无赖退敌

更新时间:2008225 1:19:14 本章字数:3351

“我道是谁如此大胆,原来是你”

一条无人的横巷内,两人冷然对视。

“难道是李小子终于忍耐不住,所以派人来暗杀我只是让你一个女流之辈前来滋滋,李世民你也太让我失望。”

红拂女手中拂尘鲜红若血,配着脸上冷然若霜的气质,别有一种吸引力。

“这件事与秦王殿下无关,纯是你我的个人恩怨。”

秦一嘿然怪笑道:“个人恩怨说得好,那我就不知道在下哪里得罪于你,可否说出个三五六来。”

红拂女一双美眸射出凌厉的光泽,望着秦一说道:“你这人逆天而行,破坏大义,且是非不分,为恶天下,杀人无数,休怪我下手无情了。”

秦一捂着脑袋,用那种很是古怪的眼神打量着红拂女,半晌终于疑惑的说道:“你确定说得那个某人就是我吗还有,你的脑袋不会是出问题了吧,破坏大义逆天而行你这个女人是白痴不成,你参考的是谁的大义,真是不知所谓的神经病。

还有,别以为跟虬髯客有关系我就不敢动你,若我没有记错,你好像是李靖的女人,若连恪守妇道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资格在老子面前说教。”

红拂女怒发飞扬,娇叱道:“只是和氏璧一事你就死罪难逃,现在又口不择言,简直罪不可恕。”

秦一丝毫不让的与其对视,不屑冷笑道:“我毁和氏璧关你鸟事,又不是你家的东西,别以为自己是女人就可以在我秦一面前嚣张,若是连自己的立场都分不清,那纵是女人活着也没有多大意思了。”